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6仙劍3的世界
【連日以來,蜀山魔氣沖天,魔尊重樓不費吹灰之力,就拔走了被壓在鎖妖塔里的千年魔劍?!?p> 看著八方儀上面的劇情推演提示,靳一川在想著自己該如何打入蜀山的內(nèi)部。
“如果是按照原來劇情發(fā)展的話,現(xiàn)在蜀山的那幾個長老,應(yīng)該正在忙著封印鎖妖塔的事情?!?p> 畢竟魔尊重樓在取出魔劍的時候,采取的可是十分暴力的辦法。
他直接把鎖妖塔的塔頂給破壞了,然后才把給魔劍“吸”了出來。
遭到了他的破壞以后,鎖妖塔就變得岌岌可危。
并且還有許多的妖靈從其中跑了出來,危害人間。
為了不讓鎖妖塔徹底崩塌,幾位蜀山的長老,和蜀山的掌門。
費盡了心血,用盡畢生功力,才勉強把鎖妖塔穩(wěn)定下來。
“蜀山戒備森嚴(yán),我一個陌生人如果貿(mào)然過去拜訪,他們未必會理會我。”靳一川思索著:“我倒不如先去尋找景天,然后依托著原來劇情的推演,再做下一步打算?!?p> 想到這里,靳一川就把八方儀收回懷中。
然后拉著馬的韁繩,加速向前行駛。
……
……
半天以后,靳一川來到了渝州城。
渝州城的城墻,是由灰白色的巨大巖石堆砌而成,整個城市顯得很堅固。
并且遠(yuǎn)遠(yuǎn)看去,渝州城顯得很大,要比南京城大上整整一圈。
渝州城是上古之城,由唐家堡世代守候。
唐家堡是渝州城里面最大的家族勢力,其擅長制毒和暗器,家族里人丁興旺。
隨著靳一川騎馬走進渝州城,一股繁榮祥和的氣息就鋪面而來。
或許是因為身處《仙劍》副本世界的原因,這里的靈氣,要比其他副本世界區(qū)域的靈氣濃郁的多。
可能正是由于這個原因的影響,所以這里的人都面色紅潤,體態(tài)健康。
行走來往之間,都有著一種安詳?shù)臍庀ⅰ?p> 靳一川沒有在城門口多做停留,他先去渝州城里面,尋找了一家客棧住下。
把東西都收拾完畢,靳一川坐在床上面,運行了一套《五靈仙術(shù)》的功法,把自己體內(nèi)的靈氣補充到一個最為充盈的狀態(tài)。
畢竟現(xiàn)在的這個副本世界,里面的人戰(zhàn)斗力都比較高。
必須時刻維持滿狀態(tài)的狀態(tài),以備隨時可能會發(fā)生的戰(zhàn)斗。
隨著體內(nèi)靈氣的運轉(zhuǎn),沿著神闕,氣海,關(guān)元,靈虛,命府等經(jīng)脈穴位運行,靳一川的肉體表面,有著淡金色的梵文銘文浮現(xiàn)其間。
并且他身上的肌肉開始變得膨脹擴大,青筋暴起,整個人仿佛成為了人型暴龍獸。
當(dāng)靳一川停止運行靈氣之后,他的體態(tài)才恢復(fù)了正常。
堅硬如巖石的肌肉,也緩緩平復(fù)下來。
又在客棧里面稍微休息了一會兒,靳一川就啟程,去城內(nèi)的永安當(dāng)了。
按照八方儀上的大事件記錄,現(xiàn)在魔尊重樓只是拔出了魔劍,還沒有來得及交給景天。
靳一川決定先去接觸一下這位主角先生。
然后再通過他,試著與蜀山搞上關(guān)系。
永安當(dāng)是唐家堡在渝州城的產(chǎn)業(yè),是個當(dāng)鋪。
同時,它也是景天從小到大成長,生活,工作的地方。
永安當(dāng)在渝州城的北部,規(guī)模不小,旁邊緊鄰著一家藥房和鐵匠鋪。
靳一川走路來到了永安當(dāng)。
永安當(dāng)?shù)难b飾不算華美,但是有著一股古典的意味。
灰白色的泥磚,朱紅色的柱子,赤金色的牌匾。
在門口不遠(yuǎn)處,一個大大的“當(dāng)”字,用木板雕刻而成。
臺階因為長久的歲月,磨損了許多,但是卻清掃的很干凈。
永安當(dāng)現(xiàn)在正在營業(yè)當(dāng)中,門口的生意不算太好,里面的人不多。
靳一川直接走了進去。
“客官,你要當(dāng)些什么啊?還是要贖回什么?”在門口,永安當(dāng)?shù)男』镉嫼伪仄皆诠衽_處問道。
靳一川說道:“我來找個人,景天現(xiàn)在在這里嗎?”
“你找那臭小子干什么?”何必平下意識地問出口。
但話剛一出口,他就意識到自己現(xiàn)在還是在陌生人的跟前,于是他連忙轉(zhuǎn)了語氣說:“你好,你找景天干什么?”
想了想,靳一川從懷里面掏出來一把短笛,編了個理由:“我聽說景天對古董頗有研究,他那雙眼睛就是活的古董鑒定器?!?p> “我前段時間在集市上買了個笛子,所以想請他鑒定一下?!苯淮ń又f道。
“喔,原來是這樣啊。”何必平了然。
他從柜臺后面出來,邊走邊說:“客官,你在這先等著,我去把他給你叫來?!?p> 說完,何必平就消失在了永安當(dāng)?shù)膫?cè)門。
兩分鐘過后,何必平帶著一個人過來了。
他帶來的人看起來有些吊兒郎當(dāng),毛毛躁躁像個小混混。
此人正是景天。
“說吧,要我鑒定什么?。俊本疤爝^來問道。
靳一川把自己手里面的短笛交給他:“在下前些時間在京城買的,說是幾百年的老古董了,你給鑒鑒?”
景天接過短笛,在手里把玩了兩下,嘆息道:“你被騙了,這個笛子哪里是什么古董啊,它根本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笛子而已。”
“是這樣啊…”靳一川裝出一副失望的樣子:“看我碰到他怎么收拾他,竟然敢騙我…”
“哎,對了,這是報酬,多謝你給我鑒定這件器件了?!边呎f著,靳一川邊從口袋里面掏出了幾量碎銀子,交給景天。
“這么闊氣???”景天看到這些銀子,倒是顯得有些意外,顯然是被靳一川的出手闊綽給驚到了:“既然如此,那我就收下咯?!?p> “你這小子,掙錢還挺容易???!”何必平在一旁有些眼紅景天道。
“切,我憑本事賺的錢,你管我???”景天回嘴道。
“你…還有其他的事情嗎?”看靳一川站在原地沒有離開的意思,何必平愣了愣,在一旁問靳一川道。
“倒的確是還有個事情?!苯淮ㄍ掏掏峦碌?。
“你這人,有什么事情就快說???”景天被靳一川給逗樂了,催促道。
“實不相瞞,在下其實是個算命先生,我看閣下印堂發(fā)黑,近日以來必有血光之災(zāi)?!苯淮ㄩ_始神神叨叨起來:“不如讓在下給你一招妙計,或許可解此災(zāi)…”
“什么?算命先生?”何必平聽到算命先生一詞,登時小眼睛瞪得溜圓:“哪里來的騙子,都騙到永安當(dāng)來了?”
一旁的景天笑了起來。
他伸手捋了捋自己額頭上的劉海,笑道:“你這人真有意思,我這印堂被頭發(fā)遮著呢,你怎么看出來我印堂發(fā)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