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薛思奇果不其然的等到了那名自稱是考文垂老板秘書的人到來,他看著整晚沒睡并且有著一臉黑眼圈的薛思奇有著驚訝,關心道:“你昨晚上都做了些什么?是興奮到不能夠入眠了嗎?”
“臥槽,你終于來了,趕緊讓我回到中國去!機票怎么買,在哪里買,我現(xiàn)在在這里一分鐘都呆不下去了了!”薛思奇看到他來的一瞬間就立刻拉著他的手想要趕緊離開酒店,恨不得立刻就坐上飛回國內的飛機。
“哈哈哈哈!我就猜到你肯定會很著急,想要好好的去看一看俱樂部的樣子,所以我今天特意那么早就過來了,帶你去好好看一遍考文垂俱樂部的球場以及辦公室,正好我們的球場在一個月前剛剛建好,這可是世界上最好的球場之一,當然在我心中是最好的球場,沒有之一,從下個賽季開始我們這個愛爾頓球場就可以正式啟用,無論是球票還是附近的商業(yè)價值都會有超級巨大的提升,我們集團就不需要一直在每個賽季都為考文垂俱樂部的虧損而投資大量的經(jīng)濟了?!泵貢_始不斷的興奮自言自語道,完全無視著身后的薛思奇能不能聽得懂
當然這段話薛思奇根本就聽不懂,他也不在乎這句話到底什么意思,他現(xiàn)在就想著回去自己最熟悉的環(huán)境里,在考文垂哪怕是睡著高檔的酒店都還是充斥著不熟悉的感覺,似乎處處有著危險一般,讓他坐立不安。于是薛思奇便和管家開始兩人完全不同語言之間的交流,你一言我一語交流著,雖然兩人都聽不懂對方在說些什么,但是又似乎是雙方交流很是順暢的樣子。
不得不說愛爾頓球場的修建是成功的,哪怕薛思奇歸之情是那么的熱切,在被帶到愛爾頓球場的時候還是會被這做堪稱是現(xiàn)在最為現(xiàn)代化的球場感到震撼,能容納55000名觀眾。球場內部為球迷提供了各種休閑娛樂設施。餐飲服務,托兒所,名人堂,球迷商店等設施一應俱全。為球迷提供服務的所有區(qū)域共計約6500平方米。除此之外還有一些辦公室和會議室。體育場的參觀時間也不限于比賽的90分鐘內。由于沒有跑道,角旗區(qū)附近也沒有了弧形區(qū)域,考文垂隊的鐵桿球迷距離球場和他們的球星更近了。愛爾頓體育場交通方便,臨近A9公路,并有英格蘭最大的地下停車場--可提供10000個車位。而且還在設計之初就預留了擴建的區(qū)域,就是為了當日后球隊的成績越來越好,能夠穩(wěn)定踢歐冠,世界上的知名度越來越高,球迷越來越多之后擴建球場以及周邊的設施的。
薛思奇不斷的打量著球場內部的結構,心想著,可以看得出來考文垂無論是老板還是高層都對球隊的未來規(guī)劃有著相當大的雄心壯志,而且從陣容以及每年的投資力度還有這一座堪稱歐洲最現(xiàn)代化的球場之一的愛爾頓球場來看,考文垂就算上個賽季沒有拿到歐冠的資格,這個賽季所獲得的轉會資金應該不會變少,反而會變得更加多才是,看來英超BIG7要變成英超BIG8了,當然也有可能阿森納會降級不再處于英超豪強之中,還是維持這BIG7。畢竟這些年來的阿森納是越來越落魄了,美國富豪克倫克的投資一直都是零,而教授溫格的離開之后阿森納對于年輕才俊的吸引力已經(jīng)降低了很多,又沒有投入,又沒有足夠好的成績吸引人,在轉會市場上的節(jié)節(jié)敗退直接導致了現(xiàn)如今阿森納的陣容強度越來越差,以前一直不恥的第四名現(xiàn)在是阿森納一直渴望著的排名,畢竟阿森納要維持豪門以及想要在轉會市場上有所作為,進入歐冠是必須要的,這個賽季還是不能夠進入歐冠,那么阿森納只會是越來越慘。
大概參觀了一下愛爾頓球場之后,之前到薛思奇家里的那名翻譯也一同前來了,只不過還帶來了一名美女同伴前行,跟秘書大概交代了一些事情之后就和秘書匆匆離開了,剩下薛思奇和一同前來的美女尷尬的待在一個地方。
薛思奇想干脆再去逛一圈,等到秘書回來再說,也好過孤男寡女兩人尷尬著要好一些,結果薛思奇準備起身的時候,美女率先開口說到:“你好,我叫維娜,以后就是你在英格蘭的翻譯啦,請多多指教!”
