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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我家系統(tǒng)套路深

第一百章 何期養(yǎng)成心性深5

快穿之我家系統(tǒng)套路深 蕭曉筱瀟 2142 2019-08-21 10:30:00

  薛景珩眼中劃過一閃而過的驚喜之色,“白日里相見嗎?”

  君璧恰好捕捉到那一絲歡喜,想著還不知道何時有機會相遇,無奈解釋道:“我也不知道會是何時,你只當我隨口一說吧?!?p>  朦朧的情愫被薛景珩暫時埋到了心底,他暗暗想著,若真如君璧所言,終有一日可以見到現(xiàn)實里的她,便是再等一等又何妨。已經(jīng)這么多年了,也不差那一時半刻。

  薛景珩這邊依舊日日惦記著,君璧卻沒怎么放到心上。這一等,一年的時光悄然而逝,十六七歲的少年,已經(jīng)長得玉樹臨風(fēng)。他的容姿才識,皆是出類拔萃,名聲在外傳揚,諸多溢美之詞。

  君璧因為寡婦的身份,常年來幾乎足不出戶,她也樂得清閑,在家看些感興趣的雜記。君家父母對她憐愛,看到女兒美貌依舊,到底不希望她孤獨終老,謝家的賞花宴無論如何都希望她能出去走走。君璧對這種宴請多是能避則避,這次不好再推辭,便答應(yīng)下來。不過君璧沒想要,這次出行意外遇到了同樣前去赴宴的薛景珩。

  薛景珩容貌卓然,蘊藉風(fēng)流,總是無意中收獲一眾傾慕之心。他跟君璧一樣,不喜出席這種宴請,最多也只是勉為其難露個面。因此他們的相遇純屬偶然。

  不再以輕紗覆面的君璧全程波瀾不驚,坦然如常,直到與薛景珩遠遠錯身而過,也沒投過去一絲目光。饒是如此,薛景珩依舊感覺到詭異的熟悉感,不經(jīng)意地回頭瞥了她一眼。

  君璧來到女眷的花廳入座,默默地打量了一圈周圍的貴女,貌似就她的身份有些特殊,其他都是未曾出閣的女子。

  “方才你們都瞧見了嗎?”一個圓臉姑娘率先開了口,“最前面左邊的,就是薛家的那位郎君吧?”她雖然說得隱晦,但旁人還是立刻聽懂了。

  另一位瓜子臉的姑娘忙接上了話茬,“聽人喚他,應(yīng)該錯不了。他生得當真好看?!倍际悄贻p姑娘,眾人沒什么忌諱,不少人應(yīng)和。

  君璧也不禁暗暗點頭,這可是她一手調(diào)教出的美少年,頗有些我家有子初長成的感覺,與有榮焉。

  剛剛的驚鴻一瞥,薛景珩談笑風(fēng)生的模樣,清俊風(fēng)雅,芝蘭玉樹,讓人觀之難忘,難怪這么容易就勾得這群小姑娘面紅耳赤。

  “謝姐姐,我聽聞,薛家似是有與你們結(jié)親的意思?”圓臉姑娘一把勾起謝淑琴的胳膊,好奇地詢問:“那你是不是同薛家公子……”

  謝淑琴即謝家大房嫡女,是個溫婉的美人,雖有些少女的稚嫩,但眉宇間可見堅韌,應(yīng)該是個有主見的。

  謝淑琴聞言,趕忙捂住了圓臉姑娘的嘴,“休得胡言,此話不可亂說。”可她的雪腮卻悄悄泛起胭脂色。

  君璧把謝淑琴的神情看在眼里,想著如何讓兩人少些交集,抬手啜飲了一口清茶間,心緒恢復(fù)平靜,暗笑自己過于緊張了。她朱唇輕輕勾起,眼眸風(fēng)情萬種,若是被薛景珩看到,怕是立刻就能認出她。

