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如墨下了樓,發(fā)現(xiàn)賈亦臻還在那坐著呢,就問道:“你在這坐了這么半天?”
賈亦臻一見雪如墨出來,頓時眉飛色舞,立刻跳到了雪如墨面前,這速度之快已經(jīng)是高手行列了。
這小子怎么這么激動?
“哎呦!墨哥!你真是我親哥!我真是等到你了!”賈亦臻臉上的笑容只能用淫賤來形容。
雪如墨連忙躲開,仿佛是躲蒼蠅一樣,嫌棄道:“你要干啥?”
賈亦臻卻絲毫沒在意,一把抓住了雪如墨的手道:“墨哥!來快說說!你和花魁做了哈哈哈哈嘻嘻...什么事?哈哈哈哈!”
雪如墨直接把手抽了出來,已經(jīng)不想再理這家伙了,轉(zhuǎn)身就要走。
賈亦臻卻一步不離的跟著,問道:“嘿嘿嘿~墨哥,我都請客了!你怎么也要跟我說一下吧~嘻嘻嘻!”
雪如墨不理他,直接就對婢女道:“這錢我來結(jié)!”
婢女早就接到了消息,連忙恭敬道:“公子,我家大人說了,公子所有的花銷全免,而且日后公子來寐語樓都不需要付任何銀兩!”
雪如墨還沒說話,賈亦臻立刻就道:“霧草!墨哥!你這也太牛了!上去兩個時辰就把花魁搞定了?”
不過賈亦臻眼珠一轉(zhuǎn),又道:“啊!兩個時辰確實是挺厲害的,我連半個時辰都不行,吃點藥應(yīng)該沒問題,墨哥,看不出來??!你這本事還真不小??!哈啊哈哈哈!”
雪如墨一腦袋黑線,這家伙在說什么???
不過肯定不是好話,對婢女道:“以后這家伙來了就加倍要,不給就打!打不死就行!”
婢女早就想揍賈亦臻了,礙于雪如墨是花魁大人反復(fù)強調(diào),無論任何要求一定要答應(yīng),對待雪如墨和他的朋友都說最高等的貴賓對待,所以才一直沒動手,聽了雪如墨的話立刻恭敬道:“是,公子!”
賈亦臻一聽立刻臉都綠了,“哎!墨哥!你是我親哥??!你可不能這樣啊!哎!墨哥!你別走??!你等等我?。 ?p> “墨哥!我真有事要問你!真的!重要的事!”賈亦臻追到了寐語樓門口,才追上雪如墨。
雪如墨也不看他,真怕見了那張賤臉忍不住殺了他,沒好氣的道:“啥事快說!”
賈亦臻左右看看沒有人,就要貼著雪如墨的耳朵。雪如墨嫌棄得一把推開他,“有屁快放,不說我走了!”
賈亦臻臉色微紅,問道:“墨哥!你是不是吃藥了?”
“什么藥?”
“嗨~墨哥,你還裝!你不吃藥怎么可能堅持這么長時間!你吃的什...”
“我尼瑪!”
雪如墨自認為很有涵養(yǎng),也是爆了一句粗口,抬腳就把賈亦臻踢飛了,真是一刻也不能忍了,再過一會,沒準真動殺手了。
賈亦臻被這一腳踢出去老遠,摔在地上就感覺老腰都折了,嘴上大罵道:“哎呦,疼死老子了...你個該死的小墨子!有好藥不告訴我!還打人!真是不夠兄弟!”
“哎呦呵...我這腰啊...都要斷了!他這修為怎么這么大勁?難道這藥勁還沒過呢??”賈亦臻扶著腰,齜牙咧嘴小聲嘀咕著。
“這肯定是個牛畢的藥!藥勁這么大!不行!我一定要過來,哈哈哈哈!”
不過雪如墨是聽不到賈亦臻嘀咕什么了。
回到雪侯府后,已經(jīng)天色漸暗。
秦元到了雪如墨的房間,恭敬道:“少爺,你找我有事?”
雪如墨道:“嗯,秦老,確實有事,很重要!”
“少爺盡管吩咐!”
