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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不想上位

第四十四章 加更

奸臣不想上位 薛子卻 2202 2019-07-26 21:54:11

  景陽侯爺聞言,抬起眼皮子,瞧了一眼無可奈何的江尋淮。然后收起丹青就要趕江尋淮赴約去。

  江尋淮卻是沒有要走的意思。

  “爹,我本是想要如此,奈何那主母竟然是這般的厭惡我?!?p>  侯爺聽到江尋淮的話。捕捉到了“主母”二字。

  莫不是這張氏從中作梗?

  景陽侯爺思及至此,不悅的蹙起短眉。

  江尋淮見此,大約是明白了景陽侯爺要讓她說說這其中的實情。

  這下,景陽侯爺定然是不會讓江尋淮現(xiàn)在趕去赴約了。要知道,現(xiàn)在就算是去了,于事無補。何況,這些天,江尋淮與齊納塔塔的關(guān)系處理的融洽,目前還沒有發(fā)生過什么口角。且多次還帶著齊納塔塔進景陽侯府。若是遲到一次,倒也無傷大雅。

  這件事情,牽扯到了這張氏頭上。景陽侯爺豈能不管?這一個景陽侯府的夫人若是處處針對世子,這是要說出去,得要多諷刺?

  侯府的女主人針對下一任侯爺,這不是自尋死路?

  江尋淮要上位侯爵的位置雖說不是板上釘釘?shù)氖虑?,可也是占了十成里面九成。這張氏非但沒有討好,居然還敢這么光明正大的找她江尋淮的茬子。

  “爹,平日里孩兒是同爹一塊用晚膳???,這些日子,孩兒同趙進與齊納塔塔兩人常常聚在一起,時不時在外吃飯。這也是正常的事情,本來今日也同齊納塔塔約好。孩兒應當與爹您說上一句通告此事的話,奈何,主母卻對我這婢女說您午休去了?!?p>  說到這里,江尋淮適時結(jié)束這個話題。因為這個話題還不夠重量。于是,江尋淮又拋出另外件事情。

  “爹,我不知什么時候我竟然這般惹母親不快,我這沒犯事的下人也由得母親這般折磨,長此以往,那這些奴才該如何伺候我?我身為景陽侯府的嫡長子該如何自處?”

  說罷,景陽侯爺臉上的表情更加凝重了。江尋淮示意婢女上前,扯開了衣袖,露出了一小節(jié)瘀傷??瓷先ナ乔皫滋毂蝗舜蚝罅粝聛淼淖锨嗌?。

  景陽侯爺頓時覺得這張氏心思歹毒。居然下得去這么狠的毒手。

  景陽侯爺本是不喜這張氏,眼下江尋淮又尋了張氏的錯處,惹得景陽侯爺對張氏更加厭惡。

  江尋淮見這景陽侯爺臉上的露出詫異的樣子,隨即又為婢女辯解。

  “爹,孩兒不知犯了什么錯處,母親竟然這般動手打我身邊的婢女。這婢女伺候我多年,她什么脾性,孩兒一清二楚。若非她爹輸光了錢財,也不至于要讓她賣到侯府里面。她做事小心謹慎,又怎么會故意來打擾爹,您的午休呢?”

  江尋淮說罷,婢女低低抽泣了幾聲。好似是因為江尋淮說到了動情處而露出了委屈。

  “果真如此?”

  景陽侯爺垂下眼簾,思緒翻涌。

  江尋淮則又上前說了幾句話。

  “爹,孩兒自小便知我不如他人。但孩兒也未曾受過這般待遇。兒子捫心自問,打從娘離世,孩兒是混賬了些,但是,孩兒卻沒有一點要故意丟人的意思,不過都是孩兒的年輕氣盛才犯下這些過錯。如今,兒子認為母親(張氏)卻是覺得孩兒整日游手好閑,敗盡侯府的家產(chǎn),道是兒子不配做這世子之位?!?p>  說起來,江尋淮也沒有殺人放火,更沒有犯科做出什么違背綱常倫理的事情。

  話落,景陽侯爺?shù)哪樕噼F一片,將書案上面的東西掃落一地,雜亂的掉在了地上,怒喝道。

  “胡鬧!這張氏未免也太過放肆了!世子是她一個婦道人家可以隨便議論的?!”

