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矢倉說完關(guān)于當(dāng)任水影的事情,冥父淡淡的喝了口茶,說道:“要我們照美一族支持你倒是不難,有冥在我們想不支持你都不行。
然后,片桐一族是我們的世交,我可以代替你去跟他們談一下。
水無月就得你自己去搞定了。最近他們老族長死了,新族長水無月藍(lán)前幾天才上任。我也不是很懂她的脾氣?!?p> 水無月宅邸。
水無月的族長矢倉可認(rèn)識,在中忍考試的時候。
“呦,什么風(fēng)把我們的人柱力給吹來了。”水無月藍(lán)嘭的一聲把兩罐啤酒砸在了桌上。
在那雙手下,原本常溫的啤酒罐迅速被冰霜包裹。
“謝謝。”
手不客氣的把冰鎮(zhèn)啤酒拿過來,滿罐的冰霜在接觸到的那一刻立馬辣手。
手上傳來的刺痛讓矢倉不禁皺了皺眉頭,對水無月藍(lán)說道:“你這冰的有點過了?!?p> “抱歉,我們水無月一族就好這口。”水無月藍(lán)直接把她那罐啤酒一飲而盡,然后跟沒事人似得放下空罐。
把水無月一族的設(shè)定都扔出來了,打開瓶蓋,感受到那沖著臉來的寒氣,矢倉現(xiàn)在很想去求證幾位水無月的族人。
輕輕點了一口,舌尖上的寒冰,讓矢倉隔著時空,感受到了種花家【注1】東北那旮旮的魅力。
【矢倉:@磯憮,幫我搞定一下這些冰啤酒啊。
磯憮:喂!我不是你的代酒??!聽人說話!喂!】
有磯憮來搞定入肚的冰酒,矢倉喝下去就跟沒喝沒兩樣,面色淡定略帶挑釁的和水無月藍(lán)對視。
“還不錯,比幾年前要精進(jìn)許多?!彼疅o月藍(lán)略帶欽賞的說道:“你能夠控制尾獸查克拉的事情,鬼燈大人已經(jīng)傳開來了。當(dāng)然了,我也收到了。如果這是真的,那說實話你就是現(xiàn)在霧隱村唯一可以有資格和實力當(dāng)上水影的人。
不過,這并不能讓我和水無月把注下到你身上。”
“你要什么條件?”
“還真是直男,那我就直接說了?!彼疅o月藍(lán)把一個冰制的十二角雪花項鏈放到桌面上,說道:“幫我做一件私事,去找到我的姐姐,幫我把她帶回來。她應(yīng)該還在水之國。
如果她不相信你,就把這個給她看,她會跟你走的。”
抓起這個做工精美的項鏈,矢倉對水無月藍(lán)說道:“她的名字和樣子呢?”
“名字是水無月紫,我們是雙胞胎?!彼疅o月藍(lán)想了想,補(bǔ)充了一下:“不過她從小就離開了家族,都有十幾年了,過得應(yīng)該不會太好。你不要把我的臉完全帶入?!?p> “好。”矢倉轉(zhuǎn)而問道:“一個血繼限界的人在水之國里亂跑,沒問題嗎?
水之國治下可是有不少村子厭惡你們這些血繼限界。加上三代水影的宣傳,你姐姐她……”
三代水影作為一個沒有血繼限界的人,當(dāng)政期間可是沒少宣傳血繼限界的負(fù)面消息到下層來打擊血繼限界家族。
“我的姐姐他沒有辦法提取查克拉,所以并不是忍者,也無法使用冰遁。所以不會被人認(rèn)出來是血繼限界的”水無月藍(lán)回答道。
“哦?!?p> 矢倉沒有去問為什么找人她不用水無月家的力量。人家都說了是私事,很明顯要跟水無月的公事有別。
在水之國邊緣的一個村子里的一個普通家庭里。
一名少婦捧著剛在院子外面曬好的被子走進(jìn)家門。
“媽媽,媽媽!”
一個臉蛋精美得堪比上帝精心打造的瓷娃娃的男孩看到少婦回來了,捧著一個內(nèi)含冰花的水球,給少婦‘炫耀’:“你看你看!我是不是很厲害啊?!?p> 啪。。
被子摔在地上,在雪地上發(fā)出沉悶的一聲響。
“為什么,為什么你……”少婦抓住男孩的手,歇斯底里的喊了起來:“為什么你居然繼承了這個血繼限界??!”
在少婦的手的甩動下,男孩手里的冰水混合球砸在了男孩的臉上。
“啊!好痛!”
