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海。
天明等人玩了多天之后,回到了桑海,歷時三月有余。
“巨子回來了!”看到天明等人回來了,有人叫喊道。
要不是他們平時寫信,其他人還以為他們怎么了,正在里面的幾人聽到回來了,趕緊出來看。
“你們帶的這是什么東西?”丁胖子看著一些奇奇怪怪地東西,忍不住問道。
實在是很多東西他們都沒有見過,而且那是瓶子嗎?
感覺不太像,完全沒有見過,好奇害死貓。
“你猜?”天明非常高興,沒有想到第一次嘗了葡萄酒,實在是太美味了!
對于扶蘇的在白云山很多稀奇古怪的東西,不要說他班大師都沒有見過,晚上還有照明燈,簡直不可思議。
“你們?nèi)齻€終于回來了,我還以為你們不回來了呢!”蓋聶看著三人終于回來了,心里也放心了,想必他們已經(jīng)得到答案。
“蓉姐姐。”月兒看著端木蓉就要給她一個擁抱,實在是好久沒有看到了,有一點小激動。
“張良先生?!碧烀骺匆姀埩荚俅蝿傔M(jìn)打招呼,畢竟,人家可是幫助過他的人,現(xiàn)在又來看他們。
“都別這樣,熟人了?!鄙w聶見不得這些繁文縟節(jié),都是熟人沒有必要文縐縐的。
“請,讓你們今天我們帶來的東西?!碧烀饕呀?jīng)迫不及待了,那酒香甜可口,價值千金吶!
進(jìn)屋,天明讓讓人把杯子洗干凈,然后放了上來,幾人對于這種玻璃制品非常好奇。
“這是何物?”張良好奇地問道。
他也知道那是杯子,可是怎么會有透明的呢?
“這個叫杯子,就是可以盛水、酒之類的的,它是玻璃制品,掉在地說容易碎了!”天明跟幾人說道。
幾人一臉懵逼,聞所未聞,看著幾人的表情,班大師三人仿佛看到了曾經(jīng)的他們。
一開始他們就是如此表情,對于眼前這些東西,那是一無所知,又非常好奇。
聽到玻璃制品,張良還想要問,可是打住了,今天天明帶來的東西,他一樣都不認(rèn)識,這一問怕沒完沒了。
天明拿出一瓶葡萄酒,這回丁胖子問道:“巨子,這個什么東西?”
天明道:“酒。”
酒?
他們沒有看錯吧,那里面裝的是酒,然后天明打開瓶子,一股醇香飄來,讓人為之一振。
倒入杯子,看到是鮮紅色的,眾人都不敢相信,酒還有鮮紅色的。
“幾位嘗嘗吧!”天明看著幾人,讓他們喝喝看。
看著鮮紅色的,他們有一點輕舉妄動,不是怕有毒,畢竟,第一次面對這種酒,總有一些下不去口。
在蓋聶的帶頭下,幾人拿起杯子,慢慢地接觸,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口,實在是太好喝了,最后一口喝了!
他們現(xiàn)在明白了,以前喝的酒不叫酒,這個才是就酒,以后他們怕是喝其他的酒,都覺得索然無味。
“天明你們在什么地方得到的這些東西,實在是太好喝了!”張良知道這個東西非常貴,天明能弄弄來,絕非那么容易。
“一個叫白云山的地方?!卑啻髱熜α诵?,知道他們有很多疑惑,很多東西他們也解釋不來。
“白云山?”
幾人都沒有聽說過,天下還有這么神奇的地方嗎?
“那是什么地方?”丁胖子非常好奇,這酒如此美味,難不成這酒是白云山釀造的。
“我倒是想要知道是誰釀造的?”張良相信這是人為的,相比較白云山,他倒是想知道對方究竟是什么人?
“對方是誰那我不能說,只知道他姓趙,而且還跟我們曾經(jīng)的雪女統(tǒng)領(lǐng)有莫大的關(guān)系,不然,別人怎么可能送我們這些東西?”天明知道要不是看在雪女的面子上,他扶蘇怎么可能給他們這些好東西,還熱氣的款待他們。
扶蘇既然假死,肯定有他的理由所以他們自然不能說,要是傳出去,到時候他就罪過就大了!
雪女?
端木蓉心想估計怕是跟扶蘇有關(guān),可是扶蘇不是已經(jīng)死了嗎?
