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十分,街上只剩下暖黃色的路燈,偶爾有幾輛汽車掠過,幾道人影出沒,林飛抱著小飛,四下尋找著安置之地。
皇天不負(fù)有心人,在一家寵物診所的門外,林飛終于找到了一個空著的小屋子,像是專門給動物搭建的。
里面還放著一小盆子的涼水,林飛躡手躡腳的把小飛放了進(jìn)去,想著把事情辦完以后,再來接走小飛。
“小飛,我要去給你報仇了,等我回來?!?p> 林飛摸了摸小飛的狗頭。
趁著月黑風(fēng)高夜,林飛決定,去找挖掘機(jī)司機(jī)報白天的一箭之仇,在林飛的字典里,從來都是有仇必報的,而且絕不拖延,但是帶著小飛又不方便行動。
林飛順著挖掘機(jī)駛離的那條路線,一路小跑著到了挖掘機(jī)司機(jī)的住所。
屋外漆黑一片,沒有一個人影,屋里面卻還亮著燈,隔著老遠(yuǎn),林飛便能聽到,嘈雜的叫喊聲。
“竟然沒有睡?!?p> 林飛嘴里面嘀咕了一句,原本的暗殺計(jì)劃失敗,只能變成明殺了!
隨后輕手輕腳的靠近了屋子,結(jié)果發(fā)現(xiàn)窗簾緊拉,根本看不清楚屋子里面什么情況。
索性不管不顧,直接推開了房門。
推開門后,只見屋子里,橫七豎八,有好多人,坐著,躺著,蹦著,跳著,各種姿勢,男人全都赤裸著上身,還有幾個穿著暴露的女人,坐在這些男人的身上,一臉的放蕩迷醉。
“擦,夜生活夠?yàn)t灑的??!”林飛心里想道。
眾人看見突然推門而入的林飛,都停下了手頭的動作。
挖掘機(jī)司機(jī)名叫劉大志,旁邊的都是他的工友,這次強(qiáng)拆,他狠撈了一筆,拿了閆三至少兩百萬的人民幣。
其中一百萬,就是屬于林飛的。
回來以后,直接叫來了以前一起干活的工友,還一人包了一個小姐,陪他們樂呵。
“小子,是你。”劉大志看清林飛的正臉后,一眼便認(rèn)出了林飛。
旁邊的工友都疑惑的看向劉大志,劉大志的言外之意,明顯是認(rèn)識這個推門而入的少年。
“志哥,這是你朋友?”旁邊一個長的白胖白胖的青年人問道。
“呸,你看他那窮酸的模樣,配跟我交朋友么。”劉大志朝著地上吐了口吐沫。
“這小子就是我強(qiáng)拆的那一棟樓里面的一個住戶,膽子賊大,當(dāng)時還敢攔我的挖掘機(jī)。”
“這深更半夜的,他來干什么?”胖子繼續(xù)問道。
“鬼知道,不過老子把他那一百萬給獨(dú)吞了,這小子估計(jì)是來討債的,勇氣可嘉,不過他就沒有想過,這錢,他有命拿,沒命花嘛!”劉大志沒好氣的說道。
林大志拍了拍坐在自己腿上,打扮妖艷的女人的屁股,笑著對其說道:“寶貝,你先下去?!?p> “好的,大志。”妖艷女人親了劉大志的嘴唇一下,依依不舍的離開了劉大志的身體,眼睛一直在瞟劉大志兜里厚實(shí)的鈔票。
“你來干什么?”劉大志不屑的看著林飛問道。
“問你一件事情?!绷诛w說道。
“什么事情?”劉大志輕咦了一聲,不知道林飛搞什么名堂。
“你要是腿折了,這騷貨還怎么坐在你腿上放蕩?”林飛指著從劉大志腿上下來的女人,笑著問道。
“大志,這哪來的傻逼!”妖艷女子聽到林飛竟然出言侮辱她,直接開口怒罵,像個怨婦一樣。
“小子,你是活的不耐煩了么?你看不見我這里有幾個人!”劉大志面色一黑,根本沒想到一個毛頭小子,竟然敢在他的地盤出言不遜。
劉大志剛剛說完話,旁邊的幾個人,便都惱羞成怒的站了起來,一副一言不合就要開干的樣子。
“志哥,這小子是不是腦子有問題?!迸肿討蛑o的笑問道。
其他人也不屑的大笑,他們不知道眼前這個少年,哪來的底氣和他們這樣講話的,難道現(xiàn)在的年輕人,都這么不知天高地厚的嘛!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jìn)來,小子,你爸沒教過你,做人,要低調(diào)點(diǎn)嘛,太過高調(diào),是會死的?!眲⒋笾九赃叺呐肿?,眼神狠厲的說道。
林飛一臉不屑的朝著胖子走去,面色平靜。
胖子看著少年拽到不行的樣子,怒火攻心,舉起沙包大的拳頭,直接對著林飛的面門打去。
“啊……!”
一聲凄厲的慘叫聲猶如殺豬時,野豬的嚎叫。
胖子瞪大了眼睛,看著自己掌背上,那一條血色的裂痕,驚恐萬分,鮮血止不住的流,哪哪兒都是血色殘陽。
“你……你干了什么?”胖子驚恐的看著林飛,聲音顫抖的問道。
“干你大爺!”林飛冷笑了一聲。
旁邊幾個人見勢不妙,抄起家伙就沖著林飛打去。
一個人手持木棍,凌空橫劈,直逼林飛的面門,林飛右手順勢一擋,一道寒芒閃過,一閃即逝,劈來的木棍直接在空中裂成了兩半。
另一個人從后方襲擊,拿起地上的椅子,直接朝著林飛的腦門砸去,林飛不躲不避,轉(zhuǎn)身右手揮舞,寒芒再次出現(xiàn),詭異的劃出一道優(yōu)美的弧線。
“咔嚓……”
椅子四分五裂,散落一地。
所有人都驚住了,完全看不懂少年的手段,年紀(jì)輕輕竟然可以徒手劈開木棒和椅子。
劉大志快步跑進(jìn)了內(nèi)屋,在角落里,拿了一根修長的鐵棒,抗在肩上走了出來。
眾人看到劉大志拿著沉重?zé)o比的黑色鐵棒走出來時,都有些心驚。
他們知道,劉大志這是要動真格的了,這一棒子下去,腿腳都能砸廢了。
“志哥,要動真格的了?!迸赃叺娜硕奸_始拍起了馬屁。
“這鐵棍,掄起來和大錘一樣,一棍子下去,估計(jì)這小子直接被砸成一攤爛泥了!”
所有人都認(rèn)為,劉大志一棍子下去,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肯定會血濺當(dāng)場,甚至小命不保。
“小子,我承認(rèn),你有兩下子,不過,到此為止了,知道這一棍子下去,是什么感覺么,皮開肉綻!當(dāng)然,你這么年輕,廢了挺可惜的,給我當(dāng)條狗,跪下磕個頭,老子今天就放你一馬。”劉大志像看一只待宰的羔羊一樣看著林飛。
妖艷的女人,一臉迷醉的握著劉大志的手:“大志,這小畜生剛才罵我了,快替我教訓(xùn)他,今晚,我肯定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p> 劉大志捏著女人的臉蛋,淫笑道:“寶貝,說到做到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