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殺你又如何!
時間飛逝,轉(zhuǎn)眼已是半月之后。
在這半月中,程咬金與周泰兩人不停的在訓練軍隊。
半個月的時間,五千丹陽軍都到了鍛般血境界,有數(shù)十人天資不錯,更是到了鍛骨一二層!
這段時間中,丹陽城也貼出告示,廣招兵馬。
剛經(jīng)歷過一場差點滅成之戰(zhàn),丹陽城中的大小家族現(xiàn)在都很團結,派出了大量家族成員,加入丹陽軍。
而秦天的境界,也在這半月中,到了鍛骨六層!
先天圣體道胎的強大,顯而易見!
這一天,秦天正在修煉之中,一個不和諧的聲音想起。
“秦天,給老子滾出來!”
這個聲音張狂,不可一世,響徹整個城主府,沒有把所有人放在眼中!
秦天眉頭一皺,眸中殺機涌現(xiàn),起身離開密室,跨步到了庭院中。
再庭院中,有二十歲左右的青年,背負雙手,目光睥睨!
不過是開穴境界的修為,面對周泰與程咬金兩人,毫不膽卻。
“小子,你找死不成,這里也是你大呼小叫的地方!”程咬金猶如一頭大黑熊,聲音如鐘,銅鈴般的雙目,瞪著不遠處的青年。
“哼!讓秦天出來跪接法旨!”青年態(tài)度異常不屑,目光輕蔑的掃視一圈。
秦天大步向前,來到程咬金前方,“我就是秦天,你是何人?”
“玄云宗,田義!”
“這,竟然是玄云宗!”
“玄云宗的人怎么到我們丹陽城來了,看樣子明顯來者不善,這可如何是好!”
田義自報家門后,羅丙華等人均是臉色巨變,一些下人更是議論紛紛!
秦天也是暗自皺眉。
玄云宗他是知道的,是藍湖郡第一宗派,也是唯一的一個宗派,傳聞玄云宗大長老白遠,已經(jīng)退去凡胎,達到了仙人之境!
玄云宗的實力,遠超如今的丹陽城!
田義看著眼前眾人的表情,心中更加暢快。
修為比老子高又如何,一聽到玄云宗三個字,還不是心境膽顫!
“我丹陽城與玄云宗素無瓜葛,你所來何事?”秦天沉聲問道。
“我來,是為了傳柳師兄法旨,現(xiàn)在你們跪接法旨!”田義在說起柳師兄是,目中滿是崇拜之色!
秦天聽了后,卻是心中一動,隱約記起一些事情。
“你說的是柳浩?”
柳浩是綠柳城城主的二子,在小時后,因為天賦絕佳,被玄云宗宗主,收為了親傳弟子!
“放肆,柳師兄的名諱,也是你能叫的!”
田義聞言,頓時滿臉怒容,仿佛秦天犯了不可饒恕之罪一般!
秦天眉頭一挑,厲聲道:“說吧,柳浩讓你來干什么?”
田義目光從眾人掃視,再次喝道:“跪下,接法旨!”
田義的態(tài)度,讓所有人怒目而視。
囂張,太囂張了。
你一個不過開穴六層的家伙,靠著玄云宗就敢在天元境與合一境強者面前如此囂張?
“程咬金!”秦天突然喝道,目中殺機涌現(xiàn)!
“掌嘴!”
“是,主公!”
程咬金心中早就憋著一股怒氣,此刻,得到秦天的命令,那是二話不說,跨步來到田義面前。
“啪~!”
在他滿臉驚恐與不敢置信的神色中,程咬金蒲扇般的手掌,重重的扇在他臉上,響聲回蕩在院中。
巨大的力量,讓田義足足飛出三丈遠,砸在墻上之后,才落在地上。
此時,他的半邊臉瞬間腫脹起來,滿嘴血沫子不停的流出!
“你,秦天,我是玄云宗的弟子,你敢這么對我,就不怕玄云宗滅了你這小小丹陽城嗎?”
此時此刻,田義內(nèi)心被恐懼所占滿,玄云宗是他最大的靠山,他不得不再次搬出這個靠山,試圖嚇退秦天。
秦天是一城之主,數(shù)萬人以他為尊。
他最恨的就是受人威脅!
“繼續(xù)!”
他目光冰寒,聲音如同九幽寒冰,冷的刺骨。
簡簡單單兩個字,聽在田義耳中,卻猶如惡魔的催命符一般!
田義如何想,心中在恐懼,程咬金都不在乎,冷笑一聲,來到他身邊,一手如同提小雞一般,提起他,另一只手,再次高高揚起,重重的扇下去!
響聲再次傳遍整個院子,這一次,田義被程咬金抓著,沒有飛出去,不過卻暈了過去。
讓下人提來一桶冰水,澆醒田義后,秦天像看一條死狗一樣,看著他,隨意的問道:“說吧,柳浩讓你來做什么?”
此刻,田義真的是恐懼到了極點,不敢在有絲毫的隱瞞,把所有事情都說了出來。
原來,田義會來到丹陽城,并不是柳浩讓他前來的,而是他自作主張。
柳浩現(xiàn)在正在閉關,綠柳城的人到了玄云宗后,并沒有見到他,而田義在得知了秦天殺了柳東后,便想借著柳浩與玄云宗之威,想要敲詐一筆。
所以,他才會來到丹陽城。
讓他沒有想到是的,秦天沒有按照他預想的那樣做,反而狠狠的教訓了他一頓!
秦天聽他說完后,若有所思。
這一次田義前來,雖然不是柳浩的命令,可當他出關后,得知自己殺了柳東后,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不過也沒什么,據(jù)田義所說,柳浩這次閉關是為了突破至天元境界,最快也要兩個月才可以出關,到時,只要在召喚到一個諸天人物,便無所畏懼!
想到此處,秦天目中殺機涌現(xiàn),抽出寶劍,結束了田義的性命!
“叮!恭喜宿主擊殺開穴六層的修士,獲得900點經(jīng)驗值!”
田義至死也不敢相信,秦天竟然殺了他,絲毫不顧及他身后的玄云宗!
羅丙華看到這一幕,也是臉色巨變,擔憂道:“少城主,您,這田義縱然罪該萬死,可您實在不該殺他呀,玄云宗的實力,遠不是我們現(xiàn)在可以抗衡的!”
秦天收回長劍,看了他一眼,道:“怕什么,他不過是私自前來罷了,并無玄云宗與柳浩的命令,把他處理干凈,這件事不要外傳,等柳浩或者玄云宗知道了這件事,說不定誰殺誰呢!”
秦天雙目泛著光芒,話語中滿是自信!
暴曬的咸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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