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知起(二)
“那個?”月瑤望著畫卿所指的方向,那里只有,魔族的新人魔君湛倧,其弟湛木,妹妹欒安。
“就是那個看起來很呆的?!碑嬊溆檬种钢磕菊f道。
“哦,是嗎?”畫卿看著前方的湛木笑到,向?qū)Ψ骄戳艘槐啤?p> “嗯?!碑嬊潼c了點頭。
“等宴會結(jié)束,你可以去找他。”月瑤偷偷的對畫卿說。
畫卿的父親總是盯著畫卿,生怕一轉(zhuǎn)眼,她又闖出什么禍事。
“真的可以嗎?”畫卿疑惑的看著月瑤。
月瑤對畫卿點了點頭,說道,“可以?!?p> 自從兩千年前那場大戰(zhàn)結(jié)束后,魔君被封印,新任魔君是魔君之子湛倧,湛倧并不喜歡父親的作風,所以繼任之后,一改往日的魔界做派。
湛倧繼任以后,一直與天族交好,湛倧雖是魔族中人,但他卻非常渴望和平與安詳,神魔的戰(zhàn)爭總是會弄的生靈涂炭,流離失所,痛失至親,這不是他所愿看到的。
眾仙家都來了,壽宴才正式開始。
老君從蓬萊帶來了他壓箱底的補氣藥材,讓扶風呈上。
天后收下了禮物,待扶風抬起頭,眾仙家都呆住了。
原本熱鬧的氣氛一下子降到了冰點。“
天君和天后也是很驚訝的表情看著扶風,扶風依然站在殿前,周圍的人都很驚訝的看著自己,這讓他渾身有些不適應(yīng)。
老君見狀,連忙走到扶風的旁邊,說道:“這是我在凡間收的徒兒,很有仙緣?!?p> 哦?原來是老君凡間收的徒兒?!碧炀蝗婚_口,看了看扶風,又看了看月瑤,隨后又將目光投向了一旁的宋映和平若。
平若的眼淚已經(jīng)忍不住落了下來,但此時的她只能遠遠的看著扶風。
扶風和老君回到了座位,宋映也盯著扶風看了很久,“太像了?!?p> 宴會結(jié)束后,老君被天君叫走了,畫卿偷偷的跟著湛木去了天宮為他們安排的住所。
月瑤也趁此機會想要和扶風與浮生敘敘舊。
月瑤剛走到扶風的旁邊,宋映與平若就走了過來,他們向月瑤請安,與月瑤說明了來意。
宋映和平若知道,月瑤蘇醒后就失去了一部分記憶,所以并沒有詳細的解釋,只是對月瑤說:“他像我們死去的孩子,我們想跟他說說話。”
月瑤走后,宋映與平若就抱著扶風落下了淚,扶風知道他們失去了孩子很痛苦,便沒有推開他們,畢竟他也從來沒有體會過父母的擁抱。
就這樣,三人抱了很久很久。平若擦了擦自己眼角的淚水,對扶風說道:“對不起,失態(tài)了?!?p> “沒關(guān)系?!?p> “你是叫扶風對嗎?”宋映看著眼前的扶風,就像是看到了當初自己的兒子一樣。
扶風點點頭。
“那你的父母?”平若忍不住多問一下,畢竟扶風是一個凡人,就這樣來到天宮,并修習仙法,不知道他凡間的父母會不會擔憂。
扶風垂下來了眉眼,失落的說道:“我出生后沒多久,他們就去世了?!?p> 扶風剛說完這句話,平若的眼淚就又落了下來,她緊緊的抱住扶風說道:“真可憐,以后我們就是你的父母,好嗎?”
“好?!狈鲲L一直都非常想念自己的父母,而且,他們夫妻二人,竟是失去兒子的苦命之人,便答應(yīng)他們。
平若聽到扶風這么說,內(nèi)心更是歡喜了許多。宋映也很高興,他們熱情的邀請,日后請扶風到府中一聚,他們會親自帶著扶風向老君辭行。
扶風從小就沒有父母,所以平若那么說的時候扶風也沒有拒絕他,甚至平若和宋映抱他的時候,他卻覺得這感覺很是熟悉。
天君將老君叫來了內(nèi)殿,問道:“你的這個徒兒...”
天君的話還沒有說完,老君便搶先回答了出來:“天選之人?!?p> “他?”天君疑惑的看著老君。
老君鄭重的點了點頭。
仲啟自從兩千年前神魔大戰(zhàn)后,憑一己之力封印魔君,將其關(guān)入鎖妖塔內(nèi),靈力損耗過度而神形俱滅,在無復(fù)生之可能。
“那他真的是仲啟?”天君還是覺得有些不能相信,當年仲啟就死在月瑤的懷中,神形俱滅,怎么會有機會再次復(fù)生。
老君回答的話讓人有些捉摸不透,道:“既是也不是,您是否還記得雙生鏈?!?p> 天君聽完老君一席話,終于明白了,“原來是雙生鏈救了他一命?!?p> 畫卿一直在后面悄悄跟著湛木,不覺已經(jīng)來到了他住的地方,湛倧與欒安都回到了各自的房間。
湛木知道畫卿一直在后面跟著他,所以他就假裝推開門,進屋。然后扭頭嚇了畫卿一跳。
畫卿大叫了一聲,還差點摔了下去,幸虧湛木反應(yīng)快接住了她?!斑€是這么好奇心重?!?p> “額?我們認識嗎?”畫卿疑惑的看著湛木。
湛木雖說在人間的時候化名為農(nóng)凱旋,但樣貌是沒有變化的,心想,這家伙是在裝傻嗎?
可畫卿依然呆呆的看著湛木,這張臉,真是越看越熟悉,越看越覺得喜歡,不禁畫卿的臉就就紅了起來,她還不忘介紹自己。“我...我叫畫卿,是天族唯一孫子輩的公子,我父君是重越...”
畫卿可是快要把自己的家底都介紹完了。
湛木聽著畫卿這樣介紹自己,他本來想不理畫卿了,誰讓她一回天宮就假裝不認識自己,可聽完她那一席話后,忍不住笑出了生,說道:“還是那么愛說?!?p> 畫卿聽到他那么說自己,明明她沒有見過他,但他卻對她很熟悉的樣子,畫卿又離了湛木進了一步,仔細的盯著湛木的臉,左瞧瞧,右瞧瞧,就是沒有一點印象。
畫卿離湛木很近,近道可以聽到對方的呼吸與心跳聲。
湛木感到有些不適應(yīng),說道:“你干嘛離我這么近?”
畫卿每靠近一步,湛木就后退一步,現(xiàn)在湛木已經(jīng)被畫卿堵到了墻上了。
“我覺得你很眼熟。”畫卿依然逐漸靠近他,又看了看他的面孔。
“你...你在...靠近我,我就...”湛木的心跳的很快,說話也有些結(jié)巴了。
“就怎么樣。”畫卿盯著湛木的眼睛說道。
“我...我就...不客氣了...”湛木從來被女人離的這么近過,即使是在凡間的時候,他都會與畫卿保持一段距離。
“那,你想怎樣?”畫卿的語氣里帶著幾分的挑撥。
“我...我就...”湛木已經(jīng)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湛木突然吻上了畫卿的唇,這個吻來的猝不及防。
畫卿的瞳孔放大了許多,湛木卻遲遲不敢掙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