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我們一定來?!崩钽懳醣е囊酪?。
夏依依百般掙扎無果,索性就放棄了,嘴里嘟囔著,“我才不去呢,要去你自己去?!?p> “他們說你真想被他帶回去,調教調教?!崩钽懳跆裘紗柕?。
夏依依不說話了。
“丫頭,你來這種地方干嘛?”李銘熙雙手插在口袋里,異樣的眼光看著她,“不會是耐不住寂寞來找我玩的吧?!?p> “你想多了?!毕囊酪缹λ麩o比自戀的行為感到無語,“我是來找逸晨哥哥的!”
李銘熙撇撇嘴,沒好氣道:“他一個好學生,怎么會來這種地方?你那腦子被驢踢了嗎?”
“我腦子被你踢了。”夏依依雙手掐腰,一副要干架的樣子。
“老大可不踢女生?!?p> “你誰呀?我和他說話關你什么事?!毕囊酪篮莺莸芍谎?。
“我是楊澤宇,他小弟,”楊澤宇自我介紹道。
“我管你是誰呀?!毕囊酪啦恍嫉?。
“怎么,剛剛被龍霸天嚇成那個樣子,”李銘熙壞壞的一笑,“現(xiàn)在倒是對我撒起了潑,是我對你太溫柔了,還是你想我好欺負啊?!?p> “不是不是?!毕囊酪揽墒莻€鬼丫頭,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他龍霸天,怎么可能跟你比?他是一個壞到骨子里的人,而你不是啊。你是個見義勇為的好青年?!?p> “真的嗎?”李銘熙捏著了夏依依的下巴。
“真的,”夏依依堅定地說道,“你骨子里就是好人,其實你并不壞?!?p> 李銘熙俯身親吻著夏依依的唇。
夏依依他的動作給驚嚇住了,然后劇烈的掙扎,無果。索性也就放棄了。
她大不了就當被狗給親了一下吧,只可惜了她的初吻。
“我不壞嗎?”李銘熙松開了她,一雙桃花眼中泛著笑意。
夏依依咬著唇,怒視著他,沒有再說話。
李銘熙痞痞的一笑,“我就是個壞人?!?p> 夏依依不想理這個瘋子,直接轉身離開了。
“你們先玩,我送她回家,”李銘熙和楊澤宇打了聲招呼便匆匆離開了。
夏依依獨自一人走著,這邊的地方有些偏僻,路上也沒什么人。路燈也是昏暗的,一條小路,無盡頭。天很黑,很靜,陰森森的像極了電影片的鬼片。
夏依依雖說天不怕地不怕,可現(xiàn)在的她還是覺得有些慎人,總覺得有人跟著自己。
“誰?”夏依依但是聽見身后的腳步聲,疑神疑鬼道。
很快從夜色中出來了幾個人,把她團團圍住。
“你們想干什么?”夏依依嚇得慌了神,若是單挑一對一,她怕誰呀?若是一起上,她只有吃虧的分,“我可是很厲害的?!?p> “你們別過來,我可是跆拳道一頂一的高手,”夏依依虛張聲勢道:“我可不想對你們動手,不然有你們好看的?!?p> “動手,”其中一人喊道。
眾人齊齊的攻向夏依依,夏依依哎呀媽呀,大叫一聲。躲開了一個人,從另一個人的腋下逃過,用力推開了一個人。
“媽的,”追來的李銘熙見狀,低罵一聲。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夏依依千鈞一發(fā)之時,他拉走了夏依依,才勉的夏依依被打。
“你怎么來了?”夏依依與李銘熙背靠著背,警惕著周圍的人。
“我來救你啊?!崩钽懳鯖]好氣地說道。
“哦,”夏依依點點頭,她還是蠻感動,他能追出來的。
不管他是不是為了自己,但已經幫了她兩次了,她都挺感謝他的。
眾人圍了上來,李銘熙和夏依依與那幾個人打了起來。
沒過三5分鐘,李銘熙便掛了彩,鼻青臉腫的,還時刻注意著夏依依。
只要她有危險,他立即過去。
夏依依驚恐的看著眼前踢來的一只腿,無論她怎么逃都逃不掉。
李銘熙看見了,直接伸出胳膊把她摟在懷里,那一腿結結實實的踢在了他的胳膊上,只聽見他悶哼叫一聲。
“你怎么樣了?”夏依依回頭問他,眼神中充滿著歉意,帶著濃濃的關心。
“要不你來試試。”李銘熙疼的齜牙咧嘴,回身就給那人一腳,然后拉著夏依依就跑。
兩人跑了好久,發(fā)現(xiàn)身后沒有人追來,便喘了幾口氣。
“你還好吧?”夏依依看了看他的右胳膊,關心的問道:“這沒事吧,嚴不嚴重?”
“沒事,”李銘熙風輕云淡道:“只不過是脫臼了?!?p> “那還沒事兒。”夏依依瞪了他一眼,“走,我?guī)闳ジ皇酷t(yī)院,查看查看??纯从袥]有事兒,別留下了什么后遺癥?!?p> “不用,不用,帶去個小醫(yī)院就好?!崩钽懳跬妻o道。
“好什么好,你看你這胳膊流的血,我看那口子很深?!毕囊酪腊櫰鹆耍碱^,“不處理好,可能會留疤的?!?p> “男人嘛,哪能那么嬌貴,”李銘熙打量了一下夏依依,說笑道:“富士醫(yī)院費用很高的,就算把你賣了也沒那么多醫(yī)藥費錢?!?p> “我有錢?!毕囊酪缆犓@么一說,心里頭暖暖的。
“有錢不如多給我買點吃的補補?!崩钽懳跛α艘幌骂^發(fā)。
不得不說他在任何時候都不忘記自己耍帥。
“好,”夏依依想想也是應該的,便點點頭。
“扶我去前面一家小醫(yī)院吧。”
“好。”
夏依依難得的乖巧的聽話一次,扶著李銘熙走向了醫(yī)院。
“你這需要先縫針,再打石膏?!贬t(yī)生說道。
“那就先縫吧!”李銘熙毫不在乎道。
醫(yī)生為他清洗著傷口,夏依依在一旁看著,緊張地抓著他的肩上的衣服。
“你緊張什么?”李銘熙抬頭,與她四目相對。
“我怕疼?!毕囊酪揽嘀粡埬槨?p> “你疼什么,應該是我喊疼才對?!崩钽懳鯖]好氣地喊道。
“對了,我們這兒的麻藥都用完了?!贬t(yī)生帶著略有些歉意的眼光看著他們。
“那不縫了,我們不縫了,”夏依依說著說著眼圈紅紅的,“學長,我們去富士醫(yī)院吧,不要在這兒。這破醫(yī)院,連麻藥都沒有,肯定很疼?!?
李家大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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