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宸兄,真不好意思,讓你在這里久等了?!壁w天銘沖著馮顧宸笑著拱手說道。
“天銘兄說的那里的話,這里的風(fēng)景很獨特,我正樂在其中呢?!?p> “顧宸兄真是會說笑,這有什么風(fēng)景可瞧的。你看看我給你帶什么好東西了?”趙天銘笑著從身后取出一個紙包。
“這是什么?”
“你打開看看?!壁w天銘神神秘秘的說道。
馮顧宸接過了趙天銘遞過來的紙包,剛一打開紙包就有一股濃厚的酒香飄了出來。
“好香的酒,這是什么酒?”一聞到這酒味,馮顧宸就眼神一亮。
“新出的一種酒,統(tǒng)共就這么兩瓶,香吧?”
“真香,這還沒打開呢就這么想,真不知道喝到嘴里得有多好喝。”
“那還等什么?快打開吧!”
趙天銘急忙從一旁拿出兩個杯子,放在馮顧宸和自己面前。馮顧宸也急忙將封在酒瓶上的泥給啟開。
“哎!這酒怎么是紅色的?!”
這酒剛一倒出來,就有一股奇異的香味傳了出來,而且倒出來的酒還呈現(xiàn)出一種奇異的紅色。
“這酒真是香?。∵€沒開封的時候那香味就傳了出來,這一開開,這香味更是讓人沉醉啊!”馮顧宸陶醉似的又深深的吸了一口,那奇異的香味頓時充滿馮顧宸的整個的鼻腔。
“那快嘗嘗!”趙天銘也被這種奇異的香味勾的饞蟲都快跑出來了,急忙說道。
“對!對!快嘗嘗!這么香的酒,入口肯定會終身難忘!”
“快喝!快喝!”
兩個人就像兩個孩子一樣,互相望著對方嗤嗤的笑了起來。
“那咱們就干杯!”
“干杯!”
“別喝!”
就在趙天銘和馮顧宸馬上就要喝到酒杯里的酒時候,斜里突然伸出一只手將趙天銘和馮顧宸手里的酒杯給打翻了。
“哎呀!傲芙你這是做什么!”看到美酒馬上就要喝到嘴里了,卻被打翻在地,趙天銘的心別提有多心疼了。
“這個酒不能喝。”紀(jì)傲芙臉色煞白的說道。這個味道她一輩子都不忘掉,就是因為這個酒,上一世害的紀(jì)澤華一條命都賠了進(jìn)去,想不到這一世居然能在將軍府里見到這個東西。
“你倒是說說這個酒怎么就不能喝了?”看到自己統(tǒng)共弄來的那么一瓶就被紀(jì)傲芙這么白白的撒掉了兩杯,趙天銘不心疼那事假的。
“這個酒……反正就是不能喝!”趙天銘的這一問倒是把紀(jì)傲芙給問住了,她能怎么說?上一世因為這個酒她的哥哥都被害死了?
“那你怎么就知道這酒不能喝?”
“天銘兄,這位是?”坐在一旁的馮顧宸倒是說了話。
“哦,這位是我堂妹紀(jì)傲芙?!壁w天銘指著紀(jì)傲芙順帶著說了一句,接著又沖著紀(jì)傲芙問道:“你告訴我,這酒到底怎么不能喝!”
“哎呀!這個酒反正就是不能喝!”紀(jì)傲芙一跺腳,反正就是不讓你們喝,你能把握怎么辦!
“你可知道,這可是我花了大力氣才弄到手的!統(tǒng)共就弄到這么小瓶!你這一伸手可就給我撒掉了小半瓶!”趙天銘他心疼啊,他這是費了大力氣才弄了點這么難得新酒,這才邀著好酒的馮顧宸到了府里,要好好品嘗一下。
“天銘兄,你先別著急,傲芙妹妹說不定是真的知道什么事情呢,我們聽傲芙妹妹說,你這兇巴巴的樣子會嚇到傲芙妹妹的?!瘪T顧宸急忙拉住有些著急的趙天銘坐下,說道。
“哎呀!顧宸兄,你是不知道,我為了這一小瓶的酒,是廢了多大的波折,結(jié)果被這么一打就撒掉了小半瓶,我能不心疼嗎?”
“你先稍稍安定一下!聽傲芙妹妹說?!瘪T顧宸使勁的按著趙天銘,接著微笑著對紀(jì)傲芙說道:“傲芙妹妹,你說說到底怎么回事?”
“具體怎么回事我也說不清楚,反正就是不能喝!”紀(jì)傲芙使勁捏了捏手里的字帖,說道。
“為什么不能喝?”馮顧宸繼續(xù)柔聲問道。
“它會害死你們的!”
“害死?你是說這酒有毒?你是怎么知道的?這酒可是我今天新得的,你怎么會知道有毒?”聽到會害死人,趙天銘驚訝的問道。
“哎呀!反正我就是知道!”紀(jì)傲芙氣的將手里的字帖摔在桌子上,一屁股坐下,就那么睜著兩只大眼睛看著趙天銘和馮顧宸。
“那也不能你紅口白牙說有毒,它就有毒吧!”趙天銘看到紀(jì)傲芙的樣子,倒是被逗得樂了。
“可是我就是知道它不能喝,你要是讓我說出為什么,我就是說不出來!”
“那……”
“好了,好了,有沒有毒咱們試一下不就知道了!”
看到兩兄妹又要吵起來,一旁的馮顧宸急忙說道。
“試一下?”
“試一下?”
趙天銘和紀(jì)傲芙兩人都異口同聲的問道。
“對啊,試一下不就知道了,咱們自己干嘛整的面紅耳赤的?!?p> “可是怎么試?”
“既然傲芙妹妹沒辦法說出這是什么毒,那么這個毒可能是一種沒有辦法用尋常辦法查出來的?!?p> “那顧宸兄的意思是?”
馮顧宸站起身,在涼亭里踱起了步,在低頭看到滿池的鯉魚的時候,眼睛一亮,對著趙天銘說道:“天銘兄讓人去準(zhǔn)備一條活魚來!”
趙天銘也不是一個愚蠢的人,自然是明白了馮顧宸的意思,急忙讓下人去找了一條活的鯉魚,用木桶裝起來抬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