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沌界家族之初始
黑暗之境在沌界森林的最深處,一個神秘的存在,它沒有具體的存在位置,游離在沌界森林中;打此之前沒有人進入過黑暗之境,只是在沌界的凌云皇室史書上依稀記載,寥寥無幾。
南宮闕聽到黑暗之境,也是在上次誤入黑暗之境后,同父親說起此事時,南宮朔隨便說了幾句,顯然也是知之甚少。
南宮闕被龍淵帶進黑暗之境以后,見到了仁余墨染,之前的所有疑惑都豁然開朗了!
南宮闕心想:“好不容易見到這黑暗之境的主人,何不問問他黑暗之境形成的問題!”
還沒有等他發(fā)發(fā)問,仁余墨染好像是看破了他的小心思,就說:“其實我就是黑暗之境,黑暗之境就是我;當(dāng)年,我收復(fù)和清繳沌界中的精魂后,就將沌界之主交給了凌云家族之祖,而我無異于是一個空洞而縹緲的存在,從何而來?去往何處?能活多久?就連我自己也不知道;就怕你們這些外來人打擾我清修,我便將自己的住所叫做黑暗之境;使人敬而遠之!”
南宮闕:“感謝前輩賜教,那您為何不留在沌界中,維護沌界和平呢?”
仁余墨染:“沌界和平與否,于我何干?天地萬物,自有其造化,凡事皆有因果,你們的事情,就讓你們自己去解決吧!哈哈哈哈......”
南宮闕:“那懇請前輩收我為徒,賜我一招半式,回去就百姓于水火,為父報仇!”說罷,南宮闕撲通一下跪倒在地上。
仁余墨染:“想必龍淵選中你做他的主人,自然有他的道理,你也不用拜我,當(dāng)今天下還沒有人夠資格做我徒弟;墻壁上皆是精魂修煉術(shù)的秘訣,你若是有緣學(xué)得一招半式已是你的造化。”說罷,拂袖一下,南宮闕就不由自主的站了起來。
南宮闕:“多謝前輩成全!”
南宮闕得到了仁余墨染的許可,修煉墻壁上的精魂術(shù),心里激動不已;于是就走近山洞墻壁,在哪凹凸不平的巖壁上,雕刻著許多許多的精魂術(shù)。所有雕刻字樣、圖案在微弱的燭光下都顯得極致,附著在上面的露珠、巖水晶瑩剔透的,時不時還閃出一丁點強勢而又微弱的光。
仁余墨染見南宮闕游走在巖壁前,好像無法做出決定一般,就說:“巖壁上的修煉術(shù)粗略的可以分為三種,第一種是《御器術(shù)》的,就是如何與兵器結(jié)合的,運用好一把兵器,第二種是修煉精魂術(shù)的《攝魂術(shù)》,通過奴捕精魂獸或者別人的精魂獸或人,來如何去更好更快的提高自己的精魂力量;第三種是《治愈術(shù)》的,治愈和修復(fù)自己,或者幫助別人;你看你想學(xué)哪一種吧?”
南宮闕:“我想全部都學(xué)!”
仁余墨染:“三種精魂術(shù)相輔相成,但無法融為一體,極為罕見的體質(zhì)和極高精魂修為可以練就兩種,自開天辟地至今,同時練就三種精魂術(shù)的也就兩人;練就兩種精魂術(shù)的只有一人?!?p> 南宮闕:“三種都練就的是誰???這么厲害!”
仁余墨染:“就是我?。〉诙€便是凌云皇室的先帝,啊哈哈哈哈;當(dāng)年為了收復(fù)沌界中的所有精魂異獸,就創(chuàng)立了這三種精魂術(shù),自然也就只有我三種都學(xué)會了!”
南宮闕:“那是另一個學(xué)會三種呢?”
仁余墨染:“就是凌云皇室的先帝!特適體質(zhì)是他家嫡傳的,當(dāng)時他在我的指引之下,勉強將御器術(shù)和攝魂術(shù)練就成功;中途多次險些喪命,可他畢竟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死里脫身的人;熬過來也是正常的!后來他統(tǒng)一了沌界;而后練成治愈術(shù),成就五千年之偉業(yè)!”
南宮闕:“的確很了不起啊!我也想像凌云皇室的祖先一樣,拯救如今群雄四起、異獸擾亂天下、百姓民不聊生的沌界,統(tǒng)一并完善沌界?!?p> 仁余墨染:“大丈夫頂天立地,有志氣,那就看你的本事了!攝魂術(shù)有些陰邪,得看你的造化了?!?p> 南宮闕就像忘記時間一樣,他不知道外面的人都在等著他,沒日沒夜的在東方的沌界森林中找尋他;
南宮闕聽完仁余墨染的話以后,就來到御劍術(shù)的秘訣前面,席地而坐,閉目凝神,嘴里默念著御器術(shù)的口訣,過一會兒一縷縷青煙從他的頭頂和后背冒出,渾身泛著火光,偶爾有一滴巖水滴落在他的身上,只會發(fā)出哧啦一聲,然后化為一股熱氣,寥寥升起而散去。
仁余墨染見他像是快進入走火入魔的狀態(tài),隨即點住他的穴道,讓他立刻停止;過了好一會兒,他才蘇醒過來。
南宮闕練御劍術(shù)的時候,總覺得自己是可以吸收的,就是不能將其與自身的精魂融化。他有變了法兒的想辦法;不妨再試一次。
可以同樣的情況發(fā)生了!一縷縷青煙從他的頭頂和后背冒出,渾身泛著火光,偶爾有一滴巖水滴落在他的身上,只會發(fā)出哧啦一聲,然后化為一股熱氣,寥寥升起而散去。還沒等到仁余墨染動手封住他的穴道,南宮闕就暈倒了,渾身溫度極高,就像深處烈火中一般,就差把整個身體都燃燒起來一般;常人無法近身。
仁余墨染才想起來給他把脈試試;剛一觸碰到他的脈搏,墨染便恍然大悟,原來這小子奴捕過象虎的精魂,兩個至剛至烈之物總能相融;第二天過后,滿眼疲憊的南宮闕一大早就醒來了,醒來之后又立即開始練。
這些被仁余墨染制止了,說:“你之前奴捕過象虎,吸收了其精魂,你不妨試試其他兩種武功吧!”
