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雨冰兒停了下來,她不想繼續(xù)玩什么你追我躲的游戲了,一點也不好玩。
五哥應聲,停了下來,兩眼發(fā)光的看著雨冰兒。很是納悶,這么極品的妞,怎么就進了這里。
旋即他眼神一狠,既然她進來了,那么便是他的囊中之物了。如此,他也不急那么一會兒抓她了。
雨冰兒看著對峙的五哥,聽到自己皓腕出響起鈴鐺聲,突然靈光一閃,想到倚坤送給她的紫金鈴,狡黠一笑。
她揚起手,緩緩撫了撫額間的青絲,故作不經(jīng)意的搖了搖手中鈴鐺,心中默念著術語。自那白撿來的師父給了她紫金鈴后,她還未曾施展過。
不知,到底有沒有那老頭說的那么神乎其神。
叮鈴鈴。
空氣中傳播著很是輕微的鈴鐺聲。
叮鈴聲穿過空氣傳到五哥那里。
只見那五哥的眼神逐漸無神,直至渙散。
雨冰兒嗪首問道:“現(xiàn)在你要聽命于我,我是你的主子”
那五哥呆呆的點了點頭,整個人都變得呆滯起來,儼然一副被人攝取魂識的樣子。
雨冰兒看了看呆滯的五哥,很是滿意這紫金鈴的效果,若是單一的施展攝魂術,必然是需要消耗很大靈力與精神力,但是借助這紫金鈴卻是只是消耗少許的精神力即可。
雨冰兒將這鈴鐺翻來覆去的看過來,看過去,很是滿意,但是,她卻沒有注意到。
那五哥的眼睛慢慢開始聚焦,逐漸變得精神了起來,看起來和之前并無不同。
而他對雨冰兒的態(tài)度,卻發(fā)生了很大的改變。
那四個婢女還未反應過來,只見剛才兩人停止了追趕,也未曾發(fā)現(xiàn)五哥的變化。
“您這邊請,”五哥點頭哈腰似的對雨冰兒,讓她坐在那躺椅上,
“你們幾個過來,”五哥對這那兩個剛才扇風的人說,“給這位你姑娘扇風?!?p> “你,”指著那個剝瓜子的婢女道,“好生伺候著這位姑娘?!?p> 雨冰兒饒有興趣的看了發(fā)號施令的五哥一眼,想要弄清楚,現(xiàn)在被攝了魂識的五哥到底是個什么狀態(tài)。這紫金鈴倒真是神奇的緊,剛剛那五哥明明已經(jīng)被攝取了靈識,雙眼無神,按理說,一般被攝取了魂識的人,他雖然會聽從施咒者的吩咐,問什么答什么,卻不會如此有自主的意識。
其實,紫金鈴的確不會讓人有自主的意識,但是雨冰兒這紫金鈴不同,她當初激活可是用了一絲的本命冰元,這一絲的本命冰元便能讓雨冰兒在施展紫金鈴,攝人魂識的同時,能夠讓被攝魂識只能保留自己自主的意識。如此效果,怕是當初倚坤大帝提議雨冰兒用本命冰元讓紫金鈴認主時,也沒有想到。
雨冰兒看著五哥指派了這三個人,卻單單遺漏了剛才趴在他身上的女子,心中一冷,她可沒忘記剛剛那女子頤指氣使的對她說話。看來這五哥當真是歡喜的緊那婢女,不然不會被攝了魂識,還護著那女的。
雨冰兒心中一冷,她可沒忘記剛剛那女子頤指氣使的對她說話的樣子。她雖看似是個軟萌的樣子,卻也是隨了她母親那睚眥必報的性格。
她緩緩的走到躺椅上,找了個舒服的姿態(tài)躺了下去。
“肩膀不知為什么有些酸了?!庇瓯鶅旱馈?p> 那五哥正想喚人來捏肩,可是雨冰兒已經(jīng)出聲。
“你,過來給我捏肩。”雨冰兒眼眸一轉(zhuǎn),看向滿臉壓抑,咬著牙看著她的女子,對她招了招手,道。
聞此那女子頓時冒火,想她自從來到這胭脂閣,什么時候被人這么使喚過,滿臉的輕蔑,厲聲道:“你,敢使喚我?”
“哦?”雨冰兒一挑眉,看著她一臉的驕橫,淡淡地問道,“難不成,我還使喚不得你?”
問完那女子,雨冰兒抬眼看了一眼五哥,冷聲問道:“我不能使喚她嗎?”
“能,當然能,哪能不任您使喚呢,所有聽我吩咐的人都要聽您的吩咐?!蔽甯鐩_著雨冰兒點頭哈腰道,生怕惹了她生氣。“您別生氣,我這就讓她給您捏肩?!?p> 那五哥說完,立即打了那女子一巴掌,對她說,“誰給你的膽子,這樣對她說話?!?p> 巴掌力度太大,那女子被一巴掌扇倒在地。
五哥沖著她道,“還不快過來捏肩。”
那女子滿臉不可思議,很是震驚地看著他,問道:“你竟然打我?”
那五哥并未回應,只聽見:
啪一聲。
又是狠狠的一巴掌。
這清響的聲音,讓旁邊本就不敢出聲的三人身軀一震,立馬收起來了幸災樂禍的表情,靜靜地不敢有所表現(xiàn)。
而那原先受寵的女子,此時臉的兩頰已經(jīng)腫起,可見剛才五哥根本沒留余力。她的眼神中滿是驚恐,眼神深處慢慢都是不甘,她不相信往日很是疼愛自己的五哥會這樣對自己。
雨冰兒自然是沒有放過她眼神深處的那絲不甘,這人倒是有點硬氣,不過,這硬氣確實弄錯了人。她可不是什么好惹的主。
“誒,”雨冰兒對著還想要教訓那女子的五哥,制止了他,滿臉天真無邪地問道:“你們這有沒有什么行使酷刑的地方?!?p> “有,就是有些血腥,不適合您去看。”五哥隨即答道,不知道雨冰兒問著干什么,他這里本來就是訓練人的地方,凡時胭脂閣的新人都要來他這調(diào)教調(diào)教,新人嘛,難免有些人會反抗,所以他們這最不缺的便是酷刑之刑具。
“好呀,”雨冰兒一拍手掌,笑嘻嘻道,“那就讓她去嘗一下你們這最殘酷的刑罰吧。”語氣中滿是開心,仿佛在說這個東西真好玩一樣。
旁邊的三個人頓時呆了,最殘酷的刑罰......從這個人畜無害的小姑娘口中說出來,怎么顯得這么稀松平常。而且,她們也沒想到,這個剛剛進來的小姑娘竟然心這么冷絕。
“......是......是,”五哥也沒想到雨冰兒嘴里會說出這樣的話,有些吃驚,但還是命令下去,“胭柯,胭蕓,把送胭眉到刑處,跟山庚說,用最殘酷的刑罰處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