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之人看著那顆炙熱而巨大的火球毫不留情的砸向柳芊芊,無一例外,皆是陷入到了無與倫比的震驚當中,頓時看的目瞪口呆,眼睛都快掉落在地上,目光中滿是不可思議,不可置信的神色,心底升起種種嘆息的聲音,有羨慕,有嫉妒。
天??!
爆炎術(shù)!
竟然是爆炎術(shù)!
菲菲小姐竟然在這時候釋放出了爆炎術(shù)!
誰能告訴我,這一幕是真的嗎?那真的是爆炎術(shù)嗎?她是怎么做到的?
爆炎術(shù)可是火系高級法師才能夠釋放的魔法技能??!她怎么可能釋放?
難道說她已經(jīng)突破成了高級法師不成?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她怎么可能是高級法師!
可如果不是高級法師的話,她又是怎樣釋放的爆炎術(shù)?
是了,只有這一種解釋了,不然她是不可能釋放出爆炎術(shù)的。
真是沒天理,還讓不讓人活了啊!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菲菲小姐半年前才突破的中級法師吧!
這才過去半年的時間,她又突破成了一名高級法師,這修煉速度,恐怖,相當恐怖,當真是妖孽級別的存在,只恨我等不能夠望其項背。
念頭想著這些問題,不少人明顯還未回過神來,內(nèi)心深處的震撼,委實難以平靜下來。
卻說那比斗的高臺之上,柳芊芊釋放的冰盾形似一道城門一般,將她姣好的身軀完全保護在了后方。
但是這一幕看上去怎么都有點黔驢技窮,杯水車薪的感覺。
畢竟面對的可是高級魔法技能,爆炎術(shù)!論威力,擁有無可比擬的狂暴與炙熱,更無需說,在所有高級魔法技能中都是名列前茅的存在,冰盾這種初級魔法技能,真的能抗住嗎?
結(jié)局可想而知。
柳芊芊自己也知道冰盾無法抗住爆炎術(shù)的威力,但眼下這種迫在眉睫的形勢,她能夠快速施放的,也只有冰盾,不然就只能夠用身體硬抗。
冰盾雖然低級,但多多少少能夠抵消一部分傷害,總好過用身體直接硬抗不是?
而且要想徹底的抗住爆炎術(shù)的威力,對一名冰系魔法師而言,除非釋放出冰魄術(shù),但冰魄術(shù)乃是冰系高級法師才能學習的魔法技能,讓她一個中級法師怎么釋放?
這不是癡人說夢嗎?
唯一的位移技能已經(jīng)在前一刻用掉,眼下,柳芊芊只能眼神不甘地看著那顆巨大的火球砸在冰盾上。
砰!
和想象中完全一樣,火球無可避免地猛然爆炸開來,霎時,狂暴的火焰亂舞,一圈又一圈的火浪跳動著,翻滾著,眨眼之間便將冰盾徹底融化成水漬,灑落在比斗高臺上。
這一幕,委實令人心悸不已,有人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總感覺在這一刻,吸口氣都是熱的。
柳菲菲傲然的站立在比斗高臺,沒有太多勝利之過后的喜色,她神色淡然的看著柳芊芊,意料之中的事情,古井無波。
反觀柳芊芊,火球轟然爆炸的火焰氣浪,猛然爆裂的威力,已將她炸至三四米遠的地方。
她那一身白色的魔法長袍,爛的爛,破的破,黑的黑,整個人稍顯狼狽的倒在高臺上,一時沒了動靜,顯然是暈了過去。
盡管冰盾和爆炎術(shù)不是一個等級的存在,可多少還是抵消了爆炎術(shù)一部分的威力,加上魔法袍不同與普通的裙袍,這才使得柳芊芊的模樣,不至于太過凄慘狼狽。
如若不然,柳芊芊一身白色的魔法袍只怕不是破爛這么簡單的事情。
這個世界并不是掌握在那些嘲笑者的手中,而是掌握在能夠經(jīng)受得住嘲笑與批評,毅然不斷地往前行走的人手中。
柳菲菲走下了比斗高臺,從今以后,沒有人會說她選擇挑戰(zhàn)柳芊芊是不自量力的行為,相反,她們會有另外一種說法,但那已讓柳菲菲感覺到惡心。
她現(xiàn)在只想做一件事情,那就是去游樂園蹦極,放松放松!
不為別的,今天她之所以能夠戰(zhàn)勝柳芊芊,很大一部分原因要歸結(jié)于蹦極。
因為她發(fā)現(xiàn),蹦極似乎有助于魔法師冥想。
昨晚,當她像往常一樣集中精力冥想時,腦海竟全是蹦極時的自己。
那時的自己會怯懦,會緊張,會害怕,會畏懼,會恐懼......
有人說生命是一條艱險的狹谷,只有勇敢的人才能通過。
也有人說一個人最大的敵人其實不是別人,是自己。
更有人說一個人若是戰(zhàn)勝了自己,就是勝利!
柳菲菲覺得這話都挺有理的,自己能突破成一名高級法師,或許便是因為自己昨天直面死亡,戰(zhàn)勝了自己的原因。
柳菲菲不知道張揚擱哪兒弄來游樂園這么一個地方,簡直見所未見,聞所未聞,挺新奇好玩的。
尤其一想到張揚所說,以后還會有更多好玩的,她就越發(fā)的期待起來。
而眼下,她迫不及待的想去找張揚問個究竟,如果她所想,蹦極真的能幫助修煉,那這游樂園的價值也太大了。
......
今天張揚并未像昨天那樣起了個大早,被系統(tǒng)氣的,直接一覺睡到自然醒。等到他爬起床時,時間差不多到了午時。
昨天兩次的謝謝參與,直接讓張揚開始懷疑自己的人品和運氣,一度認為是自己的臉沒有洗干凈。為此,今天起床梳洗時,張揚可是狠狠地洗了一把臉,然后不慌不忙地做了頓午飯吃過以后,這才優(yōu)哉游哉地朝著大門走去,打算開門迎接新的一天。
游樂園大門處,黑壓壓的,人頭攢動,紛紛交頭接耳。
“這老板干啥咧?都快午時了,怎么還不開門做生意?”
“不會是還在睡覺吧?”
“睡覺?他是豬嗎?這都啥時候了,還不開門?生意還想不想做了?”
“就是就是!我在給他一炷香的時間,一炷香以后,他要是還不開門,我直接去對面怡紅院了!”
“這位仁兄,我打算去醉香樓,要不要一起?”
“不去,我可是怡紅院的貴賓,去什么醉香樓!”
“他娘的,就我這暴脾氣,一忍再忍,實在是無法忍受了!今兒你們誰都別攔我,看我去踹了那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