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頂,當今江湖武林的天花板,
這樣的強者,整個武林中不超過五個。
攤開掌心,淡金色一閃即逝,肌膚色澤從古銅轉化成了淡金色,這是‘金剛不壞神功’從‘小成’到‘大成’的變化。
體魄的變化很明顯,他需要去適應一下這股呼之欲出的力量。
簡單的洗漱了一番,換上新的玄色錦袍,背著‘百煉’就離開客棧,找了個攤位吃了幾個包子,周圍幾乎都在談論城隍廟的事情。
山西五毒死的太驚悚,也太突然,快到許多江湖人士都轉不過彎來。
剛討伐失敗,下一秒就涼了,這也戲劇性了一些。
現(xiàn)在更多的人是在談論與猜測,殺山西五毒,在現(xiàn)場留下‘無涯’兩字的究竟是什么人,哪個門派的高手?
那五人死的相當可慘,無涯極有可能是魔教弟子,也只有魔教弟子手段才如此的狠辣歹毒。
歹毒,
狠辣,
狡猾,
神秘,
這就是魔教弟子的代名詞。
僅僅猜測,大部分江湖人士都認定是魔教弟子內訌。
吃著早餐,蘇謹皺了皺眉,剛抬起頭來就見對面茶攤上一青年神色慌亂的離開。
認出自己來了?
不對啊,
他昨晚雖留下了名字,可相貌卻沒有暴露,難道是自己的錯覺?
謹慎起見,蘇謹并未在攤位上停留太久,莫入人群中朝著園林中走去,可途中他又察覺到了那隱晦的視線。
他知道,麻煩來了。
當然,麻煩來了他也不怕,只要來的不是絕頂高手,來了也是給他送經驗包來的。
穿過繁華的街道,踏進清靜優(yōu)雅的園林內。
前腳剛踏進園林,蘇謹雙目微微一瞇,三道身影分別從不同的方向包圍了過來。
“沒想到天下第一莊的消息如此靈通,我都還沒到,你們就在這里等著了。”
蘇謹認出了來者,正是天下第一莊的三名高手。
“山西五毒是你殺的?”抱著佩刀的青年上前一步,臉色冷酷,雙目無情,審問似得語氣讓蘇謹頗為不悅。
為首‘青年’上前說道:“無涯兄別誤會,他說話向來如此,在下護龍山莊上官海棠?!?p> 蘇謹頓時釋然了,難怪能找到自己,原來是護龍山莊的大內密探來了。
“護龍山莊的大內密探,那么另外兩位就是‘天字一號’和‘地字一號’了?”
“不錯?!?p> 上官海棠語氣凝重道:“無涯兄殺了山西五毒幾個魔教弟子,算是為民除害,但你本身修煉的乃是魔教的《吸功大法》,若一直以奪取他人內力修煉,總有一日會走火入魔?!?p> “所以你們是來除魔衛(wèi)道的?”
段天涯十分沉穩(wěn),說道:“你并非大奸大惡之人,我們沒有理由除掉你,但你修煉魔功,誰知哪個時候會成魔,我們來此是想邀請你加入護龍山莊,避免你誤入歧途?!?p> 蘇謹張了張嘴,覺得有些好笑。
那我是不是還得謝謝你們啊?
鐵膽神侯修煉‘吸功大法’數(shù)十年,怎么就不見他入魔呢?我修煉就入魔,就誤入歧途了?
“我拒絕,自由慣了,對護龍山莊沒什么興趣?!?p> “無涯兄在想想?”
見蘇謹目光冷了下來,歸海一刀抱在懷里的佩刀已經出現(xiàn)在手中,段天涯也握住劍柄。
一時間,林園里的氣氛變得相當壓抑。
隨著輕風拂過,場面一觸即發(fā)。
呲吟——?。?!
刀光劍影迎面而來,蘇謹氣運丹田,雄渾的內勁以他為中心朝著四周席卷而出。
轟隆!
剎那間,狂風呼嘯,錦袍獵獵作響,腳下裂痕遍布猶如蜘蛛網一樣向四周擴散。
剛猛雄厚的內勁下,段天涯、歸海一刀、上官海棠三人頓時被震飛出去。
臉色蒼白的落在地上,段天涯、歸海一刀神色凝重,上官海棠臉色發(fā)白,她雖醫(yī)卜星相無所不知,暗器功夫獨步江湖,冠絕天下,堪稱當世一流高手。
但是,說句不好聽的,三人之中她就是最弱的那個。
她所學無一不精,但也沒有精通的,精與精通可不是一碼事。
同時,她也被蘇謹?shù)慕o震撼到了,究竟吸收了多少個高手的內力,才能達到如此渾厚的地步?
僅僅試探,他們就衡量出,無涯此人深不可測。
一時間,護龍山莊大內密探如臨大敵。
剛開始他們自信滿滿,可現(xiàn)在心里卻在打鼓。
蘇謹瞥了眼三人,嘴角勾起一絲弧度。
也好,
若將三名大內密探的內力吸收了,當即修煉到絕頂都不是沒有可能。
可就在這時,蘇謹腦海中涌上一抹刺痛,
請宿主選擇:
1:殺了他們,奪取內力,你將擁有抗衡鐵膽神猴的功力。
2:告誡。
3:加入護龍山莊。
請選擇……
刺痛原來越明顯,蘇謹?shù)男木驮絹碓嚼潇o,壓下心中的余悸,他并沒有被內力沖昏頭腦。
「宿主選擇‘告誡’,自由點數(shù)+1?!?p> 視線微抬,蘇謹目光在三人身上掃過,說道:“是誰告訴你們《吸功大法》是魔功的,朱無視說的?”
“山西五毒內力精氣全部被你吸干,如此歹毒的功法,倘若不是魔功,那什么才是魔功?”段天涯十分冷靜的說道。
蘇謹不以為意道:“那鐵膽神猴修煉《吸功大法》三十余年,他豈不是江湖上最大的魔頭?”
話語剛落,園林內為之一靜。
段天涯與歸海一刀皺了皺眉,上官海棠面露怒色道:“無涯,你休要血口噴人!”
“知人知面不知心,在他眼里,威脅到他地位與野心的就是魔頭,你們跟隨在他身邊二十年也無法看透他一絲?我對護龍山莊不感興趣,別在來找我麻煩,下次不會手下留情了。”
說罷,蘇謹就轉身離開園林。
寂靜的園林中,幾人沉默不語,上官海棠說道:“義父待我們如親子,我們又怎能去懷疑他,我們幾個未必奈何得了無涯,等回京城將此事稟報義父,由義父決定如何?!?p> “不錯,無涯可能是想挑撥我們的關系?!?p> 歸海一刀靠在竹子上,突然說道:“有沒有可能是真的?”
“一刀,你在說什么?。俊?p> 上官海棠薄怒道:“怎么可能是真的,義父為國為民付出了多少,你又不是沒看見,這樣一個光明磊落的人怎么可能修煉魔功?”
“我只是猜測?!?p>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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