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張拯小哥哥,你自己也有啊?!?p> 楊簡看著張拯臉色漲得通紅,覺得古人真是純潔的很哪。
“我——我——還是不懂——”
張拯面紅耳赤,如實答道。
“嗯,是這樣的,小哥哥,你看,題目說,一艘小船只能乘坐五個人,四個衙役帶兩個壞蛋上船后,船卻沒有沉,請問為什么,對不對,因為四個衙役確實帶著兩個蛋啊,只不過這個壞蛋是已經(jīng)壞了的雞蛋呦!”
楊簡也為古人的智慧爆笑不已。
“這——”
李享一聽,也是再次氣急,氣急之后,也跟著楊簡一起開始爆笑。
這小家伙,才是壞蛋,剛剛還盯著張拯的小蛋蛋看,哈哈哈哈————
“你——”
張拯卻是面色羞紅如熟透的柿子,他說的壞蛋,是真的壞了的蛋。
而這家伙說壞蛋的時候卻一直看著自己的小蛋蛋,真是可惡呀!
“好了,兩位小哥哥,答案已經(jīng)告訴你們了,我們可以回家了么?”
楊簡說完,看著天邊的夕陽已經(jīng)紅的熟透了的雞蛋黃一般了,爺爺許耕應該也會焦急自己倆還沒回家了吧。
“當然,你這小子呀,嗬嗬嗬——”李享還在笑,“不過,本王還是要感謝你替本王解決了如此棘手的一個難題?!?p> 其實何止是為一個皇子解決的難題呦,楊簡是為整個大唐帝國解決了一個難題好吧。
當然,楊簡現(xiàn)在是不會知道的。
“不用客氣,小哥哥,記得答應我的條件,不要忘記哦?”
楊簡也很爽脆。
他現(xiàn)在是播種時候,他想以后收獲。
“放心,本王答應你之事,絕對不會忘記,說到做到!”
李享也是一個驕傲的皇子啊。
“ok,那咱們后會有期啦,小哥哥!”
楊簡說完,俯首小白的耳邊,輕輕的說了一句什么。
小白會意,揚起四足,瞬間絕塵而去。
“你說,這小東西是什么人?”
張拯看著楊簡離去的身影,依舊有點昏乎。
“本王又如何得知?只不過今日也多虧了這小家伙,我們大唐的顏面才會得以保存呵?!?p> 身為大唐帝國的皇子,時刻要以家國為重。
“那倒是,我還真是蠻佩服這小娃娃的?!?p> 張拯說出了自己的心里話。
“嗯,待我回去稟告父皇,這樣的神童一定要為我大唐所用才是!”
李享說完,招呼了張拯一聲,隨即也馬鞭在千嬌后背上一甩。
千嬌也立刻四蹄騰空,如風而去!
不過數(shù)息時間,千嬌百媚宛如兩道閃電瞬間就消失在終南山的茫茫雪原之上!
*************
楊簡回到茅屋的時候,卻再次發(fā)現(xiàn)了一個去而復返的人。
黃行鶴。
“先生,你怎么又來了?”
屋外的天色已暗,黃行鶴坐在茅屋的一角,跟許耕正在悄聲說著什么,楊簡進來時都還沒發(fā)現(xiàn)他。
“小兄弟,對不起,這個時候還來叨擾你?!?p> 黃行鶴看著進門的楊簡,還有那只龐然大物一般的雪狼,眼里閃過一絲恐懼。
“先生找我的?”
楊簡皺皺眉頭。
他剛剛上午才給過他一道題目啊,難道今天他很快就解決了?
“嗯,是的,黃某今日前來是另有一件事想要跟小兄弟商量?!?p> 黃行鶴看著楊簡,臉上微有尬色。
“先生,你說?!?p> 楊簡看著黃行鶴,微微笑道。
難道他又有了一道難題?
“是這樣的,長安國子監(jiān)的算學館博士想要跟你見一面,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黃行鶴說話的時候,眼睛一直在觀察楊簡的臉色。
“國子監(jiān)算學館?”
