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水啊,你別那么驚訝好嗎?俗話說,小飲怡情,適當(dāng)?shù)娘嬀瓶梢蕴找毙郧榈??!?p> “哦哦哦?!鄙纤忘c頭。
她覺得主子說什么都有道理。
而上邪只是一旁冷眼看著,并不發(fā)表任何意見。
因為他明白,自家主子想要做一件事,總能說出一番讓人無法反駁的大道理。
不稍片刻,小二便提來一瓶與青衣男子一模一樣的酒。
玉南蘇接過,首先倒一杯端起一口飲盡.
“主子,怎么樣?”從未喝過酒的上水眼巴巴的盯著酒杯,充滿著好奇和期待。
玉南蘇放下酒杯,有些意猶未盡的舔舐著唇,仔細回味了一下,道:“挺不錯的?!?p> 說完,她又倒上第二杯,端起來遞給上水,“你要不要嘗嘗?”
“好啊。”
“上水,別.....”
上邪剛想阻止讓她別喝,誰知上水已經(jīng)接過酒杯一口飲盡了。
很快,上水就“噗”地一聲把它吐了出來。
“咳咳.....主子,這酒真辣....真難喝,咳咳.....”上水被嗆得眼淚直流。
上邪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盯著上水,“我不是讓你別喝了嗎?”
“哥,誰讓你不早說的,人家喝了你才說!”上水嘟嘴。
“你......”上邪氣得只好選擇閉嘴。
不是他不早說,而是她的動作快得讓他根本就來不及提醒。
這傻丫頭明顯是被自家無良的主子已經(jīng)洗腦洗得無藥可救了。
現(xiàn)在是主子不管說什么,她都相信,從來不懷疑。
主子明顯是坑她的,這么明顯都看不出來。
真是個豬腦袋!
看著上水被憋得通紅的小臉和聽著兩人之間的對話,玉南蘇強忍笑意,不斷地告訴自己:忍住,忍住,千萬不能笑!
“主子,這酒這么難喝,為什么你卻覺得挺不錯?”
唉,這傻丫頭!
上邪內(nèi)心無奈的深嘆息。
那酒一聞就是烈酒,主子說不錯明顯是坑她的,她還傻傻的等著被坑。
玉南蘇強忍著笑意,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喝酒是因人和心情而異的。喜歡喝的人覺得好喝,不喜歡喝的人覺得難喝?!彼劬聪虿贿h處的青衣男子,臉上帶著一抹耐人尋味的笑,“酒能醉人,卻醉不了心。就算喝得再醉,心依舊是清醒的。煩的還是在煩,痛的還是在痛。就像那個青衣男子,他心情不好,想必這酒進入他嘴里也是苦的。”
上水聽后似懂非懂的問道:“主子的意思是我不喜歡喝酒才覺得酒難喝,而主子是因為心情好,所以才覺得挺不錯,是嗎?”
“嗯?!庇衲咸K竊笑著點頭。
在坑人后,還能這么理直氣壯的說得出一大堆道理的,上邪誰都不服,只服自家無良的主子。
“那個青衣男子也是喜歡喝酒的人嗎?”上水又發(fā)揮著好奇寶寶的精神。
“他啊?!庇衲咸K掃了眼桌上擺著的幾個空瓶子,意有所指道:“他不喜歡喝酒,只是喜歡醉的感覺而已?!?p> “都說一醉解千愁,卻不知借酒消愁愁更愁。世人都以為喝醉了可以忘記一切,卻不知比任何時刻都要清醒。所以,所謂的一醉解千愁完全是騙人的.”玉南蘇說這話的時候,眸光是盯著青衣男子,而且聲音很大,大到整個酒樓大廳都能聽見。
而青衣男子自然聽見了,他迷離的眼神望向玉南蘇,帶著打量和探究。
青衣男子面如冠玉,眉宇間卻籠罩著淡淡的哀愁。
觸及到他眼神中隱藏的哀傷,玉南蘇端起酒杯朝他示意了下,然后一口飲盡。
酒樓外,少女一身湖藍色衣衫,打扮利落,手里拿著一把佩劍,經(jīng)過酒樓前,聽見里面?zhèn)鱽硎煜さ穆曇?,心下一喜,連忙跑進去。
“三哥,你怎么喝成這樣了!一點都不注意形象,怪難看的!”
聞聲后,他轉(zhuǎn)眸,眸光有些迷離的看向來人,“藍月,你怎么來了?”
“還不是為了出來找你!你看看你都醉成什么樣了,還是大家眼中的那個翩翩公子嗎?”藍月有些生氣的在他對面坐下。
青衣男子沒有答話,繼續(xù)拿起酒瓶一口又一口的喝著,藍月實在有點看不下去了,“三哥,你想喝酒跟我說一聲,我去找晏哥哥要幾壇上好的酒陪三哥喝就是了,你又何苦跑來這里喝呢?”
“喝得醉嗎?”面對少女的喋喋不休,他終于回話了,但問的卻是這么一句。
“這世間的酒啊,只會讓人越喝越清醒!酒能醉人,卻醉不了心!再好的酒又有什么用呢?”失笑,語氣顯得那么蒼涼。
“知道越喝越清醒,為什么還要喝!”藍月有些無奈地一把奪過他手中的酒瓶,“三哥,你這是怎么了,為何非要喝醉呢?以前的你不是這樣的!”
“只是想醉一場而已?!币幌肫鹉侨?,心就越痛,而人就越清醒。
“呵呵,真是有趣!”坐在離青衣男子不遠處的玉南蘇突然低聲笑了起來。
“主子,你在笑什么?”上水納悶道。
“我在笑他??!”指的是自然是青衣男子。
“他是誰啊?”
“惆悵玉簫催別意!”玉南蘇沒有直接回答,而輕聲說了一句話。
上邪細細打量了下青衣男子。
青衣如墨,玉簫如雪!
他恍然道:“他是四大世家之一的蕭家三公子——蕭別意?!?p> “不錯!”玉南蘇點頭。
“傳聞蕭家三少端莊雅方、芝蘭玉樹,今日見著怎么跟傳聞中的有很大差別。”上邪疑惑。
“所以我才說有趣嘛!”玉南蘇笑道。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她還不相信眼前之人是那個四大世家之一的蕭家三公子。
而太蒼蕭家的人在此時出現(xiàn)在花涼境內(nèi),其目的就有點耐人尋味了。
正在他們說話時,一身玄色錦服的男子翩躚而至,手上拿著一把玉扇,有下沒下地扇著。
掃了眼蕭別意,他幽黑的瞳微微的暗沉,薄唇微抿,抬眸瞥了一眼,“呵,若是讓世人知道你現(xiàn)在這副模樣,不知會怎么想?”眉宇間帶上一絲嘲諷。
“主子,他是誰?”見又走進來一個跟蕭別意熟識的男子,上水問道。
“蕭家四子,蕭別意同父異母的弟弟蕭若寒。”
花街柳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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