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沈竹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覺。
月光從窗外透進來,灑亮了房間的一方天地。
房間的窗戶沒有關(guān),偶爾吹過的一陣夜風(fēng)吹動薄紗的一層窗簾。
沈竹就著月光,摸到自己的手機,看了一眼時間,想著哥哥應(yīng)該還沒有睡吧。
沈澤剛在處理來自法國工作室助理的文件,沈竹便打來了電話。
他開了免提,手在不停地敲鍵盤。
“哥哥?!鄙蛑褫p輕得叫了一聲。
沈澤挑眉,這語氣怎么聽著這么乖巧?
“你在工作嘛?”沈竹小心翼翼地問。
“嗯?!?p> 這么晚了,哥哥還在工作賺錢。不是說他的工作大多數(shù)已經(jīng)被那個丑丑的設(shè)計師搶走了,他會不會是在賺外快啊,為了養(yǎng)活她?
想到這,沈竹不禁有些悲愴。
看來她做的決定是對的。來云南拍攝紀錄片,學(xué)校方面會給一些勞務(wù)費,等到錢結(jié)算下來,她就把錢都給哥哥。
“我想去拍日出日落,和老師商量過了,他同意了?!鄙蛑駥⒄聢髠浣o沈澤。
“嗯?!?p> 沈澤的反應(yīng)不禁使沈竹瞇起眼,疑惑不已。
她哥哥今天怎么怪怪的?
于是她說了最重要、最關(guān)鍵的一處:“是……我一個人去?!?p> “嗯?!鄙驖稍俅位貜?fù)了單個音。
沈竹被嚇得坐了起來,低頭確認了一下自己撥通的是自家哥哥的電話,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問:“哥,你今天吃錯藥了嗎?”
“沒吃錯,喝了你標(biāo)記好的沖劑。”沈澤笑了笑,回起他剛剛下樓翻找醫(yī)藥箱的時候,看到寫著一串幼稚的文字“沈澤天下無敵丑”的那盒感冒藥里,無語得搖了搖頭,最后還是依照沈竹寫在上面的計量方法進行沖泡。
她就是習(xí)慣用這種方式關(guān)心著他。
他一直都知道。
“你看到了呀?!鄙蛑癫缓靡馑嫉負狭藫项^。
“嗯,字寫得很丑?!鄙驖赊D(zhuǎn)頭看了看放在床頭柜上的感冒藥盒,“那顆蘑菇畫的也很丑?!?p> “什么呀!”沈竹一聽這話氣得拍了拍被子,“那是我,你看不見上面生動可愛的表情嗎?”
沈澤地手指終于停止了操作,走到床前,細細端詳了盒子上面的“蘑菇”,一本正經(jīng)地給到沈竹反饋:“這么一看,是炸毛的蘑菇?!?p> “沈澤,我再也不想和你說話了!”沈竹大喊,把電話給掛了,扔到了床的一邊。
世界上會有這樣子的哥哥,將妹妹的心意如此殘忍地踐踏嗎?
沒有!
自己居然之前還想著把錢給他?不給了!
沈竹往后一躺,將被子粗暴地裹在自己的身上,裹得嚴嚴實實的,氣鼓鼓地睡去。
沈澤看著被掛斷的界面,失聲地笑了笑。
這好像已經(jīng)是他今天第二次被掛電話了。
時間走到凌晨一點,法國時間晚間七點。
沈澤準(zhǔn)時接到了來自法國的電話,開始商討他與建筑院解除合同關(guān)系之后,在霖市開設(shè)民宿并將國外的工作室搬遷過來的事宜。
這個溫久啊
感恩霸氣就是本姑娘,幼兒園的院長,A~摘星.喂養(yǎng)的紅豆 作者感覺自己肥肥的了,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