少婦還嫌沒解氣,一巴掌蓋到了男孩的臉上。
“?。 蹦泻⑼唇幸宦?,不解的看著平常溫柔的媽媽此時居然這么……陌生。
“為什么,媽媽……”
怒火隨著那一巴掌消去,少婦也意識到剛剛自己對孩子做了什么,望著天空長嘆一聲,在自己的孩子面前跪下身。
雙手把男孩抱在自己的懷里,少婦低聲云:“對不起,白。對不起,原諒媽媽好嗎。白。”
在不遠(yuǎn)處的雪坡上,目睹了一切的這個家庭的男人,無聲潛影的走開了。
當(dāng)天下午,這個常年下雪的雪色村落,變成了血色村落。
“不要,不要?!?p> 少婦死死的把白抱在懷里,哀求的看著自己的丈夫:“他是我們的孩子??!”
在門口處,男人和幾個村里的壯年人站在一起。在這個家的院子里,這個村子所有能夠戰(zhàn)斗的男子都被召集起來,把這個家包圍了。
這個村子非常仇視會帶來戰(zhàn)亂的血繼限界忍者。
男人撇開眼不愿意去看自己的血肉,但其他的人就不會了。
“你和他的身上都流淌著罪惡的血液!可惡的血繼限界,給我死!”
幾個壯年把手中的刀無情的砍下,少婦把白完全保護(hù)在內(nèi),幾把刀在她身上落下。
幾道血箭射出,浸紅了她的和服。
“紫!”那個男人耐不住沖上前,但被其他人攔下。
村長一把擒住男人的衣襟,爆喝道:“她不是你的婆娘!她是血繼限界的魔鬼!會給村子帶來霍亂的!不要被愛情蒙蔽了!”
少婦艱難的扭過頭來,期盼的眼神看著男人,希望他可以保護(hù)他們。
“紫……”
男人沉默一會后,猶豫逐漸轉(zhuǎn)為決然,手上的刀重重的劈了下來。
嘭?。?!
門口處,一個人飛了進(jìn)來,成一字的身體橫掃屋內(nèi)如卷席——
屋內(nèi)的幾個壯漢被這人身上的沖擊力撞飛出去砸到墻上,有的甚至把墻撞穿飛出去幾米外!
“出來散步居然讓我看到這么讓人不爽的一幕。切!晦氣!”再不斬走進(jìn)屋子里,看到縮在角落里瑟瑟發(fā)抖的兩人,嘖聲說道:“一群大男人打一個女人一個小孩,有臉嗎?”
屋內(nèi)各個地方中的男人都在痛叫呻吟著,沒人能回再不斬一句。
走過去,蹲下身,再不斬手腳麻利的用隨身帶的醫(yī)療繃帶幫少婦止住血。
“謝,謝謝你。”少婦誠心說道。原本她還以為今天她和她的孩子就要死在這里了,再不斬的出現(xiàn)救了她們。
白親眼看到剛剛再不斬一下把所有人秒殺了,問道:“哥哥,你是忍者嗎?”
抬頭,看著白那跟瓷娃娃一般都可愛的臉和發(fā)出閃閃星星的晶瞳,再不斬黝黑的臉龐上點上了殷紅。
低下頭,躲開對白的視線,再不斬專心包扎:“還不是。我還在學(xué)校。不過今年我就要申請畢業(yè)了?!?p> “斯國一~歐尼桑~”
包扎好了,再不斬順便用剩下的繃帶裹住了自己的下半邊臉,來遮住已經(jīng)在流血的鼻子。
少婦看到再不斬這番模樣,心里笑了笑,但并沒有先說穿。
把少婦背了起來,再不斬對白說道:“你跟在我后面,我?guī)銈兓匚壹?,總之不能留在這里了。你懂嗎?”
白看了一眼在墻角嘔吁慘叫的他父親,聰慧的白知道他已經(jīng)不可能再是自己的父親了,然后跟著再不斬小步跑出門。
門外,再不斬儼然不懼的和眾多大人對視,喝道:“不想死的話給我讓開!”
“臭小鬼,別以為……”
下一秒,一把苦無就已經(jīng)插入這番先說話的人的口里,那人白眼一翻倒了下去。
再不斬兇惡的眼神橫掃遍野,其他人嚇得立刻給再不斬讓出了一條路。不敢再對再不斬動手。
雖然嘴上說著要懲戒血繼限界忍者,但他們也只不過是普通人。最多也就殺過雞鴨牛豬,比再不斬差了許多。
再不斬背著少婦,踩著那個人的尸體踏過這條道,帶著兩人安然離開了這個村子。
下雪了。
野白神
注1:種花家。出自《那年那兔那些事兒》,是對中國的代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