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眷“嘖”了一聲,只好拿著一條毛巾去泡熱水熱敷自己的腰了。
……
何天耀看著化妝臺上的藥物噴霧,默默的伸手幫她收了起來,回到自家醫(yī)館的時候,正碰著何乾安坐在坐診臺那里翻醫(yī)書。
何乾安看見何天耀回來,開口說:“節(jié)目做的怎么樣?”
何天耀一臉驕傲的拍了拍胸脯,“有我出馬肯定沒問題啊?!?p> 何乾安把眼神移到他身上,陰惻惻的問了一句:“沒惹事吧?”
“沒有,沒有。”
何天耀擺了擺手就打算上樓洗澡,何乾安眼尖看見他沒放好露出一半的噴霧,“受傷了?過來讓我給你包扎,沒必要買這些不頂用的噴霧?!?p> “別人落我這兒的,我沒事,再說了即使我自己受傷了也不用你,別忘了我通過你的考核了。”
“行行行,對了明天早上記得早點起來發(fā)傳單。”
何乾安聽著腦袋都大了,也想早點把他打發(fā)掉。
“明天不行!”
何天耀咋咋呼呼的聽到何乾安的話就直接沖到他面前拿起他手里的醫(yī)書吼。
何乾安被拿走醫(yī)書也不氣惱,神情自若的拿小拇指扣了扣耳朵說:“明天怎么就不行了?”
何天耀說話氣息慢慢變?nèi)?,“我讓人過來看病了。”
何乾安站起身看著他,“出息了是不是?”
“哎呀,老頭你看我都通過你考核了,拉人過來看病了,就讓我看唄?!?p> “…”
何天耀見何乾安有些松動的表情立馬趁熱打鐵的喊:“爺爺~”
何乾安輕咳一聲,轉(zhuǎn)頭輕聲說了一句,“那好吧。”
何天耀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就直接一蹦一跳的上了樓。
想起自己給汪眷開的方子,睡前定了一個七點的鬧鐘,打算起來給她煎藥。
第二天鬧鐘響了一波又一波,還是季佳運到了醫(yī)館給醫(yī)館開了門,走到樓上的時候隱約聽到他房間里的鬧鈴聲才開門進去把何天耀喊醒。
何天耀醒來的時候腦子還是蒙的,坐起來愣在床上,嘴巴撅的老高,生怕別人不知道自己有起床氣,緩了快十分鐘才下床找拖鞋去刷牙洗臉。
穿好衣服下樓的時候碰見季佳運已經(jīng)穿上白大褂坐在坐診臺了。
“早,季哥。”
何天耀跟季佳運打了個照面,在他身后的格斗里抓了相應(yīng)的藥就抬腳往煎藥房走。
季佳運笑著點點頭,“早啊,今天起這么早啊?!?p> 何天耀停下腳步,回應(yīng)他說:“嗯,第一次給別人看病還有點緊張?!?p> “沒事,對方什么病啊?!?p> “…腎虛?!?p> “…喔?!?p> 季佳運覺得尷尬就扭頭從坐診臺上拿了本書看起來。
何天耀撇了一眼,他抄過的,是《溫病條辯》。
他快走幾步到了煎藥房,把手里的幾包藥放下。
他拿了幾個砂罐用水沖了沖放在架子上,想了想又拿幾個碗把每包藥拆了泡了將近半小時的水才開始煎藥。
每個砂罐放了藥之后開始煎煮,時間還長,何天耀索性拿出手機坐在一邊等著。
他刷了刷微博動態(tài),覺得沒什么意思,也不知道怎么了就點開搜索框搜了“汪眷”。
奶兔兔被吃了
我撕心裂肺:看見沒有?。?!何天耀的本性! 汪眷:何老師挺好的啊,不茍言笑的。你這是誹謗。 何天耀:對。(指著我,口型: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