“今天晚上三更天把軍部的殷無悲將軍偷偷綁來,還有就是在殷府幫我去找一樣?xùn)|西,都要秘密進行?!?p> “遵命!”秦元立刻答應(yīng)。
秦元原本修為就很高,只是因暗傷實力只有原來的十分之一。不過自從修煉了雪如墨給他的功法,果然緩解了很多,現(xiàn)在實力恢復(fù)了不少,也更加堅信了當初的決定,對雪如墨的吩咐也就更加賣命。
三更天就出門了,沒過多久秦元就背來了一個大口袋,大口袋里還在動。
“放到密室里吧!”雪如墨道。
“是!還有少爺說的東西我也找到了,請過目!”秦元將一塊黑色的玉牌遞給雪如墨。
“哦?”雪如墨看著手中的玉牌,入手冰冷,顏色漆黑如墨,只是一個牌子,沒有任何雕刻。用神念往玉里面查探發(fā)現(xiàn)有一股神秘力量擋住了。
“墨星玉?”雪如墨有些吃驚。
這塊玉牌的玉材質(zhì)居然是地暗星才有的材質(zhì),叫做墨星玉。
地暗星是七十二地煞星之一,墨星玉就是地暗星的特產(chǎn),一直被地暗星獨霸,從不對外出售。不過這種玉也只是一種制作傳信玉符的材料,沒有什么特殊價值。所以不對外出售也沒有什么人去爭搶,傳信玉符的材料有很多種,各個星都有,產(chǎn)量也豐富。
難道暗組織與地暗星有關(guān)?雪如墨感覺現(xiàn)在的事情越來越復(fù)雜了,難道是涉及到幾個星球甚至整個星域的陰謀嗎。
地暗星不像天劍星一樣那么多門派和國家,因為地暗星只有一個主宰——黑暗帝君。
黑暗帝君雪如墨很熟悉,同是十大帝君,雪如墨與黑暗帝君關(guān)系最好。當然也只是比其他帝君關(guān)系稍微好點,黑暗帝君是個很隨性的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遵循本心,這與雪如墨的性格很像,所以關(guān)系較好。
這事難道牽扯到了黑暗帝君?雪如墨怎么也沒想到會牽扯到這么強大的人物,畢竟黑暗帝君是老牌的帝君了,封帝就有幾千年了。
在自己前世的時候就比自己要強上一些,現(xiàn)在就更不用說了。
“無論牽扯到誰!該殺的還是要殺!”雪如墨只是沒想到,但是根本不懼。
“秦老!我去和殷無悲談?wù)?,你在外面守著就行。?p> “遵命!”秦元恭敬道。
進了密室,雪如墨把口袋解開,里面五花大綁著一個大漢,頭發(fā)凌亂,豹頭環(huán)眼,燕頷虎須,正是雪如墨要找的殷無悲。
只見他身上還穿著水衣,顯然在睡夢中就被秦元捉住了。
身上的穴道已經(jīng)被封住了,連動都要費很大力氣。雪如墨隔空一點,將殷無悲的啞穴點開。
殷無悲就開始破口大罵:“你特么是誰!竟然敢綁架朝廷命官!你知不知道你犯了多大罪!”
雪如墨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神態(tài)悠閑自得,對殷無悲道:“我既然敢把你捉過來!就知道你是什么人!”
殷無悲卻一點也不示弱:“你到底是誰!我失蹤之后一定會引起朝廷的注意的!以南梁帝國的調(diào)查能力用不了多久就能查到你!到時候你就完了!現(xiàn)在放了我還來得及!我會跟朝廷求情,對你網(wǎng)開一面的?!?p> “哼!我怎么就不明白了!你這樣的腦子是怎么混到將軍的?”
“你!你這該死的!敢侮辱我!”殷無悲依舊大叫道。
“行了!你們組織叫什么?”雪如墨不想和他廢話了,直接了當?shù)膯柕馈?p> “狗屁!什么組織!我可是朝廷命官!效忠當今圣上!”
雪如墨將黑色玉牌放在桌子上,又問道:“殷無悲!我再問一遍,你們組織叫什么?”
殷無悲看到黑色玉牌頓時瞳孔縮緊,臉上陰晴不定。然后將頭扭到了別處,閉口不言。
雪如墨一笑,道:“要不我們來打個賭!我賭你會說!”
殷無悲看到雪如墨的笑容,身體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
有一種不祥的預(yù)感油然而生,這是怎么回事,面對著一個毫無修為的小子,怎么會有這樣的想法,殷無悲對自己心中的害怕感到恥辱。
雪如墨道:“聽說你還有一女?”
殷無悲卻是一臉無所謂的表情,直言道:“你用我的家人也不能讓我說出什么,我早就做好了全家共赴黃泉的準備?!?p> “真的?”
“哼!”殷無悲冷哼一聲,扭過頭不再看雪如墨,閉口不答。
雪如墨卻一點也不在意,自顧自的道:“你有一妻三妾,而且平時你還經(jīng)常去寐語樓,還有去青花坊,京城的大小妓院你都逛個遍了,顯然是一個好色之徒,但是膝下卻只有一女,這就有些耐人尋味了?!?p> 殷無悲此時臉上微變,但是馬上回復(fù)正常,繼續(xù)一臉無所謂,但是額頭上隱隱冒出汗珠。
“我聽說在西郊有一處宅院,宅院中有一少婦帶著一個孩子,卻不見家中有男人。但是卻一直很富足,錦衣玉食?!?p> 殷無悲臉上變得很難看。
雪如墨繼續(xù)說:“不過就在半月前聽說這個宅院來了一個男人,這天正好是孩子的生日?!?p> 此時殷無悲神色慌張,臉上冷汗直流。
“我還聽說這個男人還送了孩子禮物?!闭f著雪如墨拿出來一件玉如意,放在桌子上。
殷無悲看到玉如意大驚失色,驚恐道:“怎么可能!”
“據(jù)說這個玉如意是用黃暖玉雕刻而成,而黃暖玉南梁國沒有,西戎也沒有,只有西方雪域才盛產(chǎn),京城難得一見,價值連城。”
“你...”
“現(xiàn)在我問你一句你就答一句,若是我滿意,玉如意的小主人以后還可以過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