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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聲之雪

第二百四十九章 宗門之戰(zhàn)(七)

無聲之雪 袖口art 2509 2020-02-05 03:42:49

  端木文采眼中含有淚花,大聲道:“不是的,不是的!行教習(xí)是被宗伯長老冤枉的!因為宗伯陽長老是暗組織的人!”

  此話一出大家頓時大驚失色,都看向宗伯陽。

  楊圣楠也睜大雙眼,看向行天涯的臉,然后轉(zhuǎn)頭看向宗伯陽。

  宗伯陽笑了:“呵呵呵!這是什么笑話!端木文采!你可是內(nèi)門弟子!難道黑白不分嗎!”

  一位內(nèi)門弟子道:“端木師妹!你不要被這叛徒迷惑了!執(zhí)法隊已經(jīng)確認證據(jù)確鑿,豈能有假!”

  “就是!”

  “端木師姐!你快過來!離開叛徒!”

  “離開叛徒!”

  “一起斬殺叛徒!”

  “靈劍宗是不允許出現(xiàn)叛徒的!”

  “殺了行天涯!”

  “楊師姐!快離開叛徒!”

  “楊師姐,把端木師妹帶回來!”

  眾弟子都高聲說道,聲音如同一把把利劍,刺入行天涯的心口。楊圣楠看向端木文采,手中的劍有些降低,心中糾結(jié),到底誰說的是實話?

  端木文采絕望的辯解道:“不是那樣的!不是!行教習(xí)是被冤枉的!”可是卻被眾弟子的聲討聲淹沒。

  雪如墨感覺場面有些失控了,就看向宗伯陽朗聲道:“宗伯陽,你真是個玩弄人心的好手?。 ?p>  宗伯陽剛開始沒在意這個修為最弱的渣渣,沒想到他居然還說話了。

  “你這螻蟻是誰?”

  “呵呵!我是誰不重要!現(xiàn)在我問你!”雪如墨道,“靈劍宗法典中指示絕不允許用私刑,但是你卻仿佛是知道行長老要殺劉若風(fēng),所以提前準備了一線草之毒,準備毒殺行長老!難道你不怕冤枉了行長老?”

  “哼!你是在找死嗎!”宗伯陽面色陰冷,甩手就是一劍。

  劍氣直逼雪如墨,嚇得端木文采尖叫,跑向雪如墨,但是紫府修士的劍氣太快了,眨眼間就到了雪如墨面前。

  雪如墨嘴角卻微微上揚,伸出左手拉住端木文采,右手手中的君臨劍發(fā)出光芒。“哼!”雪如墨冷哼一聲也發(fā)出一劍。

  靈劍宗的眾弟子都感覺這人實在是太狂了!要不就是個癡傻!

  紫府修士即便是隨手一劍也不是丹田修士能夠抵擋的,更何況,他才是玄冥境一層,更是弱的可憐。

  “咣!”兩個劍氣撞擊在一起,沒有眾弟子預(yù)想到的血肉模糊,而是勢均力敵,兩個劍氣被撞得粉碎,消散在空中。

  突然的聲響,卻讓在場靜的可怕,只能聽到眾人吞咽口水的聲音。端木文采和楊圣楠都驚恐的看著雪如墨,這已經(jīng)超出他們的認知。

  天賦高的人她們見識的多了,玄冥境一層就能跟普通玄冥境二層,甚至三層四層過招,這也不少沒有,端木文采和楊圣楠本身也是這樣的人,但是丹田修士能擋住紫府修士的招式,這還是第一次見。

  紫府修士與丹田修士的差距太大了,如同天地之別。

  這就好比爬山,丹田修士每突破一層是十個臺階,有的修士天賦絕頂,可以多爬了幾個臺階,與上一層的修士齊平。

  但是玄冥境九層與徹地境的差距就像是一百個臺階,甚至幾百個臺階,即便是玄冥境修士怎么爬也看不到徹地境修士的背影了,這差距實在是無法跨越的鴻溝。

  可是雪如墨居然打破了這個規(guī)律?跨越了這個鴻溝?

  “你···”宗伯陽愣住了,剛才的劍氣玄冥境九層遇到也會被斬成兩節(jié),他怎么擋住了?這個人不簡單!很危險。

  宗伯陽感覺到了威脅。

  “你到底是誰?有什么資格管我靈劍宗之事?”宗伯陽過了半晌才道。

  “答不上話,就轉(zhuǎn)移話題嗎!”

