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圣山曾定下規(guī)矩,成都載天不允許戰(zhàn)騎進入,不允許尋釁滋事,他這樣在外面圍著城,雖然沒有違反西圣山定下來的規(guī)矩,但是這不是誠心不把西圣山放在眼里嗎?巴王,還有英招怎么會縱容他如此沖動行事?”開明天君接著問道。
“勸了,大王,還有英招祭司都勸了,但是巴圖將軍不聽呀,他的脾氣您是知道的,而且巴虎可是他親兄弟呀,就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他豈會善罷甘休,要不然還是您下去勸勸他吧,他向來是最聽您的話的。”白虎懇求道。
“我在這里守衛(wèi)捕獸之丘門戶,職責所在,豈能擅離職守,你回去告訴巴王,讓他無論如何勸說巴圖不要意氣用事,這些年巴國同西圣山的關(guān)系本來就很微妙,再因為這件事情,徹底撕破了臉皮,巴國怕是會落個萬劫不復的境地?!遍_明天君提醒道。
“白虎明白,還有一事,英招祭司讓問問,玉山那邊是個什么情況,西王母還沒有出關(guān)嗎?開明天君有沒有見到過陸吾天君?”白虎問道。
“他已被貶下山,這些事情豈是他該問的,你回去告訴他,讓他好好扶持巴王,同西圣山修復關(guān)系才是要緊,西圣山的事情,不要多打聽?!遍_明天君言道。
白虎聞言,點了點頭,朝著開明天君行了一禮,這才飛身跳下了昆侖之墟,震動雙翅,朝著巴國方向飛了過去。
第二日清晨,素女正陪著嫦娥仙子游覽西陵國的大好風光,這邊封臣急匆匆的跑了過來,將信使剛剛傳回來的消息告知了素女。
素女聞言,不禁百感交集,拉著嫦娥仙子的手道:“怎么會這樣?”
“我們收到大師姐的指令,直接來了西陵山,并未聽說成都載天有什么事情發(fā)生。是不是那信使聽錯了?”蠻王問道。
“怎么會呢?他是在朝陽谷聽巴國的士兵說的,他們已經(jīng)封鎖了朝陽谷。”素女言道。
“成都載天乃是由西圣山直接管轄,西王母早就立下規(guī)矩,不允許任何人在城中尋釁滋事,而且現(xiàn)在物貿(mào)洽談會即將舉行,云華姐姐想必也在成都載天,應該不會讓這種事情發(fā)生的?!辨隙鹣勺影参克嘏?。
素女聞言,心中這才稍顯寬慰,打消了立即派兵救援的念頭,不過命封臣前往朝陽谷一探究竟,看看那里是不是真的被巴國給封鎖了通道。
封臣領(lǐng)命,帶著十幾人的偵查小隊,乘著輕騎出了西陵國,向著朝陽谷方向而去。
朝陽谷上,巴狼看著越升越高的太陽,望了望西陵國方向,心道那信使應該折返回了西陵國,西陵國聞聽消息,按理說現(xiàn)在該有動靜了。
正在巴狼發(fā)呆的時候,遠遠看見北方天際出現(xiàn)十幾騎輕騎,一雙眼睛頓時瞇了起來。
那些輕騎速度漸漸的慢了下來,然后隱匿于山林中,急速的向著朝陽谷方向而來。
巴狼眼中閃過一絲淡淡的笑意,將副將喊了過來道:“看到那十幾騎輕騎沒,等他們離近了,命令兄弟們大喊西陵國帶兵來犯,然后與我?guī)ьI(lǐng)兵馬,直接進兵西陵國!”
