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渝看到白胡子老人,只是低低的應(yīng)了一聲。
“師父?!?p> 白胡子老人是安山寺的住持,同樣也是沈君渝的師父。
住持拄著金色的權(quán)杖。
“子安,你最近都見了什么人?”
沈君渝一怔,腦海中浮現(xiàn)出顧橋箏的小臉,他抿了抿唇,下意識(shí)的想要隱瞞。
“最近......沒見什么人。”
住持是看著沈君渝長大的,對方是不是在說謊,他一眼就能看出來。
他嘆了口氣,罷了,沈君渝有自己的命數(shù),他不便于插手,只能看沈君渝自己去選擇。
但他還是開口叮囑。
“子安,為師是看著你長大的,你一向有自己的主見,為師不希望你以后會(huì)后悔?!?p> 俊美的不可思議的和尚垂下眸子。
“弟子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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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天,顧橋箏都沒有再看到沈君渝。
在一個(gè)星期過去,顧橋箏直接來到安山寺了。
安山寺建的極為氣魄,似乎連大門都泛著金光,穿著一身粉白衣裙的姑娘在門前隨意拉了個(gè)掃地僧。
小和尚長得眉目清秀,看著面前渾身都帶著仙氣的姑娘,連忙臉紅著往后退了兩步。
“阿彌陀佛,女施主,您有何事?”
顧橋箏看著安山寺大門。
“你能幫我把沈君渝叫出來嗎?”
小和尚一聽是來找沈君渝,眼里閃過驚訝,他支支吾吾的說道。
“那......那我去看看?!?p> 看著小和尚飛快離去的背影,顧橋箏安安靜靜的站在原地等著。
沒有五分鐘,小和尚再次走出來。
他看著顧橋箏,似乎有些不知道該該怎么說出口,臉憋得都紅了。
“阿彌陀佛,女施主,你還是快回去吧,師兄說了不見?!?p> 顧橋箏看著他,抿了抿唇,也沒有為難他。
“嗯,我知道了?!?p> 小和尚把寺廟大門重重的關(guān)上。
顧橋箏找到一個(gè)偏僻的地方,直接翻了墻頭進(jìn)去。
她讓系統(tǒng)給了自己一個(gè)定位圖,直直的往沈君渝所在地方向走去。
過往的和尚不少,顧橋箏看著定位,避開有人的地方,直到走到一個(gè)禪房門前。
她推開門進(jìn)去。
一眼就看到坐在床上打坐的和尚。
還未動(dòng)作,床上的和尚先睜開了雙眸,看到面前的女子,他微微驚訝。
“你怎么進(jìn)來了?”
顧橋箏直接走過去,環(huán)住男人的脖子,坐到男人的大腿上,煩躁的心情才慢慢消散。
她將小臉埋到和尚的胸膛。
“我想你了?!?p> 沈君渝根本不知道該做出什么反應(yīng)來,懷里的溫香軟玉和都屬于少女甜糯的嗓音,無一不在撩撥他的心弦。
他僵硬著把懷里的人推開。
“阿彌陀佛,女施主,請自重。”
顧橋箏再次攀附上去,她白皙的手腕上有極為刺眼的紅色。
“不要?!?p> 語氣很平靜,拒絕的很干脆。
沈君渝:“......”
還未等他做出動(dòng)作,又聽到懷里的人說道。
“為什么不來找我?”
沈君渝鼻尖圍繞著少女的清香,他努力保持鎮(zhèn)定,想要推開,但又不知道該怎么下手。
只能冷聲說道。
“女施主,我是出家人,請你自重?!?p> 顧橋箏抿了抿唇,出家人不能娶妻生子......
女孩摁住男人堅(jiān)硬的肩膀,手腕上的紅艷熠熠生輝。
“那你還俗。”
沈君渝撇開頭,俊美容顏此刻極為冷淡。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