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憑本事贏的錢,不可能交出來。”江銘搖頭說道。
“尼瑪,又一個不見棺材不掉淚的蠢貨,既然好話說了你不聽,那我就讓拳頭跟你交流?!?p> 塌鼻男眼中兇光一閃,揚起砂鍋大的拳頭,猛地朝著江銘的腦袋擊來。
嘭!
在對方拳頭快要欺近的時候,江銘果斷出手,一拳下去,直接將塌鼻男的右手打成骨折。
“啊啊啊啊,痛死我了,小子,你還敢還手,今天誰也救不了你,兄弟們,一起動手廢了他?!?p> 塌鼻子忍著劇痛,憤恨地大叫。
十多個手下見大哥吃了虧,一個個抽出腰間的武器,同時朝著江銘打來。
“江銘小心!”
“你們敢傷江大師一根汗毛,我跟你們沒完?!?p> 鄭海和謝明宇大聲咆哮著。
在他們看來,被這么多人圍攻,江銘這次肯定要吃大虧,說不好還會被打成重傷。
可是,兩人聲音剛停,就看見江銘手腳并用,快速在人群中穿插沖撞,不到十秒鐘,那十多人全都躺在地上慘叫不斷,每個人都傷的不輕。
“哇,江大師也太厲害了?!敝x明宇驚嘆了一聲,對江銘的一身本事更加欽佩。
“呼,還好沒事,我倒是忘記江銘是個高手?!?p> 謝海也松了口氣,他這才想起在一品軒的時候,江銘一只手將幾百斤的石獅子舉起來的情景,有舉起石獅子的力氣,對付這群人確實沒什么難度。
“兄……兄弟,有話好好說……”
塌鼻男也是大吃一驚,自己的手下這么快就被江銘解決,他心里面慌得一匹,尤其是看到江銘朝著自己走來,他更是嚇得六魂無主。
“你嘴巴放干凈點,誰跟你這種垃圾是兄弟?!?p> 江銘一腳踹在他的胸口,將他給踹飛出去,這一腳力度很大,塌鼻男的胸骨都斷裂了好幾根。
“大哥,大爺,我不該冒犯你,我知道錯了……”
塌鼻男忍著劇痛,帶著哭腔說道。
“現(xiàn)在知道錯了,遲了!”
江銘走到他身邊,抬起腳猛地連踩兩下,把塌鼻男的腿骨給踩斷。
痛的塌鼻男發(fā)出殺豬般的慘叫聲。
“說,你們老板在哪里?!?p> 江銘寒聲問道。
這群人都是受他們的老板的指使,才會來找他麻煩,所以這個帳必須找他們老板當面算清楚。
“我不知道……在三樓。”
塌鼻男不敢出賣自己的老板,本想撒個謊,可是看到江銘那吃人的目光,嚇得他急忙改口說出了自家老板的位置。
老體育館三樓辦公室中。
狼哥正在愜意地抽著雪茄喝著茶。
他很清楚自己手下的本事,讓他們?nèi)プ芬枪P錢,肯定能夠追回來。
嘭地一聲。
辦公室的紅木大門突然被人強行踹開。
“媽了個巴子,誰干的!”
狼哥的好心情被人打擾,頓時暴跳如雷。
“我干的!”
江銘大步走了進來,謝明宇和鄭海跟在身后。
“你……你是那小子,炮子他們?nèi)四???p> 狼哥認出眼前幾人,讓他不明白的是,自己讓手下去對付這三人,怎么他們跑到這里來了?
“他們應該去醫(yī)院接骨頭去了?!苯懻f道。
狼哥心中一驚,他也是老江湖,這會兒也反應過來,自己的那群手下碰到硬茬了。
“三位,既然我的手下栽在你們手中,我自認倒霉,你們贏的錢我可以不追究,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吧。”
狼哥氣定神閑地說道,他知道這幾人不好對付,好漢不吃眼前虧,先放過他們,等自己的靠山回來,在找他們算賬。
“呵呵,真是好笑,那些錢是我們贏來的,你有什么資格說這話,再說,你們敢招惹我,就算你不追究,我可是要追究你?!?p> 江銘氣急而笑,他被狼哥的話給說笑了,活了這么大,還真沒有見過這么不要臉的人。
“你還想怎么樣,難道想對我動手?年輕人,也不打聽打聽我是誰,就來我這里撒野,就不怕晚上走夜路被車撞死嗎?我說不追究,已經(jīng)夠給面子了,別得寸進尺,惹毛了我……哎呀!”
狼哥正牛逼哄哄地說著狠話的時候,江銘抓起辦公司里的花瓶,兜頭就朝著狼哥的腦袋砸來。
嘭地一聲,狼哥的腦袋就開了花,痛的他在地上打滾。
“都這個時候了,還在我面前裝比抖狠,真不知道你這種蠢貨是怎么活到現(xiàn)在的?!?p> 江銘很是無語,這些人都是沒腦子么?
“混蛋,你找死,知不知道我身后的人是誰?”
狼哥雙手捂著頭,怨恨地說道。
“你說的是那個懂玄門術法的人吧,他在那里,讓他一起過來,我一并給收拾了?!?p> 江銘可不是嚇大的,既然對方招惹到他,他也不是好欺負的。
“你知道胡仙師?”
狼哥尖叫一聲,難以置信地說道。
那位胡仙師是他的靠山,只有他一人知曉那位的存在,沒想到眼前這個年輕人居然也知道胡仙師,這讓他有種不好的預感。
不過一想到胡仙師的種種神通,他七上八下的心情很快就鎮(zhèn)定下來。
“胡仙師現(xiàn)在有事在外地,過段時間就會回來,小子,既然你知道胡仙師的厲害,不想慘死的話,就立馬給我跪下磕頭,并且自廢雙手,否則……”
“你特么還敢威脅我,找打!”
江銘三兩步走到狼哥身前,將他一頓狂毆。
“大哥,別再打了,饒命??!”
狼哥被打的鬼哭狼嚎,不斷向江銘求饒。
江銘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是個有仇必報的主,又狠狠地提了狼哥幾腳,把心中的怒火發(fā)泄出來,他才停下手。
“狼哥是吧,今天的事到此為止,你要是還想報復我,下次就不是打你一頓這么簡單了。另外轉告你身后的那位,千萬別招惹到我,不然……嘿嘿!”
江銘冷笑幾聲,便揚長而去。
過了好一會,確定江銘他們已經(jīng)走遠,狼哥艱難地爬了起來,伸出自己還算健全的左手,找到自己的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喂,胡仙師,我們的場子被人砸了,你什么時候回來。”
“誰砸的場子?”電話那邊,一個沙啞的聲音響起。
“不知道,是一個年輕人,他還讓我轉告你,千萬不要招惹他,否則讓你死無葬身之地?!崩歉缣碛图哟椎卣f道。
“什么,他這是活得不耐煩了,你先把他的來歷給我調(diào)查清楚,等我回去弄死他?!?p> “好,我這就讓人去調(diào)查他。”
掛斷電話,狼哥臉上露出殘忍的笑容,他在江湖上混了快三十年,還從來沒有吃過這么大的虧,必須把場子找回來,否則今后他沒辦法在楓城立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