  “你這宵小鼠輩,看來老夫今日要以大欺小了!”宗伯陽陰沉著臉。

  “哼!你看這是什么!”雪如墨拿出來一塊玉牌,上面刻畫著一個寶劍,背面寫著小篆字——劍。

  玉牌上面發(fā)出陣陣威壓,讓在場之人雙腿都有些顫抖。

  “是,是太上長老的,的玉劍令!”有個弟子驚道。

  端木文采震驚的看著雪如墨手中的玉牌,那真的是玉劍令,難道···端木文采想起在孤劍峰上,端木行云扔給他的東西。

  難道當(dāng)時太上長老扔給他的是玉劍令!

  玉劍令,見令如太上長老親臨,即便是宗主也要聽從調(diào)遣。玉劍令本身材質(zhì)特殊,也是重寶,靈劍宗代代相傳,是靈劍宗的最強圣境強者保管,天下也僅此一塊。里面有端木行云的威壓,圣境強者的威壓,讓人心中有頂禮膜拜的沖動。

  行天涯也沒想到,雪如墨居然會拿出來玉劍令,太上長老之前給他的東西居然是玉劍令!

  “這,這···”宗伯陽腦子有些轉(zhuǎn)不過來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沒有人會懷疑玉劍令的真假,因為是玉劍令材質(zhì)特殊,蘊含有太上長老的氣息和威壓,剛才那讓人頂禮膜拜的威壓就能說明一切,這只是玉劍令自然發(fā)出來的威壓,若是用靈力輸出,那威壓的力量可以讓紫府修士以下的修士跪拜,毫無反抗之力。

  也沒有人懷疑玉劍令是搶來或者偷來的,開玩笑,端木行云可是圣境強者,雖然沒有公開表明,但是所有人都已經(jīng)心知肚明了。整個天劍星上有幾人能與他并肩的?搶奪他的東西?

  偷盜更不可能,圣境強者的魂力可延伸千里之遠,洞察至微毫。而且玉劍令上留有端木行云的氣息,即便遠隔千萬里,也能洞悉玉劍令的位置,而且沒有他同意,就是一塊黯淡無光的牌子。

  雪如墨目光如電,看向宗伯陽道:“見令如太上長老親臨!宗伯陽,我問你!靈劍宗嚴禁使用私刑,要是隨便一個弟子都是先斬后奏,捏造證據(jù),嫁禍死者,那豈不是死無對證!更何況是用毒這種卑劣手段!你的劍心不動搖嗎!”

  劍修都是有自己的尊嚴的,劍修是不屑使用任何其他招式,用毒這樣的招式也就天毒門才會用。

  宗伯陽用一線草之毒,在宗門里很多長老甚至弟子都感覺到不屑,但是宗伯陽地位不低,也沒有人說什么,不過心中卻對用毒這樣卑劣的招式很不滿。

  而靈劍宗是禁制用私刑的,如果發(fā)現(xiàn)異常,必須要通知執(zhí)法堂,由執(zhí)法堂進行公證的審判。不然就像雪如墨所說,任意的弟子只要捏造證據(jù),嫁禍死者,那就是死無對證,死者也無法申辯!

  “這···其實···當(dāng)時老夫看到劉師弟被害,心,心中氣憤,所以一時之間沒有考慮那么多!”宗伯陽強裝鎮(zhèn)定,頭上滲出冷汗。

  在場的靈劍宗的弟子有些開始動搖了,大家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都看向宗伯陽。這個解釋有些牽強,宗伯陽的底氣也不足。

  雖然不知道雪如墨是誰,但是既然拿著玉劍令,那就是如同太上長老親臨,這是靈劍宗弟子入門之后就會被告知的事。

  太上長老自然不會隨便找個人就給他玉劍令,更何況現(xiàn)在正是靈劍宗生死存亡之時,更不可能隨便亂來。這個少年雖然年輕,修為不高,但是卻能以丹田修士之身擋住紫府修士的攻擊,單獨這一項就是不凡。

  有人猜測,這個少年會不會又是太上長老秘密收的弟子,不然怎么會有這么高的天賦。不過這些也只是疑點,根本不是證據(jù),無法洗脫行天涯的嫌疑。

  “行天涯殺害劉若風(fēng)證據(jù)確鑿,并且畏罪潛逃,老夫用什么手段都無所謂,只要為師弟報仇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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