  景陽侯爺固然知道這江尋淮是個混賬的,可,那也是他的兒子。是他明媒正娶進來的妻子為他拼命生下來的孩子。每每愧疚于懷的時候,把補償全部都給了江尋淮。況且,這景陽侯爺上下,除了他一個嫡出的男兒,還有誰能有資格成為侯爺?

  看著江尋淮眼底的疲倦,景陽侯爺終了還是讓江尋淮回去靜候消息。

  讓人傳了張氏進來。

  ……

  暮色四合,樹林里邊一片寂靜。唯有風吹過時,葉子之間摩挲的聲音,窸窸窣窣。

  江尋淮提著一壇酒往樹林子里邊走去,消失在黑黝黝的小路間。

  好似將她吞沒了那般。

  圍著篝火堆旁邊坐著的有兩個人,除了趙進就是齊納塔塔?;鹦亲訌幕鸲牙锩骘h出,上升,最后消失在半空中。篝火里面發(fā)出“吧嗒吧嗒”的聲音。

  齊納塔塔常??局七@些飛禽走獸,加之技術(shù)嫻熟,香味一下子飄出了老遠。江尋淮不用尋著路便可找到他們所在的地方。

  “你來了?”

  齊納塔塔對著江尋淮招呼道。

  趙進正準備趁齊納塔塔不備,扯一塊后腿下來,誰知齊納塔塔早有防備,狠狠的拍開了趙進的手。

  趙進吃痛的摸了摸挨打的左手,原本灰暗的目光掃到江尋淮手上的那壇子酒上,頓時眉笑眼開。

  “江兄,你膽子倒不小!這酒是從哪里來的?”

  趙進樂顛顛的朝江尋淮的方向跑過來,想要一舉奪過江尋淮手上那壇酒。江尋淮好似預見了趙進的動作,側(cè)過而過,往篝火旁邊走,坐在倒在地上的樹干上面,放下了那壇子酒。

  趙進的興致都寫在臉上,搓了搓手,目光停留在酒壇子上面,對著江尋淮說話。

  “江兄,你這次是帶了什么酒?你身子底子這么弱,怎么能喝酒呢?你說是不是?”

  說罷趙進就拿過放在地上的酒壇子。江尋淮也沒有阻攔。對于一向嗜好飲酒的齊納塔塔來說,這壇酒無疑是引起他的注意力。

  “剛剛烤好的,后腿肉比較肥。對了,這是什么酒?”

  齊納塔塔將后腿下來給江尋淮,還不忘問江尋淮的酒名。

  趙進迫不及待的掀開了酒壇子,一股淡雅的酒香從里面飄出來,那味道極淡,不仔細聞是聞不出來的。趙進有些失望,又將壇子封回去。

  “我說江尋淮,你也太掃興了吧。不帶點烈酒怎么能行?”

  趙進提著酒壇子,又放在了江尋淮的腳邊。

  “你剛剛不是一口一個‘江兄’的喚我嗎?怎的?現(xiàn)在如此生分。你也說了,我這般體質(zhì),怎么能飲酒,還是喝點果酒好?!?p>  江尋淮一邊吃著后腿,一邊解釋道。

  齊納塔塔對這里面的酒味產(chǎn)生了興趣。齊納塔塔是生在蠻荒之地,喝的是烈酒,從來就沒有喝過什么果酒。也不知道果酒是什么滋味。

  “果酒不好喝嗎?”

  齊納塔塔看著那壇子的酒。

  “這種酒喝了沒勁,倒不如吃些烤肉來的好?!?p>  趙進說完,就毫不留情的從齊納塔塔那頭烤好的豬身上扯下一只后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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