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安雙眼放光,“師尊出關(guān)了!”
隨著他話音落下,大殿的后面?zhèn)鱽硪魂嚦练€(wěn)的腳步聲,然后一個黑衣長發(fā)的男子緩緩走了進來。
這人正是東言,扶安的師尊,火魔族的族長,人稱言帝。
東言五官立體,身材高大,面容冷峻,剛毅帥氣。
他剛走進殿中,扶安就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一臉諂笑道,“師尊這次打算出關(guān)多久?”
東言微微轉(zhuǎn)頭,目光略過他看了眼他身后的云覓,一步步走到大殿中央的古木雕刻的座椅上,淡淡道,“我出關(guān)你很不開心?”
“不不不,”扶安連忙搖頭,嘿嘿一笑道,“我那么久沒見到師尊,可是想師尊想的不行,這次師尊就多待幾天吧?”
東言五官微微扭曲,被一個大男人想念讓他有股惡寒的感覺。
扶安看東言的表情就知道他想歪了,一頭黑線的解釋,“師尊,我可是打算給你娶回來十個八個徒媳婦兒,我那方面絕對沒問題!”
東言鄙夷的瞥了他一眼,而后目光落在大殿之中另一人身上,“云覓,你回來可是有事?”
當年云覓和余希的恩怨東言也是知道的,所以余希身死之后,東言不愿見她,就讓她待在齊巫山守著火魔族入口。
云覓福了福身道,“云覓聽聞大人出關(guān),再加上前幾天齊巫山發(fā)生了一件事,想著可能和大人要查的事有關(guān),特地回來稟告。”
“什么事?”東言懶洋洋的將身子軟了下來,斜躺在椅背上,一只手支撐著腦袋,閉上了眼睛。
云覓抬頭,一五一十的將齊巫山遇到舒尤的事情講了一遍。末了,她強調(diào)道,“大人,那人雖然衣著破爛,但那雙眼睛屬下看的清清楚楚,必是夜靈族綠瞳無疑,且綠瞳泛著幽光,血脈應(yīng)該十分純正?!?p> “一個夜靈族人罷了,也值得你這么關(guān)注?”扶安站在一旁猥瑣笑道,“就算他們這么些年不出族門,總會有一兩個人按耐不住寂寞,出來尋歡也說不定~”
“你以為所有人都跟你一樣!”云覓冷冷的看向他,“如果只是這樣簡單,我當然不會在大人面前提及此事?!?p> “說?!睎|言微微睜眼,輕吐一字。
云覓繼續(xù)道,“我這兩天派人去夜靈族打聽過,夜靈族一月之前確實出現(xiàn)了問題。據(jù)下人匯報,夜靈族當今族長舒仲恒突然消失,而他的小兒子舒尤也失蹤了。不過詭異的是,這件事并沒有散播出來,好像有人故意壓著一般?!?p> 這件事還是云覓的人,用盡手段接觸到舒尤身邊的人,才打聽到的消息。
扶安冷哼一聲,不屑道,“這有什么難猜的,說白了就是叛亂,有人想坐族長的位置殺人滅口罷了!”
“如果真有這么簡單,那為何背后之人一月之久沒有任何動靜?!痹埔挷煌夥霭驳目捶?,“若是背后之人想坐族長,肯定會大肆宣揚舒仲恒失蹤,大規(guī)模調(diào)查之后,又生不見人死不見尸,他才能有機會?!?p> 族長在夜靈族的地位是至高無上的,有人覬覦也是正常。
而普通族人就不一樣,誰坐這個位子對他們沒有區(qū)別。
如果舒仲恒一脈都失蹤了,族長之位又長久空缺,為了安撫普眾,其他人一定會推舉一人出來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