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唐伯樹的能力,自然知道有哨兵跟著他。
這里是某軍團的領地,在這一片山林區(qū)域,早布置有很多的哨兵,所以想要擺脫那些哨兵探查很難。
唐伯樹不想和那些披甲戰(zhàn)士糾纏,也不想殺人。
所以,他只是出手把那些攔路的披甲戰(zhàn)士放倒了,可如果殺了那些披甲戰(zhàn)士,他要穿過這片大興森林,肯定會有不小的麻煩。
果然,當唐伯樹就快要穿過大興森林時,他的正前方,早早便有一大群手持武器,整裝待發(fā)的披甲戰(zhàn)士在等候了。
放眼望去,足有一千多名手執(zhí)大刀與強弓的披甲戰(zhàn)士,攔住了去路。
在這些披甲戰(zhàn)士最前面,有幾名頭領模樣的盔甲大漢。
唐伯樹眼中殺機一閃而過,這些披甲戰(zhàn)士要是不知好歹敢攔路,他就敢讓他們付出慘重的代價。
唐伯樹有把握,斬殺了那幾人。
王西風看著唐伯樹,眼睛亮了,沒想到闖入領地的青年樣貌這么年輕,看著白白嫩嫩的,怎么看也不像高手。
要知道,他身后可是站著一千多名氣勢洶洶,手持武器、強弓的披甲戰(zhàn)士,對著小青年一樣的唐伯樹。
就算是這青年再厲害,還能在這么多披甲戰(zhàn)士群攻之下逃生嗎?
但是這小青年,目中卻冷靜淡定的讓王西風感到驚訝。
是什么,讓他這么自信?
若哨兵說的都是真的,那么這小青年,能一人擊敗五十幾人的披甲戰(zhàn)士,就只有一種可能,這位小青年很可能是一位斗靈者。
王西風心中初步對唐伯樹下了判斷。
同時,他心中對這小青年鎮(zhèn)定之色感到佩服。
王西風直接朝著唐伯樹走過去,他身后的披甲護衛(wèi)想要攔住他,卻被王西風一把推開了,兩名披甲護衛(wèi),只能警惕地跟在參將大人王西風身后。
走近唐伯樹,王西風才看清這個小青年竟是如此清秀,對方鎮(zhèn)定的目光里沒有絲毫波動。
“你好,是鎮(zhèn)北軍團參將王西風。”王西風率先,表達友好。
“唐伯樹?!碧撇畼淇粗鴣砣耍槐安豢赫f。
他發(fā)現(xiàn)面前這位王西風氣勢不凡,似乎也是一位斗靈者,不過他并沒有在意,因為顯露的氣息判斷,對方實力不超過一級。
“小兄弟,大興森林已經被我們軍團封鎖,不知道你是怎么進來的呢?”王西風直接開口詢問。
“我是從玉龍山脈一路穿行過來的,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封鎖,這一路走來,就進入了大興森林?!?p> 唐伯樹頓了頓,淡淡解釋說道。
從玉龍山脈穿過來的?
王西風心中有些吃驚了,玉龍山脈那可是原始兇險的森林,普通人是不可能從那里穿越過來的。
忽然,王西風開口問道:“若是我猜測不錯,你是一位斗靈者吧?”
“是?!碧撇畼浒l(fā)現(xiàn)對方并沒有惡意,就點頭道。
王西風心中暗嘆,這青年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背著一個包袱,就敢獨自穿過廣闊兇險的玉龍山脈了。
要知道,光是山脈里面的毒蟲蛇蟻類兇猛野獸都能讓普通人喪命了,更何況還有可怕兇殘的蟲族,甚至還會遭遇潛伏在其中的強大妖獸。
不過這么年輕的斗靈者,也讓他心中一喜。
“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不如唐公子隨我們一起到軍團營帳去,我們再詳談,如何?”王西風看著唐伯樹,問道。
“我與王參將,能有何事相談的?”唐伯樹不由得皺了皺眉頭,顯然不愿意。
“如唐公子這般少年斗靈者,來到我們鎮(zhèn)北軍團領地,作為東道主,怎么能不盡地主之誼呢?”
