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陶如墨臉紅了,楚爺見好就收。
他將還在冒熱氣的水壺放到小桌上,又放下三只水杯。杯身已經(jīng)滾燙過,溫度一致。楚爺往杯子里注水,他說:“這是燒開過的沸水,已經(jīng)涼到78度?!?p> 聽到楚爺這話,陶如墨目露驚訝之色。
楚爺將碧螺春投進水杯里,陶如墨盯著杯中茶舞,輕贊一聲:“漂亮!”她抬頭望著花臂膀子楚爺,道:“真沒想到,楚爺竟然跟我一樣,愛這樣沖泡碧螺春。”
楚爺沒解釋,說了聲慢用,隨后又看了秦楚一眼,就拿著菜單回了廚房。
因為是小飯館,每道菜都是老板娘親自掌勺,上菜速度自然就慢了一些。但大春做的菜,是真的好吃。
陶如墨竟然吃了兩碗半的米飯。
吃完飯了,秦楚將電燈泡溫椋趕回了家,這才護送陶如墨回家。
兩人踏著閑適的步伐并肩同行。
深長的老巷子里,只有他二人的腳步聲。頭頂著月色,身旁是比月色更動人的秦先生,陶如墨開始心猿意馬,胡思亂想。
秦先生的嘴唇形狀真好看,不知道是不是也很軟?
大概,比qq糖都要軟吧。
“你在想什么?”秦楚見陶如墨神色恍惚,便問了句。
陶如墨下意識答了句:“你的嘴唇是不是像qq糖一樣軟。”
秦楚聽清了,瞳孔一縮。
“軟不軟,嘗嘗就知道了?!鼻爻穆曇簦肱捻懫?。
“什么?”陶如墨往前走了兩步,待她意識到自己剛才說了多么不得了的話后,腳步驟然一頓,失去了繼續(xù)走下去的力氣了。
她是母胎單身太久,滿腦子堆積的老司機料子太多,無處發(fā)泄么?
陶如墨心里涼了一半。
完了。
秦先生肯定會認為她是個輕浮之人。
陶如墨轉(zhuǎn)過身,表情僵硬。她抬頭盯著秦楚的臉,月色下,他英俊的臉龐線條冷硬,但目光里卻裝著兩汪陳年老酒。
醉死人,不償命。
陶如墨嘴唇翕動幾下,無措地解釋道:“我、我剛才走神了,我沒有在想那些事...秦先生,你信我。我這么正經(jīng)的人...”瞧見秦楚眼里的笑意,陶如墨漸漸的嘴巴發(fā)麻,沒辦法再說一個狡辯之詞。
她索性自暴自棄,承認了?!澳銢]聽錯。我就是在想一些逾越的事?!彼呓徊?,仰頭注視著秦楚,認真問道:“你愿意嗎?”
秦楚沒答話。
秦楚突然退后小半步,雙腿微蹲,他與她變得一樣高。
這樣,她不用踮腳抬頭,就能親到他了。
秦楚平視著陶如墨,眼里的黑色濃成了墨,他道:“不管多久,我都愿意?!?p> 陶如墨那顆心啊,怦怦亂跳。
剛吃了辣勁十足的菜,陶如墨借著這股沖勁,臉蛋靠向了秦楚。觸碰只停留了兩三秒,陶如墨就退開了。
她轉(zhuǎn)身就跑,邊跑邊說:“下周二,我媽讓你去我家吃飯,話我?guī)У搅?,要不要去,你自己決定!”
陶如墨穿著低跟鞋,也跑的飛快,幾個眨眼就到了小巷門口。
秦楚睜開眼睛,盯著她從巷子門口一晃而過的背影,這才跟變態(tài)一樣,用手指按住他的唇。他目光兇狠,漸漸變紅。
她剛才,主動口勿我了。
帝歌
今早出發(fā)去外地科目二考試,提前去熟悉考場,留宿一晚,明天早上才考試,祝福我吧小仙女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