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秦樓再次發(fā)起高燒來,白蘇怕他腦子被燒壞了,到處忙活個不停。
剛打了點水給他敷額頭降溫,卻發(fā)現(xiàn)他體溫還是很高。
白蘇思索了一會兒,似是想到了什么好主意,她忙不迭的脫起秦樓的衣服來。
秦樓難受的緊,也并沒有真睡著,感覺到白蘇在解他的腰帶,他警惕的睜開了眼。
“白姑娘,你這是?”
“還用問嗎?當然是給你脫衣服?。 ?p> “咳咳咳!”
秦樓猛烈咳嗽了起來,顯然是被氣到的。
她這是見色起意了?!
“白姑娘,這…萬萬不可!你我男女有別……”
說著他掙扎了起來,推開了白蘇的“咸豬手”。
“你這人怎么這么不識好歹!生病了還這么啰嗦!”
白蘇本是一片好意,想給他散散熱,誰知他這么不知好歹,若是繼續(xù)這么燒下去,他沒毛病也得燒出毛病來。
見此白蘇順手將他要散不散的發(fā)帶扯了下來,隨后干脆的把他礙事的手給綁了起來。
邊綁還邊說道?!澳銊e這么一副貞潔烈夫的樣子,我就是想給你散散熱,再這么熱下去,你會熱出毛病的!”
沒有他的手礙事,白蘇隨便就扒開了他的衣裳,做完這一切后她還用一副你不用太感謝我的表情看著秦樓。
秦樓只覺得哭笑不得。
若是有人看到他們兩人這幅模樣,他們可以被拉去浸豬籠了。
當然他并非是因為世人的眼光才這么不情愿,只是他實在不喜歡這般被人強迫,仿佛淪為他人刀俎上的魚肉一般。
在白蘇的“悉心照料”下,第二日秦樓的病好了許多,不過他還是非常的虛弱。
而且他們還面臨了一個很大的問題——他們身無分文,腹中饑餓難耐,再這么下去很可能會餓死。
為了生存,他們又雙雙回到了城內(nèi)。
“秦樓,你說咱倆去街頭賣藝怎么樣?”
城內(nèi)看了一圈,白蘇還是覺得賣藝可能是條謀生之道。
“白姑娘可會雜耍?”
“沒練過,不會!”
“那可會什么曲藝?”
“樂器嗎?沒學!”
“那舞套劍法應該會的吧?”
“我天資愚鈍內(nèi)功不到家,舞不了!”
秦樓心中冷笑,你什么都不會還街頭賣藝,還不如直接去乞討得了。
白蘇自然不知道他的想法,反而有意無意暗示道。
“秦樓,你看那邊胸口碎大石的好多人看呢!可惜我不是男人,要不我也去表演胸口碎大石了!”
“那沒什么好看的!”
秦樓也是聰明人,一下就懂了她的意思,可他現(xiàn)在這幅模樣還讓他表演胸口碎大石,這是萬萬不可能的。
“常兄,你瞧那邊那個青衣姑娘模樣長的可真標致!”
“確實不錯!”
突然聽到有人在周圍議論什么,白蘇忙看過去。
發(fā)現(xiàn)他們竟是在談論秦樓,他們居然還稱秦樓為姑娘,難道秦樓像女子嗎!
白蘇這才仔仔細細瞧了瞧秦樓,還真別說,秦樓披散著長發(fā)靠在樹下的樣子,還頗有點弱柳扶風病中西施的感覺。
一個大膽的想法在白蘇腦子里閃現(xiàn)!
“秦樓,你跟我來!我想到好辦法了!”
路上跟秦樓解釋一番后,秦樓充分明白了她的意思。
然后秦樓自然是斷然拒絕。
“白姑娘,我不要!”
白蘇本來還和和氣氣的樣子,頓時便是翻了臉。
“你不去出賣點色相,我們喝西北風去?還是你有能耐表演胸口碎大石?”
秦樓無力反駁,但他真的不想做這么屈辱的事。
當然他的反對自然是無效的,他最終也還是被白蘇拉進了清風閣——臨川城生意最紅火的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