  此時的薛景珩正在另一邊應(yīng)付寒暄,心里有些不耐煩,但表面上沒有半分不悅,反倒越發(fā)溫和有禮、不卑不亢,自然也得到了不少人的好感。

  女眷被謝淑琴帶著來到一處長亭賞景。熟識之人三三兩兩結(jié)伴而行,君璧獨自一人落到了最后,她也沒有顯露絲毫尷尬。她寡婦身份有些特殊,又不常露面,這種場合自是沒有閨中好友。

  君璧倒覺得這樣清靜甚好,悠然自得。天朗氣清,微風(fēng)和煦,隱約還可以嗅到陣陣花香。

  亭中備好了各樣點心和清茶,丫鬟來往伺候,眾人落座開始互相攀談起來。只有君璧姿態(tài)孑然,獨坐品茗,沒有加入交談。她來體驗的是養(yǎng)成,對于宅斗興致寥寥。

  微風(fēng)中夾雜著鶯燕嬌啼,伴隨著姑娘們輕柔的絮語,君璧有些昏昏欲睡。

  “這位姐姐,為何獨自一人坐在此次?”君璧本以為沒人會理會她,不想一位姑娘主動跟她搭話。

  君璧一時間有些疑惑,上下打量著這位眉眼彎彎、與謝淑琴有幾分相似的面容,想起這應(yīng)該是謝家庶女謝涵棋。

  謝涵棋被打量得有幾分不自在,分明是個比她大不了幾歲的女子,卻讓她莫名有種被長輩注視的壓迫感。

  “一個人自在些?!本祩?cè)過頭,淡淡回答。她懶得應(yīng)酬,就算有個寡婦身份,也畢竟嫡庶有別。

  謝涵棋被無視,心中不悅,但按捺住又跟她閑聊了兩句。不過見君璧神態(tài)敷衍,最終沒忍住,冷哼一聲離開了。

  君璧輕笑一聲,覺得無趣,又端起茶杯靜靜飲茶。

  一刻鐘后,丫鬟匆匆來尋謝淑琴,她道聲抱歉,先行離開。

  謝淑琴離席后不久,君璧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耳環(huán)丟了一只,不禁心中冷笑。她未曾與旁人搭過話,只是言語間得罪過謝涵棋,沒想到這姑娘還是個睚眥必報的。

  君璧淡定地摸了摸自己的耳垂,依舊坐著紋絲未動。

  一旁的丫鬟暗自著急,生怕君璧瞧不出是她搞得鬼,想來是要引她離開,卻沒料到她不為所動。丫鬟咬咬牙,一揮手,把茶杯打翻了。

  君璧及時后退,只有裙角沾染了些濺起的水跡。

  茶杯落地,清脆的聲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哎呀,這是怎么了?”謝淑琴不在,謝涵棋上前,裝模作樣地望著君璧裙角的水漬,“丫鬟手拙,污了姑娘的衣裳,不如去后頭換一身吧?!?p>  君璧不準備如她所愿,微微一笑說道:“不必了,沒有大礙?!?p>  謝涵棋不由分說拉起君璧的手腕,“這如何使得……”

  君璧沒有妥協(xié),兩人互相僵持著。此時,遠處的湖邊傳來仆人的嘈雜聲。

  謝涵棋立刻放開了君璧的手,提起裙擺,急忙問道:“發(fā)生什么事了?”

  謝涵棋神色焦急,但旁邊的君璧沒有忽略其中的興奮。君璧望著湖邊嘈雜的場面,心中了然,看來謝涵棋準備算計的不只她一人,那另一位最可能的應(yīng)該是謝淑琴了。是那種在男賓面前落水,敗壞名聲的粗暴手段嗎?

  來來往往的人遮住了君璧的目光,她下意識地尋在薛景珩的身影卻始終沒有發(fā)現(xiàn),無意中卻望到了謝淑琴,正在安排施救。她不禁滿是疑惑,既然謝淑琴安然無恙,那落水之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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