說完還伸出白皙的手臂作出一副想要和薛思奇握手的樣子,薛思奇有些驚訝的握了握手,因為他還沒有從這典型的外國美女的嘴里說出雖然不是很標準但是還是很明確聽得懂是中文的驚訝里出來,所以握著的手薛思奇還不會放手,一直死死的捉住。
維娜忍不住輕笑了一聲才讓薛思奇想起來自己還握著別人的手呢,趕緊放開:“不好意思,有些失神了?!?p> 之后兩人就這樣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維娜透露自己的祖父是華僑,雖然父母都不是華人,但是由于小時候是祖父一直照顧著她,所以從小祖父就對維娜灌輸了很多關于中國的事情,所以對于遠在東方的中國特別想要了解,于是不斷的詢問關于中國的事情,聽到現(xiàn)在的中國已經(jīng)特別現(xiàn)代化,和現(xiàn)在西方的固有印象一點都不一樣,甚至有一些城市比歐洲的發(fā)達城市還要現(xiàn)代化時,就像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的小女孩一樣連連拍手驚訝,特別的憧憬想要過去。
薛思奇和維娜天南地北的聊了一通后,秘書才姍姍來遲的回來了,一臉笑容的看著薛思奇和維娜說了一句英語,薛思奇還是沒能夠聽懂,維娜立刻開始了她的翻譯任務:“他說看來我們兩人相處得還不錯,應該就不需要再互相介紹了,那就直接進入主題吧?!?p> “進入主題就進入主題,他怎么又開始往外走了?”薛思奇指著又開始往門外走去的秘書說道,維娜也立刻開始翻譯給秘書聽,而秘書聽到之后只是笑著搖了搖頭,就繼續(xù)往前走帶薛思奇他們上車前往未知的地方。
雖然薛思奇看著秘書那一臉神秘的微笑就感覺他特別欠揍,恨不得打他一頓然后說什么也不跟去顯得自己非常得有個性,只是現(xiàn)在在別人的地盤,猛龍也壓不過地頭蛇,更何況他薛思奇還不是猛龍,相比坐擁考文垂的愛爾頓集團,愛爾頓才應該是猛龍,而他薛思奇只是一只小螞蟻。所以他薛思奇就算有千百個不甘不愿,也只能夠跟著一起上車看看這秘書到底葫蘆里想要賣什么藥。
到地方之后秘書帶著薛思奇和維娜到了一個莊園的房間前,然后讓薛思奇單獨一個人進入,將維娜領到另一個地方,薛思奇看著秘書和維娜離開愣了幾秒,隨后反應過來這個人將他的翻譯帶走了,那他怎么交流???薛思奇很想大喊讓他們站住,只是不知道是莊園內部有些小了還是秘書他們走得太快,幾秒的時間里薛思奇的視野范圍內已經(jīng)看不到秘書和維娜的身影了,薛思奇無奈之下只能夠推門而入,畢竟僵在門口也不是什么好的辦法。
推門進入房間之后,映入眼簾的是房間周圍全是書架,看來這是一件書房,最中間坐著一位老人在座位上拿著一本書睡著了,雖然頭發(fā)并沒有發(fā)白,只是從外表看起來起碼應該有六十歲左右了,薛思奇猜測這老人應該就是秘書的老板了,也就是考文垂以及愛爾頓集團的老板。
薛思奇雖然知道打擾到老人休息是一件不好的事情,但是眼下也沒什么太好的辦法了,只好走近點開口對睡著的老人說道:“哪個你好?我剛剛被你的秘書帶過來了,應該是想要我來找你的,請問,你要我過來是有什么事情嗎?”
