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一眾守夜人新兵開開心心的進入食堂,為期一個星期的體質(zhì)訓(xùn)練,已經(jīng)是拉開了帷幕。
風不歸不知他是怎么在那一個星期的體質(zhì)訓(xùn)練下?lián)芜^來的,只知道至始至終都有著那么一群人陪伴著他。
彼此之間互相鼓勵,攜手前進。雖然有些時候會被他們拖累,會因為對方受到懲罰。
但不得不承認,那一個星期艱苦的體質(zhì)訓(xùn)練,真的很讓人難忘。
這是體質(zhì)訓(xùn)練的最后一天黃昏,結(jié)束了負重一千個標準俯臥撐后,炎虎沒有再下令進行下一項訓(xùn)練,而是將大家都集中了起來。
經(jīng)過這一個星期的訓(xùn)練,風不歸身上的氣質(zhì),變得更加鐵血穩(wěn)重了一些。
皮膚也是變成了健康的小麥色,身上的肌肉,更加的結(jié)實健壯了。
看著隊列排的整整齊齊,仰首挺胸,靜待著自己下一步命令的一眾守夜人新兵。
炎虎笑了,隨意的坐在地上,揮揮手道:“別這么一副緊張的模樣,坐!今天沒有訓(xùn)練的項目了,我和你們好好的聊一聊?!?p> 對于笑嘻嘻,收起了訓(xùn)練時嚴肅模樣的炎虎,守夜人新兵們也是知道,休息的時候來了。
也不再筆直的站著,一個個哀嚎著毫無形象的坐在了地上。
對于突然從正規(guī)軍變?yōu)榱髅ボ姷囊槐娛匾谷诵卤谆⒁彩菬o奈的笑了。
這群兔崽子,果然沒有真正的適應(yīng)軍人該有的氣魄。這一放松下來,本質(zhì)就暴露出來了。
若是換做平時,炎虎可能還會說上兩句。可是在今天這體質(zhì)訓(xùn)練的最后一天,他不想掃興,就任憑他們?nèi)グ伞?p> 等一眾守夜人新兵適應(yīng)過來,自覺的閉上了嘴后,炎虎也是開口了:“今天是體質(zhì)訓(xùn)練的最后一天,這一個星期來,高強度訓(xùn)練了你們那么久,從現(xiàn)在的感覺來看,勉強算是合格了。”
聽到炎虎的那番話,守夜人新兵們臉上都不由得掛上了得意的笑容。
從一開始被炎虎欺負的宛如死狗,到現(xiàn)在能夠跟上炎虎的訓(xùn)練強度,成功的全體合格。這其中的跨度,不可謂是不大。
“你們這群兔崽子,都別給我太得意!”炎虎笑罵道,“你們中真正我認為達到我滿意標準的人,就三個。”
說著,炎虎指了指人群中的風不歸、南月影、北曜晨,道:“你們仨,給我起立?!?p> “是!”風不歸三人氣勢十足的應(yīng)了一聲,接著立馬就從地上站了起來。
三人的身姿,是一眾守夜人新兵里面,最為挺拔的。
看著三人那副嚴肅待命的模樣,炎虎也是笑了:“你們仨兔崽子別給我在這裝,只是表揚一下你們,和你們說幾句心里話,別一副多正經(jīng)的模樣?!?p> “這些日子來,我可是將你們仨兔崽子的性格給摸透了。”
說著,炎虎指了指最邊上的北曜晨,說道:“北曜晨這小子,是你們?nèi)酥凶罟⒅钡囊粋€,但卻并不意味著他就真的耿直?!?p> “只是和風不歸、南月影這倆坑貨在一起才顯得耿直,和其他的兔崽子比起來,這小子也是壞、不正經(jīng)。”
北曜晨被炎虎這么一說,也是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并沒有反駁些什么。
接著炎虎又將目光轉(zhuǎn)移到了南月影身上,毫不客氣的評價道:“這鍋蓋頭,壞的很!不用多說些什么,想必這些日子來,大家都看清楚了?!?p> 南月影:“???”
自己最近這些日子到底怎么了?回想一下也沒干什么??!怎么就壞的很了?
南月影懵逼的撓著他那鍋蓋頭,真心搞不懂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風不歸第一眼見他就說他不像是個好人,炎虎這次也是表明說他不像是個好人。所以,他到底哪壞了?
評價過北曜晨和南月影,炎虎將目光轉(zhuǎn)移到了滿臉耿直,一副鐵憨憨模樣的風不歸身上。
面帶微笑的與風不歸對視了一會,炎虎抬起手指了指風不歸,笑罵道:“你這小子別裝,三混蛋里面,就屬你最混蛋,壞水最多?!?p> “一開始我接觸你小子的時候還沒看出來,那時還真以為你小子是個耿直的娃兒?!?p> “直到那天因為我一個不爽,加訓(xùn)了你們我才看出來,你這小子當真不是的好人吶!”
“悄咪咪的往我的水杯里加樹葉蟲子的是你小子吧?晚上提前將我附近廁所里的紙撕的只剩一點白邊的是你小子吧?半夜往我寢室里面丟蟑螂的也是你小子吧?”
聽著炎虎列出的一條條罪行,風不歸滿臉懵逼、不知情:“???我,我沒有啊?!?p> 看著風不歸那副懵逼的模樣,炎虎笑了,從腰間抽出一根鐵棍,“和善”的盯著風不歸道:“你小子再給我裝,再裝信不信勞資現(xiàn)在新賬舊賬一起算?”
見炎虎不像是在說笑,風不歸小聲的嘟囔道:“其實做這些事的并不只有我,南月影、北曜晨都是和我一起的。”
“特別是偷廁所紙那次,是南月影率先提出來的,也是他親自動的手,我和北曜晨只是旁觀?!?p> 一旁原本正滿臉幸災(zāi)樂禍的南月影愣住了,臉上的笑容逐漸凝固。
當發(fā)現(xiàn)炎虎已經(jīng)緩緩的自地上起身后,南月影反應(yīng)過來了,急忙大喊解釋起來:“不是的,沒有,炎教官,真不是我,風不歸他……他污蔑我!”
炎虎一邊活動著身子,一邊向南月影走去,笑問道:“所以,你這意思是你,真的參加那次的行動咯?”
“這個……確實是去了,但提議的不是我,是風不歸,風不歸他提議去的!”南月影焦急的解釋道。
想要逃跑,卻又不敢逃跑,他這些日子來也是了解了一些炎虎恐怖的實力。
要是他真敢選擇逃跑,今天他可能只有是被抬著回寢室了。
“偷紙的是你吧?”炎虎問道。
南月影艱難的咽了一口唾沫,心虛的點了點頭:“是、是的……”
此時炎虎已經(jīng)是走到了南月影面前,伸出巨大的手掌,重重的拍了拍南月影的肩膀,道:“小伙子手法夠熟練狠辣的嘛!不偷完,就留那么一點紙在哪,當真是一點后路都不留,以前沒少干這種事吧?”
“就……就這一次。”南月影小聲的回答道。
“一次就這么狠辣,預(yù)謀了得有幾天?也就是說,從第一天開始,你就想著怎么搞我了?”炎虎“笑”問道。
南月影看著炎虎手上蠢蠢欲動的鐵棍,面如死灰。完了,今天浪過頭,沒注意,被風不歸那崽種給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