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忘書抓著自己的頭發(fā)冥思苦想起來。
前世的時候,姚婉妤是在一個月之后,才機(jī)緣巧合的獲得了那個神通,何忘書與她朝夕相處,兩人間也發(fā)生了很多事情,只是這其中到底是哪個變量讓她擁有了獲得零食賦予神通的能力的呢?
“書,絕對與那些黑色書籍有關(guān),我不就是觀看了《三字經(jīng)》后才能獲得火鳥神通的嗎?”何忘書馬上抓住了問題的關(guān)鍵。
“只是那些書又拿不出來,要怎么才能讓小丫頭也看到呢?”何忘書苦笑道,他似乎進(jìn)入了一個死胡同。
何忘書想到了一個辦法,他下定了決心:“只能這樣了,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吧!”
姚婉妤見壞人神色不定,讓她很是不安,不知道這壞人又要鬧什么幺蛾子。
何忘書笑瞇瞇的對著小丫頭道:“婉妤,你想不想讀書???”
姚婉妤見到笑瞇瞇的壞人,心里馬上警惕下來,她從塌上跳了起來,飛快的把自己藏在了一個書架后面,伸出小腦袋來警惕的看著壞人。
她道:“字,我四歲就學(xué)全了,書,我也讀了一些,就不勞煩你來教我了!”
何忘書拍著額頭,看來又要費(fèi)一番口舌了?。?p> “你過來一下,別待在書架后面??!我又不會吃了你!”何忘書向著小丫頭招了招手道:“我教你的可不是一般的書,那可是上古的儒家經(jīng)典,那可是已經(jīng)失傳了的??!”
姚婉妤聽到“儒家經(jīng)典”四個字的時候,她就想起了那幾天被這個壞人吵醒的時候聽到的只言片語:“難道他真沒騙自己?”
姚婉妤帶著一臉狐疑的表情,慢吞吞的從書架后挪移出來來到壞人身邊:“是‘論語者,二十篇’?你有論語二十篇?”
何忘書汗顏,他哪里會什么儒家經(jīng)典,他只是會一些孩童啟蒙的《三字經(jīng)》,其中的儒家思想只是泛泛而談,都是些粗淺的東西。但是面對小丫頭他不能慫啊,先用《三字經(jīng)》糊弄糊弄一下,至于《論語》以后再說。
“當(dāng)然,我背一段給你聽,哼哼!子曰:‘學(xué)而時習(xí)之,不亦說乎?有朋自遠(yuǎn)方來,不亦樂乎?人不知而不慍,不亦君子乎?’”何忘書為了取信于小丫頭就把論語開篇背了出來,然后他道:“怎么樣?相信我了吧?”
姚婉妤聽了雖然不明所以,但是這壞人背的東西好像不是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應(yīng)該沒有騙自己。她心中激動起來,她的娘親一直在尋找這樣的典籍,沒想到眼前的壞人就知道,如果她能抄錄下來燒給母親,這也能夠告慰一下母親尋找這些東西的心愿了吧?
姚婉妤想到這里,她眨巴著大眼睛抬頭望著壞人,一臉期盼的道:“你能把你知道的都寫下來嗎?我抄錄一份燒給我娘親,這是她一生的心愿,請你答應(yīng)我!”
何忘書傻眼了,前世這丫頭被告知這個事情的時候沒有這個反應(yīng)啊,她也沒有提什么要求,只是默默的跟在自己身后學(xué)習(xí)這些啊,怎么這一世就要讓我來抄錄出來呢?
情況不妙啊,他只是小時候讀書的時候記了幾條論語,論語二十篇幾百個子曰他到哪里去給他湊齊啊。
去翻那些黑色書籍?何忘書下意識的像撥浪鼓一樣猛地?fù)u頭。
姚婉妤見壞人搖頭,眼中水霧立馬出現(xiàn)。
何忘書心中苦笑,看來這是自己給自己挖的坑啊。
怎么辦?
看樣子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何忘書回過神來笑道:“別急呀,書會給你的,只是你必須要自己寫下來才行。你想想,如果你給你娘燒去的是你融會貫通下親自書寫的,到時候她看到了會有多欣慰啊。”
何忘書加大力氣一步步引導(dǎo)道:“不僅如此,你還要背誦和理解這些,如果你在夢中與你娘親見面能夠與她探討心得,這樣你娘也感到后繼有人的。”
姚婉妤淚眼婆娑的看著壞人,雖然他的話很有道理,但是心中怎么總是有種掉入陷阱的感覺呢?只是到底是什么陷阱,她卻是沒有想到。
姚婉妤不再想了,許是這些天來被壞人陶侃逗弄,以至于讓自己草木皆兵了吧。
“那你要認(rèn)真教我,不可以編些東西胡亂騙我?”這些天來姚婉妤被趙靈兒的故事攪得神情郁郁,都是眼前的壞蛋搞出來的。
姚婉妤嘀咕道:“在月如死的時候,你對我說月如不死李逍遙就沒法與靈兒長相廝守,可是你到最后怎么就連靈兒也給說死了啊,壞蛋,壞蛋,太可惡了!”
原來每到何忘書收功后都會與姚婉妤在休息室里品茗,順便為小丫頭講仙劍的故事,前些時日剛剛講完仙劍的大結(jié)局,現(xiàn)在小丫頭還對那個悲傷的結(jié)局有些小怨言呢。
“好好好,這次絕對是經(jīng)典,那都是圣賢之書,絕對沒有那些情情愛愛的了?!焙瓮鼤酥⊙绢^應(yīng)允,對于小丫頭的要求當(dāng)然一應(yīng)應(yīng)承下來。
姚婉妤點(diǎn)頭道:“好,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再是那種悲傷的東西,我··我··我就讓你吃一個月的青菜豆腐!”
小丫頭的懲罰太有威懾了,何忘書趕緊道:“嗯,這個懲罰太重了吧?好好好,就這個,就這個,但是不能只有懲罰沒有獎勵??!你看我這么費(fèi)心的教你,那作為獎勵,你是不是要親我一下啊?”
“哼,想的美。太婆說了,女孩應(yīng)當(dāng)潔身自好,不可以做這種傷風(fēng)敗俗之事,剛剛你就對我動手動腳,還好初霜和彩云是太婆教導(dǎo)的侍女,不會把這些傳出去,但是一定會告知太婆的,你可要想好怎么面對太婆了嗎?”姚婉妤搬出顧青來道。
“哎,現(xiàn)在只有你我兩人在,你親我一下又沒人知道,況且我倆已經(jīng)訂婚,都是未婚夫妻了,這些沒有什么的。至于你太婆那,我少出現(xiàn)在她面前就好了!”何忘書沒死心的循循善誘道。
姚婉妤見這壞人不在她這里占到便宜不罷休的無賴的樣子,她眼珠一轉(zhuǎn),然后四下看了看,小聲道:“這不好吧,嗯,好吧,那你閉上眼睛!”
何忘書欣喜的彎下了腰,閉上眼睛湊到小丫頭面前,一臉期待狀,很快一個溫軟的東西碰到了他的臉頰,沒等他高興,就感覺道右臉傳來一陣痛楚。
原來姚婉妤耍了個小心機(jī),待壞人毫無防備之際,掐住了壞人的臉頰,正一臉得意的看著壞人呢。這可是這些天來,她總結(jié)下來的經(jīng)驗,眼前的壞人吃軟不吃硬,要先假意的服個軟,然后再伺機(jī)行動,打他個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