幾人都非常疑惑,丁胖子就管不了那么多,對天明說:“再來一點,太好喝了!”
“別以為這酒好就沒事了,還是一樣會醉的?!焙绕饋砗煤?,可是度數(shù)一樣高,很容易醉的。
酒已經(jīng)喝了,蓋聶心想他們既然找到了雪女,那么想必已經(jīng)得到答案。
“天明,你得到的答案是什么?”蓋聶問道。
之所以當(dāng)著張良的面問,就是因為他和張良說過此事,沒有必要隱瞞。
幾人知道天明在上郡已經(jīng)三月了,現(xiàn)在提到雪女,自然有線索。
“成王敗寇,一個人,一件東西,不在于存在多久,而在于它存在的意義?!碧烀骱髞砗凸旁陆徽勚溃澄锉厝幌?,就想他說的恐龍,幾億年前的東西,他們確實存在過。
可是最后消亡了,活的久有什么了不起,沒有找到正存在的意義,那存在也是短暫。
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輕于鴻毛!
他們墨家存在多久不重要,重要的是為天下做過多少事,為了百姓做了多少事?
沒有,相反他們還要反秦,陷入和秦國開戰(zhàn)的結(jié)果,沒有那么那些反秦人,說不定秦國還好好的。
他們是混亂的制造者,說到底就是因為利益,不管他們出于什么目的,最后害苦的還是百姓。
張口閉口說秦國不好,可是應(yīng)該捫心自問,沒有那些所謂謀福祉的人,百姓們還會民不聊生嗎?
天下都沒有反賊了,秦國自然也不會征兵,即使賦稅太重,也不至于活不下去,說到底就是戰(zhàn)爭讓百姓不能安居樂業(yè)。
“說得好?!睆埩挤浅Y澇商烀鞯脑?,一個沒有意義的東西,遲早會被淘汰,優(yōu)勝劣汰,適者生存。
蓋聶非常高興,天明終于長大了,明白大是大非,少了一絲幼稚。
幾人相談甚歡,幾個時辰之后,張良才離去,心滿意足,受益良多。
“天明你打算怎么辦?”班大師問道。
墨家的未來他們還是要考慮,總不能讓墨家就這解散了,那樣的話就真的涼了!
“我還沒有想好,此事暫容我想想?”天明搖了搖頭,他現(xiàn)在腦子很亂,想要做出選擇很難。
一來項羽和他是兄弟,不投靠他說不過去,況且現(xiàn)在他們聲勢浩大。
二來扶蘇這人怎么說,看不透,不知道他要干什么,現(xiàn)在天下大亂,他一點不慌,一切似乎都在他的預(yù)料之中。
況且那三十萬大軍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扶蘇這人,他的那些東西,足以說明他不簡單,或者說他想要獲取天下好像還真的沒有人能奈何他?
聽到這話,幾人也沒有再問,都準(zhǔn)備回去休息。
“天明,不要想那么多?!痹聝阂娞烀鞒蠲伎嗄?,笑著勸道。
“月兒,你猜這一次我在白云山還看見了什么?”天明要說的就是羅網(wǎng)的兩個殺手,竟然被廢去武功,變成兩個奴隸。
月兒好奇道:“看見什么了?”
天明若有所思地說:“兩個羅網(wǎng)的殺手?”
月兒好奇道:“殺手?”
天明點了點頭道:“是的,不僅如此她們武功還被廢了,而且你沒有注意嗎?雪女每天練功,可是平時候根本感覺不到她會武功?!?p> 沒有一絲的練功人的特性,說明她已經(jīng)到了返璞歸真,超越極限,現(xiàn)在怕是大叔都不一定是她對手。
月兒聽到天一說,也是非常贊同道:“是啊,沒有想到雪女那么厲害?!?p> 天明搖了搖頭說道:“雪女可能不是最厲害的,我覺得扶才是?!?p> 月兒一聽,不禁問道:“你為何這樣說?”
在月兒看來,扶蘇就是一個普通人,至少給他的感覺就是這樣的。
“雪女這么厲害,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八成,不對,十成是因為扶蘇?!碧烀飨朊靼琢?,扶蘇有那么多古怪東西,有什么功法不足為奇,扶蘇應(yīng)該是隱藏最深的人。
“這倒也是?!痹聝核记跋牒?,同意天明的話。
兩人就這樣談?wù)摵芫?,得出結(jié)論,扶蘇看似簡單,實則可以呼風(fēng)喚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