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她離開藥田空間之前,那小光點給她的玉牌內(nèi)刻錄的東西。
她想著要窒息去看法典的內(nèi)容,可是身體卻承受不住了。
徹底的昏睡了過去。
也無法感覺到,有隱約的流光,在她的經(jīng)脈游走,修復她被傷到的五臟六腑。
當她再次迷迷糊糊張開眼的時候,已經(jīng)不知多了多久。
“想清楚要開口了?”
在她才張開眼睛,那熟悉冰冷的聲音,就在柳瑤耳邊響起。
她抬頭朝前一看。
發(fā)現(xiàn)在她不遠處擺上著一張椅子,晏西辭那幽冷的視線,正透過他的面具,冷冷的朝著她射過去。
“在下不知道王爺想讓我說什么?!?p> 與之前相比,她的聲音沙啞了許多,人看上去也分外的虛弱。
“冥頑不靈!”
晏西辭抬起自己的手,便見到一陣黑霧般的東西,在他掌件環(huán)繞。
見到這個,柳瑤卻是一點不慌,反而是笑了起來。
“在下實在有一事不明,為何王爺一直逼問在下是哪來的,要知道先來尋在下的人,可不就是王爺你嗎?將在下請入軍中,帶回王府,可都是王爺吩咐的,怎么最后倒是翻過來一直逼問在下是何人?!?p> 柳瑤一派風輕云淡的說著,宛如說的不是自己一般。
“你若果真無辜,就不會總是似有若無的往本王身邊湊,還總是盯著本王的東西。”
他承認開始只是好奇此人,可是后來對方的反映,卻又太過古怪。
而他如今的狀態(tài),有太多東西需要顧忌。
所以不得不多加謹慎小心。
畢竟沒有一個常人,在見到陰兵的時候,居然還能夠那般淡定自若,并且還逼迫其屈服做事的。
自己手下的兵,他比誰都了解。
只是柳瑤聽見對方說的,便以為他這是在意之前,自己三番兩次摸走他身上物件的事情。
隨即心生懊悔,如若她早知壓制系統(tǒng)的東西,便是他本人,她又何必取那些就只是沾染過他氣息的東西。
當然這些,她不能說出來。
“我說過,我只是對王爺你的身體感興趣而已?!?p> 不能一下就取肋骨,那他身上的任何部位,對她來說,都是能夠壓制系統(tǒng)的寶貝。
然而她這話出來之后,即便是晏西辭帶著面具,也讓人能感覺到他的面色沉下來了。
“無恥下作!”
晏西辭原本抬起的手,猛的握緊拳頭,幾乎都能聽見骨頭作響的聲音。
他也沒耐心跟柳瑤在這耗,直接抬手要叫陰兵,將她拖下去了結了。
卻不想地牢外頭急沖沖進來了個人。
他有些不悅的停下手勢,冷言道。
“何事?”
那進來的人,急忙回稟。
“并報王爺,宮中出事了,太后突然病重,宮中太醫(yī)全部藥石無醫(yī)。”
這是宮里密探剛傳來的最新消息,太后情況非常危急。
整個太醫(yī)院都診治了,全部都束手無策。
所以知曉王爺有事出來,他還是趕來回報。
就怕自己動作慢了,太后有個三長兩短,王爺趕不上,治他們的罪。
“整個太醫(yī)院這么多人,全部都是吃干飯的嗎?”
晏西辭身上的氣勢,一下就變得恐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