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我們兩個一起睡吧!”
晚上宿舍里,風聆伊脫了鞋子,掀開她的被子鉆了進去。
唐悠暖“……”
“我有點害怕?!?p> 寢室里的人聽說,隔壁有人把床鋪都靠在一起了,因為害怕都不敢睡覺。
“這跳樓的的人,都跳了一個星期了,還怕個啥?”
唐悠暖挪了挪身體給她騰地,她今天有些困了,還沒有熄燈,她就已經(jīng)閉上眼睛準備睡覺了。
“每天晚上他都會給我打電話,給我講故事的,但是我手機被收了?!?p> “少來,大晚上的我不想吃狗糧,容易發(fā)胖。”
“嘻嘻,你最好了?!?p> 風聆伊靠近她,羞答答的笑著。
“我不好,你們家亦寒哥哥才好呢!”
“給我講故事吧?”風聆伊很期待。
“我不會?!?p> “講一個,講一個嘛!你不講我睡不著。”
唐悠暖無奈的睜開眼睛:“看看你們家那位把你寵的,越來越大小姐脾氣了?!?p> “講吧?!?p> “真不會?!?p> “那唱歌呢?”
唐悠暖:“你是不打算放過我對吧?”
“不是的,不是的,我就是睡不著?!?p> “我好困的,要不你自己數(shù)羊吧,數(shù)著數(shù)著就睡著了?!?p> 風聆伊:“真的嗎?那我試試?!?p> “嗯!”
唐悠暖轉(zhuǎn)個身過去,閉眼睛睡覺,燈在這個時候也統(tǒng)一關掉了,風聆伊一把抓進她的手。
“干嘛?”她嘟喃。
風聆伊緊緊握著:“怕?!?p> 唐悠暖:“服。”
“一只羊,兩只羊,三只羊……”
“閉上嘴巴數(shù),大姐我要睡覺?!?p> “好?!憋L聆伊閉上嘴邊:“嗯只羊,奶只羊,哼只羊……”
“再發(fā)出聲音,我就把你踹下去了?!?p> 風聆伊趕緊抱緊她:“錯了,錯了?!?p> 這一夜,確實是數(shù)羊才睡著的,至于是數(shù)到了多少了?她忘記了。
幾千?幾萬?
反正時間有點長,她有點想念他的聲音。
入夜后的校園回歸平靜,只聽見偶爾從草叢里傳來幾聲蟲鳴聲。
入夜后的城市,迷離的燈光籠罩著一切,城市的每一處都在散發(fā)著它獨有的魅力,吸引了大部分被夜生活叫醒的人。
酒吧門口的馬路上,喬亦寒坐在一輛豪車內(nèi),神情冷淡的盯著酒吧入口。
幾分鐘之后,從里面走出來一個穿著隨意,帶著痞氣的男人。
男人直奔這輛車走過來,敲了敲車窗。
喬亦寒露出半邊臉,認真嚴肅:“來了!”
“喲,不好好讀你的書,又跑出來亂搞啊?!蓖胁活櫤蠊恼{(diào)侃。
“你的眼睛是需要動手術嗎?”沒有的事情還在這里瞎說。
他陰冷的聲音一出,威仔半截身體都涼了。
“不不不,有什么事你說?!?p> “昨天晚上在這里,有人動了我家的小祖宗?!?p> 威仔:“又是她的事?上次那點子怎么樣?”
怎么著也是他前女友的現(xiàn)任,玩點狠的才有意思。
“她說有點傷人自尊?!?p> 讓人站在操場舉牌子罵自己女朋友是婊子,好像是有點。
“哦?那這次就不讓她看見,小女人容易心軟?!?p> “交給你了?!眴桃嗪芎芊判牡臉幼印?p> “小事情,怎么做你說?!蓖兴齑饝值艿氖虑榫褪谴笫?。
喬亦寒勾勾手指,他彎腰過去。
聽完:“我靠,玩這么大?”
“怎么你不敢?”他冷若寒冰的眼神有些嚇人。
“如果你家小祖宗知道你還有這樣腹黑的一面,會是怎樣?我很好奇?!?p> 談到她,喬亦寒的眼里柔情似水:“我對她只有寵?!?p> “是是是,你寵的,我們都不敢有意見?!?p> “去吧,我在這里等你的好消息?!?p> “交給我?!?p> 威仔從他的手里接過一片鑰匙,轉(zhuǎn)身進了酒吧。
回到他定的包廂,拿著一張照片對他的小弟說:“去吧,把這個人給我抓過來,再找兩個人把喬少準備的東西搬家了?!?p> “是?!?p> 十分鐘之后,人比東西先到,看到威仔的時候,整在酒勁上。
威仔掛上假笑:“嘿,兄弟,醉了?”
走上前去,將手重重的搭在他的肩上。
“沒,沒醉,我還能喝。”
男人走兩步又退一步到原地,被威仔拽著無法行動自由。
“喜歡喝酒?”
“對,喜歡?!?p> 威仔招手:“來人,去抬兩箱白酒來?!?p> 酒吧最多的就是酒,話音剛落,酒就抬過來了,和喬亦寒早早準備好的道具一起。
“我們來玩?zhèn)€游戲,你贏了這些酒就送你?!?p> 男人雖然醉著,但是一眼就看出來了這是好酒。
“不玩,老子有錢,我買。”
威仔不滿意的皺眉:“呸,媽的,給你臉你還不要?”
他沒有耐心了,直接將人一腳踹到地上。
“把他直接扔進去,跟他廢話,就是浪費口水?!?p> 道具是一個玻璃的大柜子,豎著放,高至少三米,容得下三四個人綽綽有余。
他點燃一根煙:“放水?!?p> “你們要干什么?”醉酒的男人慌了神。
“明知故問咯!”
“會,會死人的?!?p> 男人搖頭,惶恐的臉更加蒼白。
“不不不,我們可不敢弄死人?!?p> 威仔笑得奸詐:“人溺水死亡通常是需要四到六分鐘,你在里面呆三分鐘我就讓人把了拉出來。”
“我,我不曾得罪過你們,你們?yōu)槭裁???p> “按照吩咐辦事咯,再說,人不作死,是不會死的?!?p> 十分鐘之后,水放滿了,男人再怎么針扎最終也被丟了進去,蓋上鎖好。
水末過頭頂,衣服濕了水,更重把他往下拖拽。
剛開始他還能睜眼,看到威仔看戲的坐在那里,抽著煙,緊緊的盯著他。
終于,憋不住氣了,他吐出一口氣,也吸進去一口,嗆得咳嗽,卻有更多的水進入肺里,他張開手,拼命的揮舞,掙扎。
他的余光可以看到,圍觀的那些人,越來越興奮,都沒有打算來救他。
“救我……咕嚕咕嚕咕嚕?!?p> 所有的‘救我’,都變成一長串的氣泡,咕嚕咕嚕的從他的嘴里冒出來。
“三分鐘到了?!?p> 威仔無奈的笑著:“好吧,雖然我還沒有看過癮。”
有人接過他手里的鑰匙,去開頂上的鎖,半天:“鎖的鑰匙不知道為什么,就是打不開?!?p> “什么?”
威仔掏出手機,趕緊打電話。
“哎,那鑰匙呢?你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