“既然如此,就打擾一番了?!泵鎸@位王參將態(tài)度誠懇的邀請,唐伯樹勉強點了點頭,也不再拒絕。
王西風大笑,心里十分高興,“唐公子,這邊請?!?p> 唐伯樹點了點頭。
他和參將王西風在前,旁邊還有兩名軍中頭領和幾名披甲護衛(wèi)。
“這兩位是黃都司和余指揮使?!眳⑼跷黠L給唐伯樹介紹道。
唐伯樹淡然點頭,面前這兩人不過是普通人而已,他直接走到黃都司與指揮使前面。
這時,黃都司朝著一旁的一位披甲護衛(wèi)大漢使了個眼色。
披甲護衛(wèi)大漢立刻會意,一只手握作鷹爪狀,然后大力抓向了一旁唐伯樹的肩膀。
可是披甲護衛(wèi)大漢的手剛碰到唐伯樹,便只感覺一股雷電襲來,然后飛出了數(shù)米之外。
一旁的黃都司,頓時目瞪口呆,一張胖臉寫滿了吃驚。
這動靜自然引起了參將王西風和余指揮使的注意,他們一看便明白了情況。
“黃胖子,你干什么?”王西風一皺眉,他現(xiàn)在正有事想與唐伯樹談,沒想到突然弄出這種事情來。
“沒事,沒事,我就是讓披甲護衛(wèi)試試這位唐公子的身手,是不是如所言一般?!?p> 黃都司嘿嘿一笑,一張胖臉不以為然。
“你們已經挑釁我很多次了?!?p> 此時唐伯樹忽然抬起頭,冷著眼,目中閃過一道冷光。
周圍氣氛,忽然凝重了起來。
“這里有一千多名手執(zhí)強弓兵器的披甲戰(zhàn)士,這的確會給我造成很大麻煩,但是你們若是一再不知死活的話,我敢保證,你們會死的很難看。”
唐伯樹眼中冷光閃爍,讓在場所有人都心頭一顫。
盡管他們都是見過血的戰(zhàn)士,但從未見過唐伯樹這種氣勢十足的人,讓人不敢對唐伯樹的話有所懷疑。
“唐公子,不好意思,我們并沒有惡意,先上馬吧?!?p> 參將王西風是最鎮(zhèn)定的,笑著走到了唐伯樹身邊。
這到是讓唐伯樹一愣,他已經做好了殺人的打算了,沒想到這位參將王西風會這么友好,誠懇。
他都懷疑,這王西風,對自己到底有什么企圖了,不然為什么會這樣?
王西風主動道歉示好,唐伯樹也不愿再追究,便點點頭,上了馬。
他之所以動怒,是看這些人對他的態(tài)度,如果真要戰(zhàn),那還不如現(xiàn)在就動手。
要是到了軍團營帳,就算把這些人都殺了,估計他也會受傷的。
披甲戰(zhàn)士起兵,其中有一百幾十人一起騎上了快馬。
率先行軍。
一旁的黃都司聳聳肩,他對唐伯樹的話,是不信的。
雖然說得很有氣勢,但要把這里所有人都斬殺,太大言不慚了吧。
這里有一千多披甲戰(zhàn)士,外加一群強弓手布控,兵器一擁而上,可以一瞬間把唐伯樹扎成馬蜂窩了。
就在唐伯樹騎上馬的一瞬間,一只手伸了出來。
呼……,一團火焰在唐伯樹手中燃燒,然后似閃電般被甩飛出去。
撞擊到一顆大樹后,瞬間燃燒了起來。
片刻間,火焰洶洶,熱浪滔天,大樹就化成了劫灰。
黃都司心頭顫動,不敢相信,這小子真的是一位斗靈者?
唐伯樹這一手,無疑震懾了黃都司。
在場的許多披甲戰(zhàn)士,無一不是滿臉震驚地看著這一幕,這個小青年他到底是什么人?
