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逸帶著季博晨下到6樓的美食天地。
美食天地格式美食應(yīng)有盡有,日本壽司、泰國咖喱、印度飛餅、意大利pizza、法國鵝肝、常見的美式快餐和國內(nèi)地方菜,琳羅滿目,選擇多樣。
最后安逸領(lǐng)著季博晨走進一間名為‘竹苑’的粵菜酒樓。
服務(wù)員率先領(lǐng)著他們往大廳走,回頭看著女孩嬌俏迷人,氣質(zhì)出眾,男人英俊逼人、溫文儒雅,不禁的雙眼放光,偷瞇多幾眼,羨慕、嫉妒、恨。
美女配帥哥,現(xiàn)實版的偶像劇。
帥哥有空陪女朋友吃飯,這么體貼更是天理難容。
季博晨向服務(wù)員提出想要包間,不便在大廳吃。
服務(wù)員再次回望帥哥,戴著墨鏡,遮擋半邊面,難道是明星?
綠荷小憩包間里,“飲茶?”季博晨驚喜的看著安逸,唇瓣間震蕩出來,低低的,說不出的戲謔和醉人。
“你不是剛回國嗎,國外可沒這精美又地道的茶點?!?p> 季博晨扯嘴微笑,露出潔白的牙齒。皎潔的像個大男孩。
出國4年,沒有光顧這種茶樓。以前還是小孩的時候,母親常與小姨邀外公在茶樓小聚,點滿一桌的點心,和連赫邊打鬧邊掙蝦餃,而大人們聊著天喝著茶。
幽香的菊普,彌漫著茶香花香,濃郁提神。
安逸把菜單遞給季博晨,“看看中文退化沒有?”示意他點餐。
“先點你的吧!”季博晨把菜單體貼的遞給安逸,禮貌的表示女士優(yōu)先。
安逸接來餐單,嫵媚的一笑,打了一個勾,滿意的遞還給他。
季博晨翻找整張餐單,只發(fā)現(xiàn)一個勾,干炒牛河,果斷點了是多樣各式點心,“又減肥?”。
安逸把泡好的茶盛好。
“你覺得我是為了減肥可以不吃的人么?”
“不像?!奔静┏颗e起茶杯,湊鼻子聞了聞,才喝下。
“我只是鐘愛這菜?!?p> 記憶的味道好奇怪,當你試過各種美食,麻辣的川菜、香辣的湘菜、濃郁的徽菜、咸鮮的魯菜、淡爽的閩菜、細嫩的浙菜、精美的蘇菜等,還是會覺得家鄉(xiāng)的味道最為適合,小時候吃的最為熟悉美味可口。
它不是最好,而是記憶中的味道。
點心一籠籠的上齊,兩人邊吃邊聊,很快又加深了認識。
季博晨在知道她不是舞蹈學(xué)院而是學(xué)食品與營養(yǎng)學(xué)的,又堅持練舞教舞,彼為驚奇,深問安逸只解釋母親遺傳的愛好。
季博晨表示可以教她一點拳擊基礎(chǔ)換取美食推介,免得她下次心情不好又被沙包打。她是爽快的答應(yīng)了,并初定了練習(xí)時間。
為什么說初定,兩人白天都忙,只有傍晚的時間,也就是健身房不對外營業(yè)的8:00后。而安逸現(xiàn)在的時間又受傅恒干擾,所以沒有說好是哪一天有空,只能到時再定。
臨走時,季博晨想開車送她,她卻說自己有車。
進電梯后,季博晨下意識的按了負二停車場。
安逸靦腆的按了取消后選了一樓,帶著季博晨走到街邊自行車停放區(qū)取電動小綿羊。
季博晨有點驚怪的抽嘴皺眉。“你的車?”
他認為安逸家教涵養(yǎng)都不差,至少出于小康家庭。如果家里條件不好,又怎么會在芭蕾還沒普及的情況下,家里會安排她學(xué)芭蕾舞,這不是活在貧苦線下的家庭供得起的。
當見到小綿羊,他對她的認識有好像不一樣了。
“我的座駕,酷吧,有空帶你兜風。”
粉紅色的小綿羊,車身側(cè)面刻畫一雙白色芭蕾舞鞋。
安逸跨坐小綿羊上,帶上頭盔,“謝謝你的晚餐,BYE!”