薛思奇將話重復了好幾遍,然而老人還是沒有反應,只好苦笑著呢喃:“我真是蠢啊,就算別人醒了也聽不懂我在說什么啊,還是趕緊出去找到維娜或者秘書找個翻譯吧,哪個秘書也是腦袋有坑,翻譯都不會留下來也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秘書的。”
薛思奇走到門口準備推門離開時,身后傳來了聲音:“我能夠聽得懂,是我特意吩咐我的秘書讓他帶你過來就可以了,不需要有其他人在場,至于他是怎么做到秘書的,就不需要你來關心了?!?p> 聽到聲音之后薛思奇回頭一看,老人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醒了過來,起身走到墻壁的書架放好他剛剛拿到手里的書,然后又回到座位上。
“您會中文?”薛思奇有些驚訝的看著老人,在現(xiàn)在社會全世界國與國之間的交流是越來越容易和順暢了,很多國家開始不再需要通過媒體的聲音才能夠單方面的了解媒體筆下的中國,于是越來越多的外國人開始對中國感興趣,開始自學中文或者干脆來到中國的大學學習,在國內看到一些金發(fā)碧眼的白人或者是一身黑色牙齒最白的黑人說著一口流利的普通話,甚至是一些中國人都很難學習的地方語言時,都已經(jīng)不會感到驚訝了,只是這里可是英格蘭,在考文垂,遇到會中文的英格蘭人還是很少的,而且眼前這位老人的普通話可謂是非常標準的普通話,并不是像維娜那種明顯帶著口音的普通話,就連薛思奇這正統(tǒng)的中國南方人說普通話都沒有老人來的標準。
“坐吧,別發(fā)呆了,我們要聊的事情還有很多,就算你站著不累,我看著你站著都會累,老人家不比當年了,現(xiàn)在看會書居然都會睡著了,只是我一直都討厭這種通篇是雞腸書,看睡著也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崩先酥噶酥干砬暗淖?,然后回到之前的座位上坐了下來。
“我叫李維思,你也可以叫我尼克萊斯,我相信我的大概情況你也應該有過了解了,不然你也不會在這里,不過這些都不重要,我要跟你說的也不是這些事情,你也知道了你已經(jīng)是接手了考文垂俱樂部了,我會跟你好好介紹俱樂部里的情況,讓你了解你將來有可能會遇到的所有問題?!?p> 薛思奇忍不住打斷李維思,也就是尼克萊斯的話:“停停停!我覺得我的重點還不是考文垂的情況,而是為什么是選擇了我,以及我為什么要接受俱樂部吧?”其實薛思奇還想要問的是李維思的情況,因為他總感覺李維思有些怪怪的,如果是一般的只是對中國文化比較感興趣的人一般介紹自己都會是先介紹自己的本名,然后再說自己的中文名字的,再加上李維思這純正的中文,實在是讓他感到奇怪,只是這也僅僅只是感到奇怪而已,并不是什么說不過去的地方,萬一人家就是特別喜歡中國所以就喜歡這樣先說中文名字再說自己的本名呢?所以薛思奇并沒有將問題問出來。
只不過李維思似乎看穿了薛思奇的想法,笑著看著薛思奇,這一刻薛思奇眼中的李維思一點都不像剛剛進門時看到李維思睡著的時候那樣六十歲開始步入花甲之年的老人,而是一位四十多歲還在商業(yè)戰(zhàn)場之中奮斗的商人。
“我知道你的心里在想些什么,我這個秘密藏在內心快十年了,告訴你也無妨。我十年之前還是在中國當一名網(wǎng)絡寫手,收入不高又沒有文憑,看不到未來,幸好家里父母一直都沒有埋怨,他們一直工作不需要我承擔任何的壓力,我也就靠著寫稿的收入勉強能夠讓自己能夠活下去吧,那時候我還叫李維思,我相信你也看過許多的網(wǎng)絡小說,里面都有重生的劇情,而我,似乎就遇到了,在我二十五歲生日那天,一睜眼起來就發(fā)現(xiàn)我處在一個陌生的世界,腦海里多一份陌生的記憶,也就是尼克萊斯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