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的事!這酒明明就是這藥童自己拿給我的,說是上頭已經(jīng)允許了,我見他平時跟在我身邊,人也不錯就沒有懷疑,這才喝了的?!?p> 說到這里,他還上前,狠狠的朝著那小藥童踹了一腳。
嘴上不住的咒罵起來。
“混賬東西,你快點交代這酒你是怎么來的,居然敢欺騙本軍師,就該直接把你來除去處死!”
見到他狠狠的踹了幾腳小藥童,柳瑤才朝著旁邊的士兵使眼色,讓她將劉明成拉開。
“劉軍醫(yī)你的意思是說,這酒是藥童偷來的,你被蒙騙才壞了規(guī)矩飲酒的?”
柳瑤假意聽不懂他在將所有罪責(zé)推在小藥童身上,漫不經(jīng)心的問了一句。
而劉明成立刻點頭,表示自己無辜。
“這狗東西想不到居然有這般害人之心,柳大夫你直接將人給抓走吧,處死什么的我也不會說什么?!?p> 為了能夠擺脫自己的嫌疑,現(xiàn)在他也什么都不管了。
就想著將小藥童退出去,當(dāng)下所有罪。
反正也就是個藥童,他這樣身份的人,想要幾個都行。
柳瑤卻是沖著他冷笑一聲,沒有理會他。
而是抬腳朝著小藥童走進(jìn)。
到了他跟前微微彎下腰,調(diào)侃道。
“呵,想不到在下審問投毒事件,居然還能牽扯出一個盜酒,還真可憐,原本想著給你個坦白從寬處理,結(jié)果你師父指出這事,生生要將你給推向地獄啊。”
小藥童從劉明成將他拋出來的時候,整個人就已經(jīng)非常憤怒了。
他去找守糧士兵要酒的事情,明明就是對方暗示的。
現(xiàn)在居然將所有罪責(zé)全部都推到他身上。
雖然他就是個藥童,可是違背軍規(guī)的懲罰還是知道的。
違背軍規(guī),當(dāng)眾杖斃。
他隨軍入了傷兵營之后,就在軍中見到不少。
真的接下了所有的事,他必死無疑。
當(dāng)下對劉明成也恨了起來。
“不是的,這都是我?guī)煾阜愿牢胰プ龅模撬胍染?,所以才讓我去糧倉那邊賄賂守糧的士兵,我就是個小藥童哪有這么大的膽子,都是他吩咐的?!?p> 現(xiàn)下他想要活的話,只能將所有的事情都推給師父劉軍醫(yī)。
反正是他先將他推出來的。
柳瑤露出了一個笑,抬手輕輕的鼓掌。
“這么說,劉軍醫(yī)除了昨天指使你對傷兵投毒之外,還指使你賄賂守糧士兵,犯下酒禁?”
她的語氣非常親和,可是盯著小藥童的眼神,卻冷若寒霜。
讓小藥童覺得有一股子寒意,直接從自己的骨頭滲透出來。
他明白,只會剛才說的,想來劉軍醫(yī)已經(jīng)在心里記恨上他了。
這個小心眼的男人,肯定會在事后想辦法弄死他的。
既如此,他不如就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豁出去,沒準(zhǔn)還能留條命。
這般想著,他的眼神也堅定起來了。
抬起眼,怨毒的朝劉軍醫(yī)看了一眼之后說道。
“是的,全部都是他指使的,他還說等到那個傷兵死了,他就去跟王爺上報,說是柳大夫你逞能,才將人給弄死的,還要我去找別的士兵抹黑你,讓你就算是逃過懲罰,也沒辦法在傷兵營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