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下赤月雖然半途而廢,但也不是沒有收獲,起碼我和文墨書生等人都混熟了,赤月砍刀隊從此有了我們幾人的名額。而赤月惡魔這個令人聞風(fēng)喪膽的終極BOSS也漸漸成了我們的寶物提款機(jī),被我們翻來覆去的蹂躪。
周一,魂十六難得的請我吃早餐,他訂了土城客棧里為數(shù)不多的一間包廂,點了一大桌好吃的。正好我昨晚酒喝多了,現(xiàn)在正餓得難受。我也顧不上客氣,埋頭大吃起來。
“老烈,你這是幾天沒吃飯了?”魂十六驚訝地問我。
我沖他笑笑,也不回話,繼續(xù)大吃大喝?;晔戳宋乙粫?,忽然說道:“也不知道胖子回去之后怎么樣了?好懷念胖子還在的時候啊。”
我知道魂十六是想用胖子來拉近關(guān)系,消除我們之間的隔閡。但其實我從來沒有怪過魂十六,他也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我接話道:“胖子還能干啥,總不是玩玩?zhèn)髌?、泡泡妞。不過他走的時候念念不忘你的好,說等你回去了要請你吃喝玩樂一條龍呢!”
魂十六謙虛地說:“胖子太客氣了,是他先幫的我,我只是知恩圖報而已。”
聊著聊著,氣氛頓時融洽起來,魂十六向我開玩笑的吐苦水,說這個行會老大是多么難當(dāng),還說沒有留住發(fā)型不亂和小道姑,他心里十分難受,覺得對不起小刀,對不起會里的大家。
我安慰他說:“老大你多慮了,這個游戲里每個人都是要走的,只是早晚的事。小道姑和發(fā)型不亂早一點走就少一分危險,就拿咱們這些人來說,可都是別著腦袋玩游戲,隨時有回不去的危險?!?p> 魂十六點點頭,說:“不管怎樣,小刀會長對我有恩,他一直想把沙巴克拿回來,我得幫他實現(xiàn)這個愿望?!?p> 我說:“如今烈焰法神和卡哇伊都走了,對面兩個行會的聯(lián)盟不一定那么穩(wěn)固,咱們可以拉攏兄弟聯(lián)盟行會?!?p> 魂十六說:“我和你想的一樣,就怕他們是鐵板一塊,難以分化。萬一他們還是聯(lián)手,我們一點勝算都沒有?!?p> 見魂十六神色黯淡,我說:“他們聯(lián)手,咱們也可以找人聯(lián)手啊,如今散人聯(lián)盟勢力挺大的,咱們?yōu)楹尾粚で笏麄兊膸椭???p> 魂十六眼前一亮,隨即又擔(dān)憂地說:“散人聯(lián)盟的老大文墨書生自視甚高,一般人他根本不放在眼里,只怕我們求他他也不會答應(yīng)?!?p> “唉!”魂十六嘆道,“其實我現(xiàn)實中的時間也不多了,我得趕緊回去。但沒有拿回沙巴克,我死也不回去!”
見魂十六這個樣子,我自告奮勇地說:“我和文墨書生還有幾分交情,不如讓我去試試?”
“真的?”魂十六喜形于色,“若火堂主真能拉來散人聯(lián)盟助陣,拿下沙巴克后我升你做副會長!”
說實話我對副會長這個位子并不感冒,但我也想拿下沙巴克然后邀請文墨書生他們?nèi)霑?。這樣一來我們一起練級打裝備就方便多了。
文墨書生對此事還有幾分猶豫,陽頂天勸他說:“老大,我知道你不想卷入行會之間的紛爭??闪一鹦值艽罄线h(yuǎn)的跑來求你,這個面子不能不給啊?!?p> 文墨書生微微一笑說:“烈火兄弟的面子自然要給,只是我怕插手這件事后以后會不得安寧,大家都等著打?qū)氋u錢離開呢。”
我說:“比武大賽上你是見過那兩個行會的卑鄙手段了的,如今雖然換了會長,也是換湯不換藥。若讓他們長期霸占沙巴克,他們肯定會排擠行會之外的人,到時候咱們下地圖只怕又要交保護(hù)費了?!?p> 文墨書生聽了我的話,沉思良久然后開口說:“也罷,我們散人聯(lián)盟就助你們小刀會一臂之力吧!”
晚上八點,攻城戰(zhàn)正式開始。按照之前的約定,散人聯(lián)盟帶隊埋伏在連接通道,我們小刀會則從正面攻城,雙方里應(yīng)外合,爭取一舉拿下沙巴克。
我們跟著魂十六殺到沙巴克城門前時,只見城樓上空空如也,一個人都沒有。
我們以為對面擺的空城計,誰也不敢貿(mào)然進(jìn)去。我讓文墨書生那邊派人上去看一看,結(jié)果他們那邊也說城中空無一人。
莫再講說:“余振東這小子在搞什么鬼?難道有什么陰謀?咱們進(jìn)還是不進(jìn)???”
“進(jìn)!”魂十六果斷地說,“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就算他們布下了天羅地網(wǎng),咱們也要進(jìn)去闖一闖!”
說實話,跟著魂十六一起進(jìn)去的時候,我心里還有幾分忐忑,尤其是和文墨書生會合后,我真怕老余他們突然出現(xiàn),包圍沙巴克,來一計甕中捉鱉。
事實證明我們是多慮了,一直到8點半,對面兩大行會的人一個都沒看到。魂十六讓我?guī)ш犎セ蕦m看看。我領(lǐng)著文墨書生等人沖進(jìn)皇宮,發(fā)現(xiàn)這里仍是空空如也。奇怪了,老余他們搞什么呢?難道想先讓我們麻痹大意,然后來個突然襲擊?
魂十六不敢大意,開始布置守城。他帶人親自鎮(zhèn)守皇宮,我?guī)税咽爻情T,其余人分成三組,分別守住連接通道的三處入口。
9點半的時候,魂十六一直叮囑大家千萬不要麻痹大意,9點55分,魂十六讓所有人退守皇宮。
皇宮里面密密麻麻的全是人,連呼吸都覺得憋悶,還好只有5分鐘,不然非的昏倒不可。
我自告奮勇去皇宮門外把守,出門一看,好家伙,從皇宮門口到復(fù)活點,密密麻麻的全是人,對面兩大行會即便再牛逼,也不可能在短短幾分鐘之內(nèi)突破這銅墻鐵壁。
10點一過,歡呼聲四起,魂十六和眾人擊掌相慶,卻忘了上前感謝文墨書生他們一番,待他想起來的時候,文墨書生早已帶人離去。
文墨書生是淡泊名利之人,但不代表他手下的人都這么灑脫。魂十六這樣的做法就像當(dāng)年晉文公重耳忘了介子推一樣,是會冷了人心的。
魂十六一個勁的感謝我,卻絕口不提副會長一事。雖然我并不想當(dāng),但他這樣忘恩負(fù)義還是令我有些不爽,起碼我把他這個人看透了,他不是一個值得為其賣命的人。
好幾個禮拜了,小刀會長一直想奪回沙巴克,我們也嘗試過各種方法,付出了艱辛的努力,但一直未能奏效。不想今天居然不費吹灰之力就拿下了沙巴克。老余他們到底在搞什么?我怎么想也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