楊簡現(xiàn)在知道了,國子監(jiān)相當于大唐帝國的皇家學院,而算學館應該是國子監(jiān)下屬的一所類似后世的??茖W校,而這個算學館應該就是跟算學有關的大學。
但是,算學館的博士找自己干嘛?想要邀請自己入學還是當老師?
可是,兩樣自己都不想啊。
自己上輩子讀書都讀怕了,至于算學老師,更是不要了啊,多枯燥啊,而且,自己也沒那個耐心,也沒那個教學技能啊。
“是的,算學館的博士李衍先生,想要跟你見一面?!?p> 黃行鶴看到楊簡的臉上露出難色,就知道此事不會太順了。
“他想見我干嘛?”
楊簡開門見山。
“博士說,有兩道難題想要跟您請教,但又怕冒昧前來唐突,就派我先過來問問你的意思,如果可以,他們會隨后就來?!?p> 黃行鶴今日下午突然接到先生的短訊,還是算學館的梁全師弟親自送信過來的,一起帶來的還有兩道題目,說是今日朝堂之上無人能解,想要問問黃行鶴能否找他的那位朋友看看,有無解答方法,如果需要,他們可以親自前來,以表誠意。
但是,黃行鶴那里做得了這個主?
而且,而且,他卻是也不太想先生們知道自己的朋友只是一個八九歲的娃娃啊,如果讓他們知道真相,豈不是到時候會跟自己一樣難堪?
“嗯,兩道題目?”
楊簡心里一咯噔,怎么又是兩道題目?
“是的,你要看看么?”
黃行鶴心里想道,即使無法說動這個娃娃跟自己的師傅見面,但是如果能夠先解決了兩道難題也是好的,回去也可以交一個差。
“你拿來我看看?”
楊簡伸手。
“嗯,給——”
黃行鶴遞過寫有題目的紙。
“果然是這兩道題。”
楊簡心里暗道。
“怎么了?”
黃行鶴看著楊簡皺起的眉頭,問道。
“沒什么,我今天吹了一天的冷風,有點頭疼,不過,我可以告訴你解法,很簡單的?!?p> 楊簡說完,將剛剛跟李享和張拯說過的解題思路再跟黃行鶴重復了一遍。
“原來這么簡單?”
黃行鶴一聽,也是大為嘆服,原來,這兩道題看似不同,其實都差不多,只不過一個解題思路的問題,一旦想通了,就觸類旁通。
“對呀,主要是你的思路沒有開竅,開竅了就很容易了。”
楊簡笑笑。
他很想知道出題人是誰,為什么會出兩道類似腦筋急轉彎的題來為難他們?
而且,看樣子被為難的人不但有算學館的人,還有當今皇子大臣。
“的確如此,行鶴承教了!”
黃行鶴說完,起身,對著楊簡恭恭敬敬的施了一禮。
“先生,不用如此客氣?!?p> 楊簡也嚇了一跳。
這個往日驕傲悶騷的先生今日怎么如此大禮?
“夫子說,三人行,必有我?guī)熝伞=袢眨褪俏业南壬?,當受此禮!”
黃行鶴一點也不難為情。
卻是將一旁的許和子看呆了。
他的先生對自己的哥哥行禮耶,明日學堂里,她又有得驕傲了!
“好吧,先生。”
楊簡不想爭辯,再說黃行鶴說的有道理呀。
“請問,先生,您當真不打算見見博士么?”
黃行鶴還想努力一次。
“不見了,麻煩先生您跟博士說,我最近很忙,不想見任何人。”
楊簡想了一個理由。
他這一輩子最不喜歡的就是學堂啊。
“那,好吧,行鶴告辭了。博士說過,如果先生能夠解答此題,他一定會登門致謝的,希望到時候先生可以改變心意吧,哎——”
黃行鶴嘆息了一聲,然后起身站起跟許耕道了別,就離開了茅草屋。
義陵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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