參將王西風,看到這一幕,眼中露出了一絲興奮的光芒。
這小青年,原來是一位火系斗靈者。
經此一事,鎮(zhèn)北軍團的人,對唐伯樹更加恭敬了。
在軍團中,每一位強者都是值得尊敬的。
更何況這位青年,還是一位斗靈者。
是他們仰望一般的存在。
此時,鎮(zhèn)北軍團一群披甲戰(zhàn)士,列隊行軍,唐伯樹與參將王西風等人,在最前方騎著快馬的急行。
路上,忽然聽到遠處傳來,呼隆隆般的大地震顫聲。
繼續(xù)前行沒多久。
“報……”
就在這時,忽然一個哨兵,匆匆前來,“參將大人,前方發(fā)現(xiàn)了大量蟲潮,并且大將軍的人馬與之交鋒了?!?p> 什么?蟲潮來了?
參將王西風臉色一變,大喝道:“快,傳令下去,組織防御戰(zhàn)?!?p> 軍團的披甲戰(zhàn)士,此時也頓時方寸大亂。
遠方,轟隆隆聲更加強烈了。
沒多久,眾人果然看到遠方黑壓壓的一大片兇惡的蟲子洪流,從山林間,正往這邊沖來。
所有人,都大吃一驚,不是蟲潮,又能是什么!
遠方轟鳴聲中,還夾雜著喊殺聲,慘叫聲。
“蟲潮來了。”
“殺!殺!殺!”
“斬殺這些該死的蟲子……”
數(shù)千個披甲戰(zhàn)士一起仰天大吼,吼叫聲此起彼伏了起來,聲震四方,軍人的鐵血在這一刻里沸騰。
只見,數(shù)千名軍隊,手拿各種武器。
他們組成一個又一個小隊,在西北方向,正與無數(shù)蟲族生物廝殺,他們在叢林中向著山谷挺進,
震耳的鳴聲響了起來,咆哮起來,沖進了密集的蟲群之中。
有的蟲子被撕裂的四分五裂,更多的則是被刺得千瘡百孔倒地掙扎。
唐伯樹看著這密密麻麻的蟲群,只感覺頭皮發(fā)麻,身上發(fā)寒。
“參將大人,緊急防御,準備就緒。”
“快……,強弓手準備?!?p> 成千上萬的蟲生物擠在一起,無懼死亡,奮勇向前,形成了如同海浪一般的蟲潮,只是遠遠地看去黑壓壓一片,就已經讓所有人臉色蒼白的喘不過氣來。
“殺!殺!殺!”
強弓箭矢射出,一波又一波,如下雨一般,殺向目標。
密集的喊殺聲中,蟲子成群成群地死去,在蟲群中揚起無數(shù)的碎片,那些碎片不是別的,真是蟲子們身上的甲殼、足、觸角,但更多的蟲子卻又一波一波的向著這邊沖來。
就是強弓箭矢,也不能阻擋它們前進的步伐。
終于,它們憑著數(shù)量的優(yōu)勢成功地突破了。
蟲生物的鋒利足爪,如刀般的顎,結實的甲殼,這些攻防的武器,都令軍團的披甲戰(zhàn)士,感到一陣陣的頭皮發(fā)麻的絕望。
終于蟲潮向著唐伯樹這里,沖了過來。
廝殺,在四周展開。
參將王西風帶著披甲戰(zhàn)士,率先殺了出去。
“殺……,殺光你們這些該死的蟲子?!?p> 這時,老披甲戰(zhàn)士們展現(xiàn)出了他們的力量,他們拿著長槍,各自揮動出自己的武器。
此時,一只鐵爪甲蟲向著唐伯樹殺來。
那張帶著顎的巨口中發(fā)出令人毛骨悚然的蟲吼,兩只前足用力抓地,巨大的身體像彈簧一樣一躬,然后突然展開凌空飛躍而出,撲向了唐伯樹。
一雙各帶著兩只銳利爪子的前足,狠狠擊出。
見此,唐伯樹腳下一點,一個躍起,閃身就落在了一旁。
丘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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