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母親秦鳳蘭過來了,把晚飯一同拿了過來,聞著味就知道是皮蛋瘦肉粥,以前在天師門里,可喜歡師傅做的皮蛋瘦肉粥了,但是師傅他老人家在自己18歲那年外出伏魔,出了意外,老人家去世了,就再也沒有吃過皮蛋瘦肉粥,沒想到母親也會做,那實在是太棒了。
喝了兩大碗,抿了抿嘴回味一下味道,好吃的不得了,這味道多了種親情在里面,和師傅的手藝不相上下。
吃飽喝足繼續(xù)睡覺練功,不能心高氣傲,就算是奇葩天才也是需要勤奮練功的。
今晚母親又要坐凳子睡一宿,無奈自己需要練功,不能讓母親上床上一起睡,只能對不起母親,等自己有能力在好好報答父親母親的恩德。
一夜無語,第二天早上,唐清鑰依舊是睡了一小會,用了一夜時間修煉,感覺丹田處熱氣蓬勃,就很開心,那個美滋滋??!
“清鑰,起來擦臉洗手,等會你爹和你弟弟過來?!鼻伉P蘭端著水盆,走到病床邊,放在桌子上,拿起一旁的毛巾打濕,遞給了唐清鑰。
“謝謝媽。”笑臉似乎多了幾兩肉,看起來比之前強多了,沒有一副病秧子的感覺。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眼睛花了,女兒的皮膚白了不少,農(nóng)村家的孩子皮膚都黑不溜秋的,這臉上也見肉了,可能這兩天住院的功勞吧!
接過來毛巾擦了擦臉,把額頭上的小碎頭發(fā)能濕了,粘在額頭上,伸手一抿,抿到了額頭后的頭發(fā)上,也沒個鏡子,還不知道自己長什么樣,但自我感覺良好,不丑就行。
收拾完,秦鳳蘭把水倒了,娘兩個坐在床上聊天,秦鳳蘭就愛講唐清鑰小時候,說她小時候可是個淘氣鬼,纏著自己不撒手,還喜歡動手打哥哥。
秦鳳蘭和唐清鑰聊天的時候,突然聽到外面一陣響動,還有東西碎掉的聲音。
“外面怎么了!”秦鳳蘭穿上鞋就下了床,張望著脖子去看外面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唐清鑰卻是眉毛微微上揚,嘴角不自覺的上揚了一個詭異的弧度,自己的耳機就算不驚人,但是那個要死不死的老太婆的聲音自己還是清楚的。
這個讓原主性命青春毀在了半路上的人,呵呵,自己還沒找她老太婆子,她倒是不耐煩了。
剛才那東西破碎的聲音聽著這麼耳熟,是爸爸拿過來的雞湯,唐清鑰眼神微微瞇起,浪費糧食可不是明智的選擇
還想靠著這幾天的補品,好好恢復(fù)一下身子呢!
“媽,”唐清鑰本來想攔住自己的母親,不要她出去,那個老太婆子壞的很,對自己孫女都下這么重的手,何況老媽這個外人。
“嘭?!钡囊宦暎T硬生生的撞在墻上,嚇得病房本來熟睡的人都驚醒了。
“秦鳳蘭,你個賤人,給我出來!”王惠那尖酸刻薄的聲音大的可以穿破幾人的耳膜了,依舊在那里不管不顧的大聲喊罵。
“有本事住院,沒本事交房租,就蹭了一塊皮,你看看你們賤娘倆,浪費我唐家的錢,在這里享福,你們倆長本事了?!蓖趸葸@幾天心虛的很,在家里兩天了都不敢出門。
好不容易出趟門,就聽到這個唐清鑰竟然住起院來了,這一把老骨頭終于放下心了,擔(dān)心受怕的就怕出了人命,要是被抓自己的老臉可就丟人到姥姥家了。
后來一想都能住院,這可比房租貴呀,想著想著人就火急火燎的跑去了醫(yī)院,本來就是過來要錢的,可是看到這娘倆竟然享福一樣的坐在床上,本來還略微尷尬的神情瞬間云淡風(fēng)輕,然后就是瘋狂的嫉妒還有氣憤。
“你!”秦鳳蘭本來正在穿鞋,聽到王惠的聲音,猛地在床上站了起來,臉色瞬間陰沉下來,憋了兩天的怒火,秦風(fēng)蘭在這時候再也忍不住了。
“我告訴你,想住院,沒門,趕緊給我滾回家去,有那么多閑錢,房子住那么久了,房租雙倍,不給看我不把你們趕出去!你什么你,還長脾氣了你,該死的賤貨?!?p> 王惠一開始還因為自己做錯了事,沒有底氣,現(xiàn)在不僅有底氣,就是硬氣都上來了,反正人活蹦亂跳的,沒死,沒殘的,就當這件事過去了。
秦鳳蘭氣的雙手已經(jīng)緊緊的握住,真的恨不得上去甩她兩個巴掌,唐家的錢,就她也配當唐家的人。
如果不是自己老公腿瘸了,這個狠心的后媽將我們這一家子趕了出來,估計現(xiàn)在還要為她這個老婆子賣命。
她和我們沒有一點血緣關(guān)系,卻在這里大言不慚的以唐家人的身份來質(zhì)疑我們真正的唐家人。
什么事自己都忍了,但是傷我女兒這件事決定不能忍,正國是她兒子,自己沒權(quán)利,但是清鑰是我女兒,我做母親的,你還不配說三道四。
“老婆子,你不要太過分,怎么前兩天你不過來,心虛呀!看到?jīng)]!”
秦鳳蘭拿手指指向坐在床上的唐清鑰。
“唐家人,你是唐家人嗎?”
“我們一家人被你欺負,正國腿瘸了,你嫌棄的跟撞了鬼一樣,躲得遠遠的,生怕拖累你?!?p> “我女兒怎么著你了,把她后腦勺磕的出了那么多血”秦鳳蘭說這些話的時候,不說外人,自己聽著都是鼻頭一酸,眼睛里的淚水雖然沒有落下,但是這份心是真的碎了,再也經(jīng)受不起什么創(chuàng)傷了。
忍住要哭的淚珠,秦風(fēng)蘭如今想開了,心也就堅定起來了。
“我第一眼看到我女兒的時候,那身后大片的血跡,我給她換衣服的時候,后背都濕乎乎的。”
“你現(xiàn)在還有臉來鬧事,就算你是長輩,也是傷害我女兒的兇手?!?p> 住進病房的時候,病房其他人都是知道的,看到那大片的血跡,誰頭皮都是一麻,血出的太多了。
王惠聽著這話,就像在質(zhì)問自己一樣,瞬間臉色就變了,原本老臉的肉松弛的可怕,現(xiàn)在就更加嚇人了。
“呵,那是她活該?!?p> 王惠蠻橫無理的反駁,還不信邪了,兩天不見,還長脾氣了…這是!
“一個賠錢賤貨而已,咋招,你還想跟老娘抬杠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