“小心駕駛,BYE!”
墨跡的鏡片后,季博晨深邃的鷹眸凝望著安逸離開,被她的自信、傲骨、特別吸引了。
明月高掛,竹影刷刷,安逸駕駛著小綿羊回瑞林嘉園時,大廳坐著傅恒正與蕭駿談?wù)摴ぷ魇马棥?p> “兩天后的市里舉辦開發(fā)區(qū)交流晚宴要誰陪同?”蕭駿查看邀請函,整理相關(guān)資料,抬頭問他,眼角瞄到玄關(guān)處安逸換鞋進門。有補充問到,“要帶女伴嗎,要約孫小姐么?”
孫舒雅是新俊明星,是傅恒最常帶的女伴之一,性感妖嬈尤物。男士出席各大公開活動都會帶女伴出席,一方面是身份的體現(xiàn),一方面合作交流有話題,女人永遠是商談生意的鑰匙之一。
蕭駿見安逸進來提問安排女伴的事,平時都會給傅恒安排恰當,考慮帶工作團隊才會咨詢傅恒。
傅恒也看到安逸進門了,明白簫駿的小心思,無情冷漠瞇眼示意有事交待,要她等等。注意力迅速的轉(zhuǎn)回工作上?!班?,你約吧!”
分明就是暗示安逸你是傅二少奶,只是須有其名,沒實質(zhì)又見不了光。
“需要帶團隊嗎?”蕭駿是一體貼的助理,出席重要會議都會先打點好。
“不用,加上你就可以了?!?p> 他們大概又談?wù)劙胄r,一直把安逸晾在一旁。直到醉后傅恒才緩緩說道,“近段時間公司事多,像今天夜了,就住下吧?!?p> 蕭駿心里樂開花,昨天是半夜才回瑞林的,擔心被安逸發(fā)現(xiàn)?,F(xiàn)在傅恒故意在安逸面前提出,就是告知她自己有自由進出這別墅的權(quán)利。但還是懂事的看向安逸,假裝破壞了傅恒與安逸好事的問:“安小姐會打擾到你嗎?”
安逸一直在神游考慮如何提高網(wǎng)店業(yè)務(wù)的問題。突然被問,完全不知發(fā)生何事。
“安小姐?”簫駿重復(fù)叫了一遍。
安逸望向蕭駿,眼角一愣,“蕭助理有事?”
“因公司業(yè)務(wù)繁忙,我需要借住一段時間,希望不打擾你?!笔掤E說得彼為客氣,就是一直稱呼她安小姐,沒像李媽一樣叫她太太或二少奶。
安逸也留意到了,只以為傅恒對自己身份的不認可,下屬隨便稱呼不在意。
“沒問題,辛苦蕭助理,減少忙碌奔波提高工作效率是好事。這里傅先生一家之主,他答應(yīng)便可?!?p> 好笑,自己只是合約婚姻,暫時借居。
不對,是照顧傅老爺子的保姆,雇員罷了,什么時候輪到自己說不。
目光移向傅恒,給他一個老板你說了算的眼神。
“搬過來吧,書房傍的客房?!备岛闶疽?。
后來安逸是蕭駿住下才發(fā)現(xiàn)書房傍的客服,正好是自己住的客房正對面。
夫妻分房被發(fā)現(xiàn)就算了,出入自己房間都會經(jīng)過他們兩的房間。
又一讓她額頭滴汗。
“今日有去探望爺爺嗎?”傅恒嚴肅沒表情,像上司查崗。
安逸有樣學(xué)樣,“稟告傅老板,已探望、已送餐、已陪聊,可滿意?!?p> 蕭駿忍不住偷笑,匯報工作呢!
“還行,爺爺有叮囑其它?”傅恒摸摸后腦勺,在想她又沒遺漏。
安逸想了想,還是將老爺子強行想舉辦婚禮的要求說了。
傅恒蕭駿的臉頓時都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