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你就有所不知了吧,她和齊王天生一對,一個賤婢,一個窩囊不中用,湊活吧。”隨之而來的是女人得意尖酸的笑聲。
陌清妘得意的看著陌清妤,陌清妤就知道,陌清妘就是沒憋什么好屁,專門在這讓自己難堪來了。
不過就這點招數(shù),就想得逞,真是天方夜譚.......
“姐姐們說得都對,只是我有一件事有些不懂。”
“說來讓我們樂呵樂呵?”
其中一名女人不知天高地厚的問道。陌清妤揚唇一笑,無視于她。
“清妤不知一件事,父皇有四子,三子已娶親,怎么看后面姐姐們的樣子,不像是王妃?。侩y道是父皇的妃子?”
“我們是大臣之女,太子妃的閨中密友,豈是你可以問津的?!?p> “原來如此。”
也就陌清妘的密友才會如此嘴臉,陌清妤并未覺得意外,繼而說道:
“那怎么見了本王妃,為何不行禮,出言不遜也就算了,辱罵皇室,你們家里人的腦袋是都不要了嗎?”
陌清妤不怒而威的樣子弄得幾人有些害怕,連忙用眼神求救于陌清妘,畢竟陌清妘是太子妃,怎么也能護著他們。
面對幾人的糾纏,碧竹一直低著頭,站在原地不敢說話,陌清妤一人抵擋著所有人。
“行了,陌清妤,你一個小小的齊王妃算個什么,別真拿自己當個人了?!?p> 陌清妘自知自己的姐妹對陌清妤不敬在先,理應(yīng)受罰,便想撤離,不再挑事。若是在以前,她是怕也不會怕,不過最近這丫頭倒是難以捉摸了許多.....
陌清妤見她氣焰低沉,便走到了她的身邊,低頭在陌清妘的耳邊似在警告卻又眉眼帶笑的小聲說道:
“妹妹確實是個一無所有的齊王妃,不比姐姐尊貴,但姐姐可別忘了一件事?!?p> “什么?”
陌清妘有些猜不透這個丫頭,防備的回問。
“光腳的可不怕穿鞋的,姐姐可莫要丟了鞋?!?p> 陌清妤的語氣中帶著些許不屑,說完,便要帶著碧竹轉(zhuǎn)身離去。
“這是怎么了?”
正在這時,一女子在后面緩緩走了過來,樣貌端莊,親近可人,身后跟著兩名隨從,陌清妤瞧著這穿著,應(yīng)該也是個王妃級別的。
陌清妤沒進過宮,自然是不知這是誰,不過陌清妘與自己不同,看著女子,眼神傲慢的絲毫沒放在眼里。
“禹王妃今日怎么忙里偷閑,不是應(yīng)該在禹王身邊伺候著嗎?”
聽她這么一說,陌清妤才知道,原來這就是禹王妃,寧柔。
聽聞禹王自幼體弱多病,王妃這些年常伴左右,不離不棄,沒曾想,就是身邊的這位.....
女子微微一笑,似乎并未把陌清妘尖酸刻薄的話放在心上。
“太子妃說笑了,我等只是臣婦,只求與夫君恩愛兩不離,禹王身體不好,自是需要臣妾的伺候,自然不如太子妃福澤天下,太子極其呵護,姐妹和睦,這可是臣妾求不來的?!?p> 寧柔說完,看了一眼身旁的陌清妤,陌清妤倒是覺著這女人的反話說得倒是真的到位了,陌清妘一聽,便氣得發(fā)抖。
陌清妘站在原地,眼神閃爍,嘴里臨走還對兩人憤恨的嘟囔著:不管如何,我都是尊貴的太子妃。
“那,恭送太子妃。”
寧柔不忘禮節(jié),見陌清妘走了,拉著陌清妤向她行禮,陌清妤覺著,此刻的陌清妘應(yīng)該是憋了一肚子氣了。
此刻,在場的只剩下寧柔和陌清妤兩人,寧柔率先開口:“你就是老三的王妃?”
