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清淺見易流年一副不相信他的樣子,覺得自己怎么解釋下去,他也不會相信,雖然心里覺得很難過,但是沒辦法,他執(zhí)意不信自己,無論解釋也沒有用,時清淺轉(zhuǎn)身將外賣丟進了垃圾桶里面,然后就關(guān)門回房間了。
時清淺回到自己的房間以后,無力的躺在床上,腦海中分亂不堪,實在是沒有想到易流年居然會住在自己的對面,她想要放下一段感情的時候,偏偏那個人卻住在她的對面,這樣抬頭不見低頭見,她還如何逃避得叫?
這還讓她如何放下,如何從那段感情中掙脫出來?
時清淺還內(nèi)來的及想太多的事情,就聽到又有人敲門的聲音,時清淺心里忐忑的起床心里真的害怕又期待,害怕是易流年的話,不知他又會毒舌的對她說哪些絕情難聽的話,期待的是,易流年對她還有那么一點感情,所以才會來敲她的門。
門口后,時清淺愣住了,居然又是那個被易流年攆走的沈特助,不知道他又來敲自己的門干什么,反正沒有好事,時清淺正欲關(guān)門,沈特助焦急的攔住時清淺即將關(guān)上了門,用祈求的口氣對時清淺說:“小姐,你有沒有易總的房間鑰匙,麻煩幫忙開,易總剛剛還給我打個電話讓我過來給他送藥,這是易總的藥,但是現(xiàn)在我敲門,易總的房間卻一直沒有人應(yīng)聲。不知道易總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小姐你和易總是鄰居,知不知道有什么別的辦法打開易總的房門?!?p> 時清淺一聽易流年竟然一直在吃藥,頓時腦補了易流年身體有什么重大隱疾,此刻一個人在房間里發(fā)作出事的場面,一想到這些,時清淺就緊張的快要不能呼吸,她對沈特助搖搖頭,茫然無措的說:“我并不知道怎么進去他的房間,易流年身體到底有什么問題嚴(yán)不嚴(yán)重!嚴(yán)重的話,趕緊打急救,你快點把易流年的房間門踹開。”
沈特助一聽時清淺的話,立刻裝門,不過這里是高檔小區(qū),就是門都不是一般的門,所以差點沈特助自己都被撞散了,易流年的門都沒有打開,就在沈特助即將放棄的時候,易流年房間的門卻自己打開了。
時清淺和沈特助一起沖進去。
時清淺一眼就看到了痛的臉色蒼白,唇上已經(jīng)沒有半點血色的易流年躺在地上。
時清淺心里狠狠一痛,立刻跑過去,對易流年做了一些簡單的急救措施。
時清淺的父親是一家私人醫(yī)院的院長,醫(yī)術(shù)高明,所以時清淺自己從小也跟著父親學(xué)到了許多簡單的急救方法。
這時候,救護車已經(jīng)到了樓下,沈特助立刻背著易流年往樓下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