南宮闕聽到以后,豁然開朗;“對啊!這個不行,就先嘗試其他的啊!”
于是又面對著《攝魂術(shù)》的巖壁,席地而坐開始練起來,剛一開始的時候還好,整個人沒有什么變化,慢慢的他開始不能說話,渾身冒著寒氣,從巖壁上滴落的水,掉落在身上就結(jié)冰了!就像整個山洞都要結(jié)冰了一樣。
仁余墨染走了過來且說到:“把你的象虎精魂用上,引至頭頂,游離于任督二脈試試;”
南宮闕剛一聽完墨染的話,隨即調(diào)整自己的氣息,精魂逆轉(zhuǎn)至頭頂,游離于任督二脈。漸漸的漸漸的;整個人開始正常起來,臉色也開始正常起來;過了好半天,他站起來大笑:“啊哈哈哈哈,奇妙!真是太奇妙了!”
墨染見他顯然是練成了這《攝魂術(shù)》,就說:“你既已練成這絕世武功,就出去吧;外面還有很多人等著你,也有許多事需要你去辦!”
就在南宮闕在黑暗之境的這些天,他的部下遲遲找不到他,可軍情緊急;昨日,駐守沌界森林的探馬來報,司馬奘已經(jīng)攻下所以城池,唯有東方一處了;畢竟司馬奘侍奉皇室多年,精魂吸收,武功路數(shù)基本與皇室如出一轍;又經(jīng)過司馬奘本人至陰至邪的吸收和加工,本來皇室一脈的武功就已經(jīng)冠絕天下;他的手下基本都無法與皇室一脈的精魂相提并論。
再加上司馬奘本人練就的至陰至邪,手段更加殘忍,別說的什么他的手下打不過司馬奘,就連南宮闕本人在沒有學(xué)到《攝魂術(shù)》之氣,想必也招架不住。
但是現(xiàn)在南宮闕什么也不知道,恐怕他再晚一點出去,連自己的一隅之地都會被司馬奘給攻下,到時候自己的手下、愛妻及家人都將淪為司馬奘的階下囚。
一下到這里,南宮闕的心就無法安靜下來;可是現(xiàn)在的軍情擺在他的面前;可是他又害怕自己現(xiàn)在出去又無法打過司馬奘;于是他對著仁余墨染說:“我能否再煉一種精魂術(shù)?”
仁余墨染看著他堅定的眼神說:“能不能練與練不練的成都是你的事;但是你真的要但這個風(fēng)險嗎?”
南宮闕又說:“恐怕這次出去以后,在想見到你是不可能的事了,我現(xiàn)在出去可能也只是去送死,我只能賭一把了。”說罷!南宮闕就在御器術(shù)的巖壁前席地而坐,練就起來;可他的身體感受與之前有所不同,一會兒冷得凍成冰,一會兒就像把自己丟在火里灼燒一般,忽冷忽熱的??赡苓€是無法將御器術(shù)融入自身。
仁余墨染見狀便說:“所謂御器術(shù),沒有器物你又御何?說罷他再次冥想,此時,就在之前無法拔不動的龍淵,從插在地上的石縫中,飛將起來,南宮闕一下子站起來,右手握住了龍淵,練就起來。”
仁余墨染又說:“身體如若感覺忽冷忽熱,你就將冷熱分開,一般熱一般冷,如何分配就是你的事情?!闭f罷,南宮闕立馬就結(jié)合仁余墨染的思路,一下子就融合了。
就在這時,司馬奘的部隊已經(jīng)兵臨東方城下,局勢十分危險,再晚一會兒就城破家亡了。
一瞬間,南宮闕再次被一陣颶風(fēng)卷起;混亂中,一陣聲音傳過來:“去吧,你已天下無敵,現(xiàn)天下已是你的;切記勿用我教你的精魂力武功去做壞事;否則,老夫定不定不輕饒。”
說罷,南宮闕已經(jīng)來到沌界森林中,他跪倒在地,聲音再起:“我曾起誓,無緣三種精魂術(shù)者,不收徒,有背此誓,不得好死!”聲音悠揚,越飄越遠;漸漸的聽不見了!
南宮闕一下子明白過來,再晚恐怕就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