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昊一怔,回頭看去,這個酒店經(jīng)理已經(jīng)蹬著高跟鞋來到前臺小妹面前。
啪的一聲,酒店經(jīng)理狠狠地扇了她一巴掌,罵道:“你這個不長眼的東西,我們花園酒店可是準五星級酒店,不是什么人都能來的,你將一個撿垃圾的放進去,是哪幾個意思?”
“經(jīng)理,這位貴客”
啪!
還沒等這個前臺小妹說完,酒店經(jīng)理一巴掌又是扇在前臺小妹的另一邊臉上。
“貴客?這個小子是貴客?你麻痹你這是什么狗眼睛?穿著一身地攤貨,鞋底都脫膠了,還背著一個臟兮兮的麻袋,你麻痹竟然有臉稱呼這個垃圾是貴客?”
酒店經(jīng)理將秦昊晾在一邊,扇了這個前臺小妹兩巴掌之后,還指著前臺小妹的鼻子罵道,甚至連帶著罵了秦昊。
啪!
秦昊從背后的麻袋中取出一捆錢突然狠狠地砸在酒店經(jīng)理的臉上。
“麻痹的,你敢打”
啪!
沒等酒店經(jīng)理罵完,秦昊又是一捆錢砸在她的臉上。
“保安,?!?p> 啪!
酒店經(jīng)理根本沒有說完一句話的機會,秦昊的一捆捆錢都精準無比的砸在了她的臉和嘴上。
前臺小妹看到秦昊一口氣砸出了五捆錢,五萬塊就這樣當作垃圾那般砸出去,都懵逼了,都忘記了臉上正在火辣辣的疼呢。
“經(jīng)理,什么事”
一個保安還是聽見了這個酒店經(jīng)理的呼喊,提著警棍快步走了過來。
啪!
秦昊二話不說一捆錢砸在這個保安的臉上。
“啊,這是錢??!”
這個保安剛才在門口已經(jīng)被秦昊用錢砸過一次,再次被砸了一次,不但沒有生氣,反而無比激動,趕緊接住從臉頰上滑落下來的一捆錢。
“錢?”
酒店經(jīng)理聽到“錢”這個字一下子就好像被電刺激中了那般,她剛才被憤怒沖昏了腦袋,沒看清楚秦昊扔過來的是什么。
她以為秦昊是個撿垃圾的,扔過來的應(yīng)該是廢棄品才對。
“啊,真是錢??!”
這個酒店經(jīng)理低頭看向地面,正躺著五捆嶄新的鈔票呢!
難道自己剛才就是被地上的這五捆鈔票砸中的?
這個酒店經(jīng)理趕緊俯身想要撿起地上的這五捆鈔票。
這五捆錢至少頂她一年的工資?。?p> 白賺了一年的工資,你能不高興激動嗎?
秦昊突然一腳踩住地面上的這五捆錢,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已經(jīng)蹲下來的這個酒店經(jīng)理。
“額,那個......那個帥哥,剛才是我不對,是我瞎了狗眼,不知道您這么有錢?!?p> 酒店經(jīng)理苦笑著朝著秦昊道歉了起來。
“地上的錢可是我的,你想要嗎?”
秦昊看著這個酒店經(jīng)理,似笑非笑地問道。
“嗯嗯,想要想要!”
酒店經(jīng)理點頭如搗蒜。
“想要可以,那就跪在我面前,喊我爸爸,喊一聲,拿一捆錢?!?p> 秦昊淡淡笑道。
噗通一聲,這個酒店經(jīng)理想都沒想便干脆利索地跪在秦昊面前。
“爸爸!”
“爸爸!”
“爸爸!”
“爸爸!”
“爸爸!”
這個酒店經(jīng)理朝著秦昊大聲地連續(xù)喊了五聲爸爸,甚至恨不得能立即抱住秦昊的腳跪舔的樣子。
秦昊將踩住鈔票的腳拿開,問道:“剛才是誰說我是撿垃圾的?”
嘭的一聲,秦昊一把將背后的麻袋重重砸在地上,麻袋的領(lǐng)口打開,露出了一麻袋的錢。
嘶!
酒店經(jīng)理、前臺小妹、保安三人同時倒吸了一口氣。
這三人都只不過是酒店的普通員工,即使是這個酒店經(jīng)理,其實待遇也不是很高的,四千多一個月吧,辛辛苦苦工作一年也就勉強能賺個四、五萬塊,除去吃喝,能剩下的錢沒多少了。
三人都是第一次親眼見到這么多錢,只感覺就好像做夢。
“大少,我剛才不是說你是撿垃圾的,我自己就是撿垃圾的,罵的不是你,我罵我自己而已,請大少一定要原諒我!”
酒店經(jīng)理情真意切地請求道。
秦昊懶得再耽誤下去,張峰和徐小曼正在樓上開著派對吧,自己也是時候現(xiàn)身了,便隨手拿起地上裝滿錢的麻袋,轉(zhuǎn)身走到電梯口。
在秦昊進去電梯的時候,酒店經(jīng)理也是屁顛屁顛地跟了過來。
“大少,我?guī)?03號廂房?!?p> 酒店經(jīng)理獻殷勤地說道。
秦昊點了點頭,沒說話。
在這個酒店經(jīng)理的帶路下,秦昊很快便來到了403包廂門前。
“好了,你走吧,我自己進去就行了?!?p> 秦昊在進門前,吩咐這個酒店經(jīng)理走開。
站在隔音的門外,都可以聽到里面的人正在狂歡,火爆的搖滾音樂正在嘶吼著。
秦昊突然一腳踹開大門,然后大踏步走進去。
“馬勒戈壁的,什么人!”
“誰這么大膽,這間包廂已經(jīng)有人了!”
秦昊踹開門走進去,張峰等人頓時怒喝道。
“秦昊,你來這里干嘛?”
徐小曼認出了秦昊,大聲質(zhì)問道。
張峰關(guān)掉音樂,陰森笑著走到秦昊身前,嘲諷道:“窮逼,你是不是迷路了?這個場子是我包下來給我的女朋友徐小曼過生日的,你這個窮逼進來干嘛?”
在這間包廂中的還有不少男女,估計都是過來替徐小曼過生日的吧。
“峰哥,你認識這個不請自來的小子嗎?”
“這個小子該不會是個撿垃圾的吧?”
“我估計是撿垃圾的,不然背著一個臟兮兮的麻袋干什么?”
包廂中的其余男女紛紛開口嘲諷道。
“秦昊,我已經(jīng)和你分手了,你來這里干嘛?我和峰哥又沒有邀請過你,你的臉皮有這么厚的嗎?”
徐小曼一臉嫌棄地朝著秦昊質(zhì)問道。
“徐小曼,我也是來給你過生日的啊,別忘了,我們雖然不再是男女朋友關(guān)系,但是我們還是一個班級的同學啊?!?p> 秦昊淡定自若地說道。
“呵呵,你是來給我女朋友過生日的?禮物呢?你帶了什么禮物來?沒帶禮物的話,你該不會是過來蹭吃的吧?”
張峰呵呵笑道。
徐小曼瞥了秦昊身后的麻袋一眼,一臉嫌棄地說道:“秦昊,你身后麻袋中裝著的該不會是從農(nóng)村的田地里挖出來的番薯吧?我可不吃你們這些農(nóng)村人喜歡吃的低級食物,番薯只有你們這種從農(nóng)村里出來的窮逼才會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