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連忙跑向老道蹲下,將老道翻過身來搖著說道:老道啊你怎么就這么死了啊,這才見了幾面啊,你不能說死就死了啊。
說著順勢將手掌放在老道的頭上,頭上的溫度出奇的發(fā)涼,就像一塊千年寒冰。
老道,你怎么了?我大聲的喊道。
咳!咳!老道重重的咳了兩聲說到:嘿,小子,我還沒那么容易死掉。
我擦,老道,我還以為你要死了呢,但你沒事怎么還這樣了?
咳,一口帶著些許濃痰的黑血吐了出來說道:意外,咳啊咳,這絕對是意外要不是我咳,要不是我前幾天我受了傷,怎么可可能會這樣丶丶丶丶丶丶
你就別說活了吧,你看你都這樣了,額.
我下意識的抬頭看向那個石像,但誰知我一抬頭便看見那石人早已變成了石像在那里一動不動。
歪老道,這,現(xiàn)在怎么辦啊,我一個人可“對付不了”你一個人啊,你——這現(xiàn)在怎么辦啊。
咳,沒事,你先把我扶到石像旁邊吧,咳,咳,稍后應(yīng)該就有人來了。
隨著一陣拖動的聲響過后,老道被拖到了石像旁。
額……我現(xiàn)在該怎么辦?
咳,等!著!。
話剛說完老道便睡了過去。
歪!老道,別睡啊。
說著我便將手再次放到了老道的頭上,結(jié)果溫度竟然恢復(fù)了正常,手上的感覺似乎還有些溫熱。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了,但老道所說的人還遲遲沒有來,眼看這太陽升起都快有一個多小時了。
老道的溫度倒是恢復(fù)了正常,但遲遲還是沒有醒來的跡象。
我心想時間都過去這么久了,人為什么還沒來啊。
心中隱約有兩個聲音開始反駁了起來。
沒事,再等等。
等等?從昨晚到現(xiàn)在他就只喝了三碗豆腐腦啊,這東西又不頂餓,剛剛不久還經(jīng)歷了一場“戰(zhàn)斗”啊。況且一開始身體還冰的很,他現(xiàn)在還能挺得???
他現(xiàn)在體溫正常就是沒醒而已,說不定是太累了睡過去了呢,再等等吧。
就這樣,糾結(jié)了幾分鐘最后決定把老道留在這我自己去買點水和面包。
臨走時喃喃自語說到:“老道,離這十二公里有個火葬場,可千萬別是你留給自己的啊”。
說完便快步跑向公路,在路邊的自動販賣機里賣了幾瓶水和幾包面包便又跑了回去。
在回去的路上一輛面包車停在了我的面前后面還跟著好幾輛黑面包車,我心中正疑惑著這幾輛面包車為什么會停在了我的面前。
便看到從第一輛面包車上便下來了幾個大漢朝我徑直走來,只見其身形魁梧,膀大腰圓,就算是不會看面相的我都能看出一臉的殺氣來。
為首的是一位身穿墨綠色西裝的大漢,身后跟著的統(tǒng)一為黑色西裝,左胸口上均有一枚鎏金的金屬徽章,圖案為一種奇怪的花紋,大小只有手表表盤大小,方形。
為首的那位壯漢向我問道:你好,請問你見過照片上的這個老頭嗎?
只見他手里拿著的正是一張老道的大頭照。
檄移天官
一切懷揣著夢想的人,只要不放棄,終將會到達夢想的彼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