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煜另一只手輕柔的摸了摸我的臉頰,拭去溫?zé)岬臏I水。
我感受著他指骨分明修長的手指,忍不住蹭了蹭。
謝煜被我這個幼稚的舉動給逗樂了,心情頗好的捏了捏我的臉。
“你速度太快了,我哪知道你要咬我?”
謝煜特有的溫柔低沉嗓音在我的耳畔邊漸起,我原只覺得臉頰通紅發(fā)燙,現(xiàn)在耳尖也隱隱有發(fā)燙之勢。
我一把推開他嘟囔道:“我不跟你玩了,我要去睡覺了!”
才走幾步就跟踩在棉花上似的綿軟無力,要不去謝煜及時接住順勢打橫抱起我,怕是要摔個狗啃泥。
我將熱乎乎的臉蛋倚靠在謝煜冰冰涼涼的鎖骨前,舒服的蹭了蹭。
“謝煜你為什么要娶我呀?!?p> 謝煜抱著我上了二樓主臥,輕輕把我放下為我褪去鞋,扯過薄被蓋在了我的身上。
見他似乎要走的樣子,我不知哪來的力氣用力扯過他,一把環(huán)住他的脖頸,嘟嘟囔囔著。
“你不準(zhǔn)走!”
“你告訴我為什么要娶我!”
謝煜身上有一股特別好聞的味道,像我方才喝過的紅酒一般香甜醉人。
睡意逐漸來襲,眼皮子一下比一下沉重,以至于謝煜最后在我耳畔說了什么我都沒聽見。
在意識徹底消失之前我感受到額間覆上了一層柔軟,如蜻蜓點(diǎn)水般轉(zhuǎn)瞬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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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起來時的頭疼欲裂差點(diǎn)兒沒讓我一巴掌拍死自個兒,非要喝個酒撒個潑,好像還咬傷了他?
完了,要是惹他不痛快了他反悔了不幫父親怎么辦?
懷著一顆沉重的心簡單的洗完漱換了身衣服,貓著腰小心翼翼的扶著樓梯扶手下樓。
“一大早的你做賊嗎?”
謝煜充滿調(diào)笑的聲音驟然在身后響起,本就有些心虛,頓時嚇得我腿一軟險(xiǎn)些沒從樓梯上滾下去。
但我又盼著滾下去然后像小說中暈倒睡上個十年什么的好躲過眼前一劫。
謝煜快步上前一把撈起我抱了個滿懷,我下意識閉上眼摟住他的脖頸,半晌后不見謝煜下一步動作,微微睜開眼兒瞅了瞅。
只見謝煜滿臉笑意的望著我,似乎在說你怕什么?
我眼皮一跳,輕咳了兩聲從謝煜身上下來,一邊做出伸展運(yùn)動一般的動作一邊下樓,故作輕松道:“謝先生起的也好早啊?!?p> “謝夫人也是?!?p> 這回我真實(shí)打?qū)嵉谋蛔约旱目谒畣艿剑B咳了數(shù)聲才算緩過來。
“你剛剛喊我什么?”
“謝夫人?!?p> 謝煜見我呆愣的表情,挑眉又喊了一遍。
我感覺到一抹滾燙正在逐漸從耳尖攀上臉頰,捂著臉坐在餐桌前默念著他這么喊是合法的,是合法的。
強(qiáng)行給自個兒做了個心理建設(shè)后,我抬頭望著謝煜笑道:“謝先生昨天睡的好嗎?”
我原是打算客套一番再切入正題,誰料謝煜比我還直接。
“睡的不好,手疼?!?p> 話落舉起受傷的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清俊的面容上滿是委屈巴巴,似乎在控訴我昨日的罪行有多么的嚴(yán)重。
“呃...這個...對不起...”
這確實(shí)是我的鍋,我面露誠懇的同謝煜道歉,希望他能原諒我。
“沒關(guān)系,夫人酒量不好,下次莫要再喝那么多了。”
晝生月
謝先生真滴很寵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