“要是不是西陵國的兵馬呢?”那副將擔心道。
“是不是有那么重要嗎?無論如何,中午之前,都給我兵發(fā)西陵國!”巴狼照著那副將的腦袋上面就是一巴掌道。
那副將聽了,連連點頭稱是,然后下去準備去了。
西南叢林之中,一群身披狼皮,騎著吉量馬,手中揮舞著圓月彎刀的莽漢正在急速的狂奔著。
他們最后在一條大河邊上停了下來,大河的對岸,一支支戰(zhàn)船朝著他們駛了過去,然后在岸邊停了下來。
“犬封王,對岸的隱患已經(jīng)被我們肅清,還請隨我前往象國東北的一個山谷,我們在那里待命,等待北方的消息?!睉?zhàn)船之上,一個手握一柄猶如龍鱗一樣的長劍,身型高大,膚色黝黑的漢子,望著戰(zhàn)船下的犬封王道。
犬封王見戰(zhàn)船落下了甲板,一聲令下,命令士兵門上船,然后對著那壯漢揮了揮手道:“希望肥遺王這次莫要讓我失望?!?p> 象國的東北,有一座大山,喚作融父之山,融父之山西北,有一座小山,喚作小次之山,小次之山是少典國距離成都載天最近的一片土地,只需要穿過巴國的幾座大山,然后渡過巴水,就可以直達成都載天。
此時的小次之山上面,元囂正在同一位戰(zhàn)將交談,只見那戰(zhàn)將一身紅色戰(zhàn)甲,身形像一只巨猿一樣,有白色的頭發(fā),紅色的手腳,還有皮膚,正是祝融帳下,御衛(wèi)五營之一的將領(lǐng)朱厭。
“元囂先生還真是大方,大撓那對父子,怕是夢里都能笑醒了?!敝靺捫Φ?。
“怎么會呢,夸父部落撤出了西南荒,這些領(lǐng)地遲早是我們的。在這里,有更廣闊的空間任我們發(fā)展??刹幌駯|南荒,除了同共工部落死磕,沒多大的發(fā)展余地?!痹獓绦Φ?。
“看來元囂先生其志并不在成都載天嘍?”朱厭笑言道。
“現(xiàn)在還不敢想,不過未來不見得,正所謂千里之堤,潰于蟻穴,這整個西荒還是亂一些比較好!”元囂笑道。
“哈哈哈,西圣山若是知道元囂先生的想法,還不被氣的半死。”朱厭大笑道。
司彘之國的商鋪里面,豪彘王聞聽巴圖已經(jīng)派兵在外圍的山谷中圍住了成都載天,臉上現(xiàn)出淡淡的笑意。
“大王,若是陸吾天君,開明天君下山,我們應該怎么辦?”猾裹頗有些擔心道。
“九天玄女怕是巴不得他們下山呢?!焙厘橥跣Φ馈?p> “只要巴國沒落,我司彘之國將會成為整個西荒最大的部落?!焙厘橥醮笮Φ?。
“貍力將軍部隊的搬山能力我還是很信服的,只希望他們能夠如期打通大巴山脈,這樣部隊長驅(qū)直入,必能殺巴國一個措手不及。”猾裹笑道。
成都載天的南城,大撓帶著小夸父來到巫咸國的商鋪門前,背著手,望著巫咸國那門前掛著的一面畫著一尊紫色九角鼎爐出了一會神。
然后又走到石板前面,看著那牌子上寫著的一味一味草藥,仿佛想起了什么愉快的往事,臉上現(xiàn)出淡淡的笑意。
“這位商客是要采購點什么嗎?”這個時候,一位年輕的伙計走了過來,笑問道。
大撓朝著那伙計笑問道:“敢問這次物貿(mào)洽談會,巫咸國可有派人前來參加?”
那伙計搖了搖頭,笑著說道:“并沒有?!?p> 大撓聞言,不禁愣了一下神,朝著那伙計微微一笑,說了一句叨擾了,然后轉(zhuǎn)身帶著小夸父離開。
“父親這是怎么了?”小夸父見大撓愁眉不展,頗有些擔心道。
“沒什么?!贝髶蠐u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