“正是?!?p> “看樣子倒是個穩(wěn)重的人兒,老三娶你,也算是他的福氣了?!?p> 寧柔對于陌清妤的評價似乎很中肯。
“禹王妃說笑了,能嫁于王爺,自是臣妾的福氣,就如同剛剛禹王妃所說,你我都是臣婦,這靠兒啊,都只有自家王爺一人?!?p> 陌清妤恭敬嚴謹?shù)恼f了一大堆,似乎說到了寧柔的心里去了。
正所謂,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陌清妘所厭惡的人,都是她應(yīng)該親近的......
“看你這樣子,倒不像你家那個張狂的姐姐,今日初見,也是投緣,以后,叫我寧柔便好,今日我還有事,就先走了?!?p> 寧柔似乎放下了對陌清妤的戒備,語態(tài)平和的說道。
“二嫂慢走?!?p> 陌清妤目送寧柔走遠后,深深的嘆了口氣。
剛剛自己還嫌無聊,就這么一會兒,就見了這么多的人,也不知今日晚宴會是什么樣子。
陌清妤的腦袋快要炸開了....
算了,這陣子沒人了,她也趕緊散散心,爭取將剛剛不愉快的事都忘掉吧!
遇見陌清妘,那就是出門沒看黃歷....
陌清妤走出了好遠,才想起來回頭責備起了碧竹:“她來了你怎么就不告訴我一聲???”
“奴婢....”
“你什么你,一見到陌家人你就這個出息?!?p> “奴婢知錯了?!?p> “行了,行了。”
陌清妤也只是牢騷而已,怪只怪自己運氣不好,陪嫁丫鬟是個膽小之人。
“等等。”
一個熟悉的聲音在陌清妤的身后響起,她回頭一看,是蕭泠徹正向自己走了過來。
“你怎么來了?忙完了?”
“嗯。這不怕你無趣,馬上就來找你?!?p> “泠泠真是越來越懂事?!?p> “那是自然,晚宴還早,走,帶你在皇宮里轉(zhuǎn)轉(zhuǎn)?!笔掋鰪貭科鹉扒彐ィ瑴蕚鋷黄鹪谶@個自己曾經(jīng)“居住”過的大囚籠之中轉(zhuǎn)一轉(zhuǎn)。
這是陌清妤第一進宮,自是好奇皇宮里的種種,跟著蕭泠徹便走了去......
京城里。
人群熙攘,嘰喳不休,今日是天子的生辰,普天同慶,自是要比以往更熱鬧一些。
在這人群之中,混著一位白衣少年,清冷的氣質(zhì)在這人群中一眼便會讓人挑出。
秦隕近日帶著月心,來到了京城,一是看看楚郁這老妖婆是否在京城弄出什么風浪,二是有任務(wù)在身,上次的刺殺任務(wù),月心問了問,人家雇主倒是說得輕快,只要是能殺了他,多少錢都愿意。
秦隕第一次來京城里,還真是有些不習慣,青州可沒有如此多的人。
“月心,這京城似乎比青州要熱鬧得多了。”秦隕對走在自己身旁的月心說道。
“宮主,這是自然,只是月心記得,宮主喜靜,不喜歡這么熱鬧的場合?!?p> “你記性倒是好?!?p> 月心得意一笑,那是當然,在月心的心里,宮主可是占了一大半。
“那宮主,咱們可是要即刻去執(zhí)行刺殺任務(wù)?!?p> “不急。”
秦隕和月心停下了腳步,站在路邊,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群,小聲的低語。
“為何,咱們速戰(zhàn)速決不是更好?!?p> “你這急躁的個性,本宮主說了快百遍了,什么時候能改一改?!?p> “近日是天子老兒的生辰,京城必然加強戒備,咱們在這鬧出事端,豈不是找死?!?p> 秦隕無奈的看著月心,清冷依舊的眸子里透著的是運籌帷幄,他似乎,早就已經(jīng)計劃好了一切。
“月心知道了,那現(xiàn)在宮主可是要先找個客棧住下。”
“也好,今日早些休息,等過兩日再看看情況如何。”
莆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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