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兒,你應(yīng)該知道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既然這樣的事情是因我而起,那我就應(yīng)該負責(zé)到底?!痹瀑拥难凵袷值膱远ā?p> “呵——”拂靈嗤之一笑,然后接著說道:“云儆,你夠了,你以為我是什么人,隨意你指揮來指揮去,我的人生從來都不需要你的指手畫腳。”
“可是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我們兩個人的情誼又是別人可以比的?!痹瀑釉趺匆矝]有想到拂靈(云落)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
“落兒,我現(xiàn)在非常明白你的心情,我們先在宣齊國穩(wěn)定下來也沒有關(guān)系,凌白之前都告訴我了,尋了幾日才把你尋找,你……”云儆的話還沒有說完,云儆竟然已經(jīng)暈了過去。
“凌白,把你的主子快點扶回去?!狈黛`皺了皺眉,云儆的心意拂靈自然是明白,但是自己和云儆注定是兩個命運不同的人,自己仇恨和他們沒有關(guān)系,自己之前想要的這個公主的身份也就這樣陰差陽錯的錯失了。大仇未報又怎么能夠安然的活著呢。
凌白很快就把云儆背到了自己住的地方,拂靈看著已經(jīng)昏迷的云儆,對著凌白說道:“你去請大夫,我在這里守著他?!?p> “是!”凌白領(lǐng)命,馬上就去外面找大夫去了。
拂靈看著云儆的臉紅紅的,把手放在了云儆的額頭,這才發(fā)現(xiàn)云儆的頭燙的十分的嚇人。拂靈清洗了自己手上的帕子,然后放在了云儆的額頭,希望云儆這樣還可以好一些。
很快,凌白便請了大夫進來了,連忙對著大夫說道:“大夫,快給我們家主子看一下。”
那來的大夫是一個老者,看來年紀已經(jīng)五十有余,身上帶著一個箱子,凌白連忙把老者身上的箱子放在一側(cè),這大夫走上前來,看著還在昏迷的云儆,便接著探了探云儆的脈象,然后嘆了一口氣。
接著這個大夫把云儆身上的衣服一層一層的剝開,拂靈這才看見云儆腰間的已經(jīng)化了一大片的膿。
接著那個大夫便吩咐了凌白去取一個燒的滾燙的火爐來,然后備好了酒,然后從自己的箱子里面取出來一個刀子,然后放在火爐上面烤了烤,然后把酒澆到了刀子上面,然后又在爐子上面烤了烤,拿著燒的火紅的刀子,把云儆身上已經(jīng)感染的傷膿輕輕的刮下。
拂靈不能想象到底是有多么的疼痛,只見云儆仍然是雙眼微閉,然后豆大的汗珠從云儆的臉頰上流了下來。
拂靈看著大夫把這一切處理好之后,對著大夫道謝。
“多謝大夫?!狈黛`對著大夫說道。
然后那大夫說道:“這主要是傷口感染化膿所致,若是在晚些只怕會有生命危險,這受傷了怎么能再活動呢?”
拂靈也萬萬沒有想到,這云儆竟然受了傷的,接著問道:“那大夫,不知何時能醒?”
“夫人不必再擔(dān)心了,我已經(jīng)幫這位公子處理過傷口了,不足一日便會醒來,只是我再開個方子,照子方子上面的藥每日三次,切記這傷口萬萬不可碰水,也不可再劇烈的走動,不出七日便可痊愈?!边@大夫當(dāng)然以為拂靈是云儆的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