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在那邊怎么樣?”
挺累的,在水里泡了那么久都快不想說話了,但為了不讓殷柔和蘇青擔(dān)心,還是會佯裝很輕快的語氣:“我很好,姑姑怎么樣,恢復(fù)的不錯吧?”
這都快一個月了,要不是蘇遇薇這句話的提醒她都快忘了復(fù)查這件事。
“我明天打算帶媽媽去復(fù)查,但我怕我一個人忙不過來?!边@時候的蘇遇薇想要飛回去是不可能的,蔣勤勤這時候也沒有辦法陪著殷柔,沈晨自己家里還有一個病人。
“要不叫姐夫幫幫忙。”
“他應(yīng)該還挺忙的?!?p> “可是昨天晚上他還在去你那了?!币笕岬穆曇粑⑿?,但電話另一端的蘇遇薇聽到的卻是很清楚,問題是許墨琛的行程安排她又怎么會知道。
“表姐,我是說真的,你放心,在他還沒有成為我姐夫之前我的確對他有非分之想,但現(xiàn)在,我肯定會對他保持距離的,畢竟我們才是最親的人不是嗎?”
最親的人,這四個字一直都是蘇遇薇沒有辦法回避的字眼,也許真的是她想的太多了。
“好。我這邊要開始工作了,晚上再同你聯(lián)系?!?p> 蘇遇薇一掛斷電話殷柔就撥通了許墨琛的,說是蘇遇薇要他陪她一起,帶著蘇青去復(fù)查。
“我明天安排?!?p> “好,我......”她的話還沒有說完,許墨琛的電話就掛斷了,不過說來也是奇怪,許墨琛為什么突然要她和媽媽搬出來住,難到是發(fā)現(xiàn)那天她做了什么?可是以許墨琛的性格,發(fā)現(xiàn)了不會有任何的動作就更奇怪了。
殷柔怎么也沒有想出來個所以然,那么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蘇遇薇在他那里說了什么,不然怎么可能一從蘇遇薇那里回來就要她們娘兩個搬出來???
“柔柔?!碧K青開口的聲音淡淡的,但相比于以前,說話的力氣倒是加重了幾分。
“媽,怎么了?”
“柔柔,你老實告訴媽媽,你是不是喜歡你姐姐的男朋友?”殷柔的眼里散過一絲怪異,什么蘇遇薇的男朋友,明明是她先看上的,從高中就開始了,而蘇遇薇呢?明明知道自己有多么喜歡還故意接近,還以她的名義,明明許墨琛應(yīng)該是她的才對。
“媽媽,你這句話說錯了,許墨琛應(yīng)該是你的女婿?!?p> 蘇青伸出一只手,將殷柔拉到一旁的沙發(fā)上:“柔柔,做人要知恩圖報,有些事情是勉強不來的?!?p> “媽!到底我是你女兒還是蘇遇薇是你女兒?要不是她,許墨琛遲早會是我的!”
“正因為你是我的女兒,才怕你做了錯事!”
“那您老就更不用擔(dān)心了,你擔(dān)心的事情并不會發(fā)生,明白嗎?還有,明天許墨琛會帶你去醫(yī)院復(fù)查,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你再清楚不過了,再怎么樣,你也不會把自己的女兒往火坑里推吧?”殷柔的話說的很直白,蘇青甚至沒有辦法反駁。
......
“事情都安排好了?!?p> “做的不錯。”他倒是要看看殷柔到底能玩出什么花樣出來?
“蕭宴青那邊怎么樣了?”
“被風(fēng)莫切斷了一部分資金?!北緛砩蚣业耐鈧筒皇且还P小數(shù)目,蕭宴青一次性還清了那么多,公司能周轉(zhuǎn)不的資金并不多,又是自己辦染房,人力、物力,什么都是新的開始,都要重新置辦。
“明天讓阿蕾陪殷柔去一趟醫(yī)院。”
“沒問題?!?p> 顧航一出辦公室的大門,沈卿壑就來了、邁著輕快的步伐,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
“墨琛?!?p> 許墨琛連頭都懶得抬,繼續(xù)他的工作。
“我說你這個人有沒有禮貌的,我花時間來看你,時間就是金錢你明白嗎?”
許墨琛伸手按了按太陽穴,突然將手頭的文件和起,躺在椅子上閉著眼假寐,手指放在一旁,時不時的敲打著辦公桌,薄唇輕起:“有事?”
“這不是來給你帶話了嗎?!?p> “直說?!?p> “你家那位小可愛戲份差不多快結(jié)束了,這幾天應(yīng)該快回來了,怎么樣,算不算是一個好消息?”
許墨琛真開眼,這對他來說卻確實算一個好消息。
“我就說嘛......你要是看完這個,說不定算一個更好的消息。”許墨琛拿起面前的資料,眉頭一皺:“你查的?”
“不然呢?”
“打電話給蕭宴青,今天八點雅閣1088號包間見。
沈卿壑用手做了一個OK的手勢,起身立刻就去辦了。
倒是蕭宴青這幾天忙壞了,好不容易沈晨那邊安頓的差不多,公司這邊又出了一點問題。
“怎么這么晚還沒有睡?!?p> “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這幾天都那么晚?”
蕭宴青直接將沈晨從沙發(fā)上抱起,因為身體懸空,下意識的將雙手環(huán)住他的頸脖,也只有在這個時候,蕭宴青的嘴角才能微微上揚,要不是極力克制著,怕嚇著懷里的人兒,他現(xiàn)在恐怕想捧腹大笑了。
”怎么?那么關(guān)心我?”
沈晨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說呢?”
“洗澡沒?”沈晨搖搖頭。
“一起?”兩個字,沈晨的臉從白皙變得通紅,一直紅到了耳根的后部。
“蕭!宴!青!我以前怎么沒有發(fā)現(xiàn)你那么不要臉?”
“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了?”
沈晨掙開他的懷抱:“不錯?!?p> “所以呢?想換人?”
“算了,沒有時間和精力再去認(rèn)識了一個人了?!笔捬缜喑∈易呷ィ骸澳钦媸俏虼笮〗懔耍 ?p> 沈晨也不閑著,去了自己的房間,蕭宴青一想到許墨琛今天晚上的事情,打了個電話給傅炎。
“顧凱弦這個你熟悉吧?”
“怎么了?!?p> “沈卿壑查到這段時間風(fēng)莫之所以能這么快的壟斷市場,有很大的可能是顧凱弦在后面做了推手。”
顧凱弦這個人做事很是謹(jǐn)慎,一般不惹到他的人他是不會輕易的出手,和許墨琛硬碰硬他顧凱弦應(yīng)該也撈不到什么好處。
“我知道,我會讓陸兼去會會?!?p>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半夜,晚風(fēng)習(xí)習(xí),雖然是盛夏,這會兒在陽臺上接電話的傅炎卻是感覺些許的涼意。轉(zhuǎn)頭看著正在床上熟睡的蔣勤勤,眉眼盡是溫柔。
“掛了,勤勤還在睡覺?!?p> “你現(xiàn)在是美人在懷,可憐我公司那么忙,回來還沒有......”蕭宴青還沒有說完,傅炎就把電話給掛了,剛剛他說話的語氣像極了沈卿壑那個小怨婦抱怨的樣子。
蕭宴青苦笑幾聲,他啊!還是獨守空房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