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控制住的柳瑤,一時間動彈不得。
她的手還按再晏西辭的胸前,雙肩卻被鉗制住了。
原本怒氣沖天的柳瑤,聽見這話,眼眸冷光流轉(zhuǎn),看著晏西辭。
身上的力氣劇增,居然奮力一掙,將晏西辭的手甩開。
從他的鉗制中解脫出來。
那放在他胸前的手,隨即一把揪住旁邊被她剛扒開的衣服,猛的往上提。
“能夠活,誰他娘的想死?是你背信棄義,用完我就想扔,你把我當成什么人了?”
“如果不是因為我離不開你,我早他娘走了,哪還會在這里伺候你這個狼心狗肺的大爺!”
已經(jīng)怒火上頭的柳瑤也不管自己說的什么,緊緊的揪著晏西辭的衣服,像是要揪出一個洞似的。
半響之后,她才強忍著,沒有這時候給晏西辭開膛破肚,強行取骨。
冷哼著將人給甩開。
之前揭開拿在手上的面具,也丟回去給他。
“不要再仗著我對你的在意,就無法無天,如果我不是非你不可,早就殺了你了?!?p> 她知道晏西辭可能有某種秘法,讓他的身體情況非常奇怪。
可是再怎了強悍的身體,只要毀掉了,也活不了。
肢解解剖,她當年在醫(yī)學院,別人還在吐的天昏地暗的時候,她就已經(jīng)技巧熟練了。
丟下最后的警告,柳瑤也不再理會晏西辭。
轉(zhuǎn)身去旁邊處理昨天抓到,養(yǎng)在水池里的魚。
發(fā)泄式的吃著生魚片,就像是將那魚肉當做了晏西辭的肉一般咬著。
那邊的晏西辭面色平靜,心下卻是駭然。
離不開自己?
這是已經(jīng)再三表示,賴上自己嗎?
被一個男人這般癡纏,晏西辭一點都不高興,甚至有些煩躁。
他雖被批命,說是天煞孤星,此生不可能娶妻生子,可是也絕不會去喜歡一個男人。
思及此,晏西辭眼中的冷光又重了幾分。
看來回去之后,就要處理掉柳藥,不能讓他繼續(xù)留在晏王府了。
高官厚祿,他想要的,他都會幫他。
除此之外,別無他物。
若不是見他這般犯險來尋自己,之前對他的冒犯,已經(jīng)足夠他死一千次了。
狹窄的溶洞內(nèi),兩人都不說話。
空氣越發(fā)的閑的凝重,氣壓也越來越低。
柳瑤解決完一條魚,又用特意留下的魚肉做誘餌,釣了兩條,當做后備食物。
就著外頭透進來微弱的光線,大概判斷了一下時間,應(yīng)該是臨近中午。
按照她昨天說的計劃,今天他們應(yīng)該是去探尋她昨天確定的那個地方。
可是現(xiàn)在她還在生氣中,一時間拉不下臉,跟對方說話。
時間確是不早了。
就在柳瑤糾結(jié)著要不要主動開口的時候,她敏銳的感覺到,不遠處的暗河有動靜。
而且這動靜,絕對不是水里的魚弄出來的。
難道是那些死士已經(jīng)追到這里了?
想到是這樣,她下意識的就將手伸進了,自貼身的小包。
飛速的抓住了她用來片魚的小刀,警惕的看著不遠處的水面。
等待水里的東西出現(xiàn)。
晏西辭在柳瑤察覺水里有動靜的時候,也發(fā)現(xiàn)了問題。
微瞇著眼睛,緊緊盯著不遠處的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