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蘿噘嘴:“話是這么說,可是……”
“別可是啦,阿蘿,”我伸手捂著額頭,假裝有些疲憊,“我有點累了,想休息一會?!?p> 阿蘿聞言立馬拉著我道:“太子妃,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
我見她這般緊張,倒是有些不好意思騙她了,我朝她笑笑:“無事,只是累了?!?p> “那您先休息會,等時辰到了,阿蘿喊您?!?p> “好?!?p> 我點頭,然后側(cè)身躺下休息。
阿蘿替我掖了掖被角后,便下了馬車。
她一離開,我便睜開了眼睛。
六個時辰,我也不知道自己能否撐的過去。
可是,我是一定要撐過去的。
然后我便聽見了慕容玖在交代阿蘿和一眾跟來的侍衛(wèi)一些事情,接著便是一陣馬蹄離開的聲音。
然后我便睡著了。
我睡得迷迷糊糊的,迷糊間我好似聽見了誰在喊我,可是我好累,不想醒來。
我聽見有人在說沈清……
沈清?
我一個激靈,連忙睜開了眼睛,人也清醒了許多。
“阿蘿?”
“太子妃。”阿蘿用手絹替我擦了擦額頭的汗水,“是不是做噩夢了?”
我搖頭,有些疲累:“時辰到了嗎?”
“到了?!?p> “方才是你在喊我嗎?”
“是阿蘿?!?p> 我伸手:“扶我下去吧?!?p> “是,太子妃。”
馬車外,慕容玖不在。
慕七在。
慕七作揖道:“太子殿下有要事處理,吩咐臣來此保護太子妃?!?p> “嗯?!?p> 我點頭,然后由阿蘿扶著我走著。
其實慕容玖離開與我而言到要好些,他在給我的感覺太壓抑了,就好像是我犯了什么大錯一樣。
滴完血,我轉(zhuǎn)身看向站在一旁的慕七。
這是自暮云村回來后,我同他第一次見面。
一些日子不見,他似乎瘦了許多。
我問道:“好些日子沒有遇到慕將軍了,是去辦什么事情了嗎?”
慕七頷首:“有些軍事?!?p> 我點點頭,阿蘿過來扶我往馬車走去,慕七便跟在我們身后。
我問他:“本宮一直好奇,慕將軍為何叫慕七?”
慕七淡淡道:“慕七名慕錦,七是家族排行第七,便叫慕七了。”
“哦?!蔽伊巳?。
我淡笑道:“我一直以為,慕將軍的七,同我侍衛(wèi)十一的十一,是一個道理,可原來不是。”
“也對,一個是天朝永安侯的世子,一個不過是北蘇廣平王府出來的侍衛(wèi),撇開其他的不說,單單只是身份這一項,便已是差了十萬八千里,又如何能一樣?!?p> 慕七沉默,沒有說話。
“慕將軍?!笨斓今R車前,我駐足轉(zhuǎn)身看他。
他雙手作揖:“太子妃有何吩咐?”
我看了看他這張依舊無表情的面容,搖了搖頭:“無事,只是本宮有些累了,等會可能會睡得很沉,阿蘿又要照顧我,還得勞煩慕將軍替本宮算著時辰了?!?p> “這是臣應該做的?!?p> “嗯?!?p> 我點頭,不再說話,轉(zhuǎn)身由阿蘿扶著上了馬車。
有些事情,現(xiàn)在還是不適合問。
只是有些人事終是太過巧合,擱在心里那么多年,卻依舊沒有答案。
如今就要呼之欲出,我卻又怕了。
比如,三年前,讓我去城門口阻止阿姐的那封匿名信。
又比如,聽阿娘說,永安侯家的世子爺可能看上了我家的傻丫頭,我問阿娘我家的傻丫頭是誰。
阿娘看著我笑笑,然后抱著我說:傻丫頭。
李十四Y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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