時隔兩個多星期,白束被打的事終于有線索了。
沈北一大清早到醫(yī)院,沒歇半口氣,看著睡眼朦朧的兩人。
“警察那邊的消息,那幫混混前不久交代了?!?p> 江一辰醒了醒神。
白束喝了一口水,靜靜聽他說。
“是肖平花錢雇的人,事出的那天他早早就收拾走人了,失蹤了一樣。我猜大概是為了上次那件事,特意等你不在,報復(fù)她……”他看看白束。
江一辰同時朝她看了看。
她的臉色有些陰沉。
“警方在抓人了,后續(xù)的事交給律師?!?p> “律師的話我們這邊沒問題?!鄙虮痹拕傉f完,唐妙妙拉著余新從門外走了進(jìn)來,自豪地指了指余新,“金牌律師。”
白束望向她,臉色平和許多。
“肖平這么可惡,得好好制裁一下。”她擺出堅決的態(tài)度。
白束不作反駁,默默認(rèn)同。
她沒想到以為過去了的事還會又出來這么一遭。
當(dāng)時……大概他下手挺狠的。
“警方在找人,只是時間問題。”江一辰淡淡說了一句,對著沈北道,“我們也可以私下幫忙找,會快一點?!?p> “警方都在找了,我們還瞎摻和什么?!彼瘩g江一辰,看看他表情不對,又補了一句,“他們有他們的系統(tǒng)?!?p> “交給警察和余新吧。”唐妙妙跟著補了一句。
“交給警察吧。”白束知道他的脾氣,也應(yīng)了一聲。
他這才松了口,“嗯”了一聲。
事情商量妥當(dāng)了,沈北二話不說直接溜了。
唐妙妙跟余新也紛紛告別二人。
江一辰跟白束待在病房里,都不說話。
窗口的仙人掌開出了淡黃色的小花,正向陽而長。
下午他借口去了走廊,悄悄打了一個電話。
他越想越覺得心里不舒服。
“幫我找一個叫肖平的人,在警方之前找到他,打一頓,不要留下痕跡,事后錢會打給你?!?p> 這是他為數(shù)不多的打這個電話,對面做事的人他很放心,從來沒有失誤過,事后處理干干凈凈。
“行,錢記得到賬。”
“嗯。”
他心定神閑地收起手機,假裝什么都沒發(fā)生過。
再回到病房,剛到門口,就聽見里面有講話聲。
推門一看,蘇離提了一大堆營養(yǎng)品站在病床邊跟白束說話。
“江總!原來你在這,難怪我見不到你?!碧K離詫異地看向他,“你消息倒挺快,我被瞞得真好?!?p> 江一辰不做言語,平靜地看了她一眼,當(dāng)作回應(yīng)。
“也不知道叫上我,我可是到現(xiàn)在才知道,還是從余新那聽說的?!碧K離繼續(xù)埋怨。
“我不想告訴你。”白束解釋道。
“你這樣讓人更擔(dān)心,白束。某些人如果像我一樣,不知道還能不能平靜地站在這?!彼庥兴?。
“什么時候回去?”白束敏銳地岔開話題。
“明早的飛機,醫(yī)院我請不開假。”
白束點點頭。
“你好好休息,下次我來,你必須親自帶我去逛逛。”
“好。”白束躺在床上,淺淺一笑。
“江總,不介意幫我去買瓶水?”蘇離轉(zhuǎn)而對江一辰道。
有些刻意的支開,他點了一下頭,走了出去。
蘇離看看門口的方向,說道:“你跟他怎么樣?”
白束似乎從她剛才的動作預(yù)料到了她會問這個,心里發(fā)亂:“他這次來,我反而有點不知道怎么做了?!?p> “你們分手的事我是不清楚,但我老實交代,回A市我沒跟他提過太多過去的事。我跟他喝了一回酒,他醉了一直在車?yán)锝心愕拿?,他現(xiàn)在出現(xiàn)在這我覺得完全情有可原。
如果你不說他失憶了,我還覺得他是以前的他,對你放不開手。
白束,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真的是緣分,你逃不開?!?p> 這些話跟她回A市前對她說的差得不多,依舊是苦口婆心地勸說。
白束慌了慌神,說:“我不知道。”
“白束,你應(yīng)該好好想想?!?p> “我有點害怕?!彼K于把自己的擔(dān)憂說了出來。
“怕什么?”
“怕他想起來,怕過去,怕很多很多事情,這些都讓我情緒很不穩(wěn)定。分手的四年,很奇怪,很想很想他,但卻是心安的?!?p> “好好權(quán)衡一下吧,白束,你真正想要什么?!?p> 她微微出神,思緒不知道飛到了哪里。
門口江一辰倚在墻邊,聽著她們兩人剛才的對話,一動不動地站了半分鐘,才下樓去買水。
艾采
蘇離可謂是跨市跨地區(qū)金牌助攻! 江總在那以暴制暴搞黑手,還在那聽墻角,江總,記住自己的身份,你可是有億萬身價的人。 艾采本采:“對喜愛并支持這本書的人說,明天終于終于終于要首推了!不知道你們激不激動,反正我是蠻激動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