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打什么電話,你又不是我的什么人,呵呵?!毙ざ鬣洁熘?,如今的醉意海風(fēng)一吹,更濃烈了。
她看著浩瀚的大海,波濤洶涌的海浪總是不停地敲打著自己的鞋子,干脆脫掉鞋子,光著腳丫,唱著變了味的歌曲。
“大海,告訴我,我為什么這么難過?啊,你聾了嗎?我的心好痛啊,能不能來個人打我一頓,讓我大聲的哭出來啊?!?p> “小姐,想哭很簡單哦。我們哥幾個可以幫助你???”
肖恩順著來聲的方向看了過去。
五個男人,嘴里叼著小煙的,胳膊上紋著身的,走路歪歪扭扭,一看都不是好人。
肖恩晃了晃不清醒的腦袋,知道自己肯定遇到了壞人,她迅速的嗯到了手機通話記錄。
“我在海邊,快來救我??!”邊說邊跑。醉酒的感覺早就被這五個尖嘴猴腮的男人嚇跑了。
電話里有呼呼的跑步的聲音和海風(fēng)海浪的聲音。
“這女的跑的真快?!彪娫捓镏宦犚粋€男人的聲音,和瑣碎的跑步聲。
肖恩并沒有掛掉電話,她希望可以抓住一根稻草,來救她。
“救命??!”大聲的喊叫,在空曠的大海邊顯得那么無力,聲音早被呼嘯的好浪聲吞沒。
“你在哪個地方的海灘?。俊卑咨俸辛Φ穆曇簟?p> “藍…”說了一個字忽然沒有了聲音。
此時肖恩已經(jīng)被那幾個男人追上了。
白少寒迅速的拿著車鑰匙,開著他最心愛的跑車,飚飛至藍海灣酒店的海灘。
肖恩的一個字應(yīng)該說的是藍海灣?!澳?,我要報警,一個女孩好像出事了。給我打通了電話只說她在海灘,說了一個‘藍’字,就沒有了聲音。你給查查帶‘藍’字的海灘有哪些地方,還有比如說附近帶‘藍’的建筑?!?p> ……
清冷浩瀚的海灘上肖恩被五花大綁,拖至一輛面包車上,“哐”隨著車門悶得一聲,帶著絕望離開了海灘。
白少寒了解到有三個可疑的地方,110迅速趕往這些地方。
白少寒分析了一下,聽電話里的聲音,應(yīng)該是人員很少的藍海灣酒店的附近的海灘。那里這個時間人員清冷,人群基本都會散去,別的海灘則不同,總是異常喧囂,熱鬧非凡。
白少寒飛速的奔向藍海灣的方向。
對面駛來一輛飛速行駛的面包車與他擦肩而過,幸虧白少寒車技了得,迅速躲避,才避免了碰撞。
要是這輛面包車撞了白少寒的豪華高配跑車的話,那面包車的人員不死也會傷。
“我去,不想活了嗎?雞蛋碰石頭!”白少寒罵著對面的破舊的面包車。
肖恩使勁用腦袋撞擊著車窗玻璃,可是這是無用的舉動,她絕望的看著大街上的人群和車輛,卻沒有一個人看到她,沒有一個人注意到這輛面包車的異常。
一個胖的像豬一樣的男人,從腳底下拿起一卷膠帶,沖著肖恩的眼睛一頓狂纏,此刻肖恩的淚止不住往外流,可是流不出來,自己的眼睛要爆炸的感覺,酸澀,腫脹,疼痛難忍。
肖恩真的絕望了,她的腦海里仿佛出現(xiàn)了哥哥的結(jié)婚時的笑容,可是她參加不了了,這幸福的時刻不屬于她肖恩了,恍然間又看見了媽媽以淚洗面的囚在墻角,她好心痛,身體四肢酸痛不能動彈,眼睛仿佛被刀子捅瞎了一樣,肉體的折磨加上精神的痛苦,好絕望。
白少寒和警方感到藍海灣海灘,他們仔細搜尋著線索,白少寒看到了如凝脂的玉墜,在一排不規(guī)則的腳印坑里半掩半露著,這是肖恩的!
警方迅速展開調(diào)查追蹤。
白少寒的情緒從來沒有如此的焦躁,當初肖恩酒醉肖給他打電話時,他為什么不說話,他是啞巴嗎?打趣,挑逗肖恩不分什么情況嗎,他太殘忍了,白少寒忽然恨自己。
會不會那個二丫頭從此不會有陽光的笑容?
會不會那陽光的靈魂不在擁有,換來的全是憂郁的眼神?
會不會從此看不見那個瘋丫頭的身影?
她被壞人抓去怎么了?
白少寒感覺自己真不是人,一個冷漠的舉動讓一個活蹦亂跳的可愛的姑娘可能會陰陽兩相隔。
他蹲下身體,腦袋附在沙灘上,修長結(jié)實的身體,趴在沙灘上的姿勢讓人感覺很可笑,可是他認真尋找線索的神態(tài),讓人瞬間體悟到他白少寒也不是冷血動物,他也是熱血漢子。
“這里,這是肖恩的耳釘!”
他發(fā)現(xiàn)過肖恩耳朵上戴了一款刻著“EN”的銀飾耳釘,當時他發(fā)現(xiàn)的時候還特別挑逗著肖恩:“喂,東施效顰聽過嗎?”
“聽過,就像你一樣學(xué)謝霆鋒的冷酷和帥,你連人家的最簡單的放屁都學(xué)不會,弄得四不像?!毙ざ飨胝及咨俸谋阋耍曇繇懥翋偠宕?,充滿著自信,仿佛白少寒此次對決必死無疑。
“莫非你聽過謝霆鋒放屁不成?”此句話弄得肖恩黑頭土臉的一臉尷尬。
白少寒繼續(xù)不放過肖恩:“你瞧瞧,學(xué)著非主流耳釘上打個字母呢,你能趕上非主流的尾巴就不錯了,你瞧瞧,”邊說邊去用手敲打肖恩的耳朵,“這是什么東西,帶著非主流的飾品,你是否長出了非主流的氣質(zhì)?!?p> 白少寒看著氣的那個可愛的傻姑娘臉紅脖子粗的,大搖大擺的走開了。
白少寒想到這里咧嘴笑起來,忽然想起因為他的冷漠肖恩可能與他失之交臂,再也不會相見,他雙手扒著沙灘上的沙子,使勁的往外帕著大洞,好像在生氣自己,猛然停下,看著眼前的被他扒的很大的窟窿“嚶嚶”的哭起來,像一個犯錯的小孩。
此時在一片叢林的深暗的角落里,有一個不容易被發(fā)現(xiàn)的山洞,里面燈光昏暗,五個男人坐在臟兮兮的地上正在打著賭,地面上的紙屑,煙蒂,食品袋等廢棄物一點也沒有影響他們的興致。
“哈哈,咱們哥幾個投票選擇吧!劫財?shù)呐e左手,劫色的舉右手?!币粋€兔唇的男人興致勃勃的出著餿主意。
此時的肖恩正被捆綁的嚴嚴實實,眼睛看不見,只能耳朵能聽見,她奮力的搖頭希望他們能看見,只要放開她,砸鍋賣鐵,他們要多少錢都行,可是即使這樣,沒有人理會她,只能從鼻子里發(fā)出“嗯嗯嗯”的掙扎的聲音。
垂恩
生活都很累,跪著也要走完全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