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接觸

　　今天的午飯是在大帳篷里吃的。周徳青他們沒有凳子。就是桌子也是很矮的。而且他們還要盤著腿坐著吃飯，在帳篷里吃飯他們還是頭一次。大家把小矮桌子搬到帳篷中間，然后大家坐在大毛氈子上吃飯。吃完飯后周徳青他們就坐在那里等寧隊來，也不站起來。寧副隊見了也不打算再拖了就對周青徳他們說：“你們現(xiàn)在跟著我去草地上找馬吃的草?！闭f著就自己先走出帳篷。周德清他們一聽也一起站了起來走到帳篷外。跟著寧隊到了草地上。周徳青他們望著周圍長滿草的地。那是一大片一大片的。要說好看也還說的過去。但是它們還有什么用處，周徳青他們就說不清楚了。這時寧副隊向四周看了看，然后從草地上拔了一把草拿給周徳青他們看并說道：“這個就是給馬吃的草了。還有這邊這種也是。”寧隊一邊說，一邊又拔了一把另一種草過來。然后寧副隊說：“你們就照著這些樣本到草地上也拔些回來給我看看。

　　周德青他們聽了寧隊的話一人拿了各一種草看了看，幾個人一組拿著樣本并照著寧副隊給的樣本，到草地上去找馬能吃的草啦。一邊拔一邊對照。不一會兒每個人手上都有了一把青草。但是還不放心。怕自己弄錯了，就去找寧隊看看。

　　回來后讓寧副隊看，寧副隊看了后說：“對，你們的草都是，你們照樣再拔一些草回來?！敝軓郧嗨麄兒苈犜挼赜秩グ瘟艘恍┎莼貋?。這會兒他們已經(jīng)認(rèn)得這些草了，所以很快每個人手上都有一大把草就回來了。不一會兒寧福隊見周徳青他們每個人都抓了一大把青草就說；你們現(xiàn)在跟著我，到馬槽那里去”。于是大家一起跟著寧副隊來到了馬篷邊。馬篷邊有一個石頭做的槽子，一頭還有一個高高掀起的一把大長刀。

　　寧副隊就對周徳青他們說道：“你們看著這里有一把大刀叫鍘刀，專門鍘草的。你們看好了，”說著寧副隊很熟練地把一大堆青放在石槽上用刀切碎了。動作干靜利落。周徳青他們看了也想試試。

　　于是周徳青：“寧隊我們可以試試嗎？”寧副隊：“可以，你們一個一個來試試。”周徳青他們一個一個地高興的試了試，開頭還是有些怕那把刀，所以是小心翼翼的，動作也慢。不一會兒慢慢放開了，也不緊張了，動作也快了些，但也就快了一些。周徳青他們切的可歡了。不一會兒又有一大堆的草切好了。

　　寧隊見周徳青他們都試用過了切草就說道：“好了下面我們做下一步?？次沂痉督o你們看”。說完用一個桶裝了很多碎草，加了點水，又從旁邊一個布袋倒出了一些粗雜糧，里面有玉米、豆皮什么的東西。周徳青問：“寧隊你這是干什么呢？”寧副隊說：“這是給馬補充一些細(xì)糧，增加營養(yǎng)。你們看看圈中的馬長得多好啊。毛色光滑明亮，肌肉發(fā)達(dá)有力，跑起來可帶勁兒了。所以隔一段時間給它們吃點細(xì)糧很重要的。”周徳青他們：“噢！原來馬也要增加營養(yǎng)的。長這么好也是要細(xì)心呵護的?！睂幐标牐骸澳鞘钱?dāng)然的了?！?p>　　寧副隊又說：“你們一起學(xué)我剛才的做法，在做一些這樣的伺料出來”。周徳青他們依照寧副隊的做法，又做了不少的伺料出來。又把它們攪拌均勻。也用桶裝了幾大桶。

　　然后寧副隊：“你們把這幾桶雜糧抬到馬槽邊，把拌好的飼料倒入馬槽中?！敝軓郧嗨麄円矊W(xué)寧副隊把拌好飼料幾個人一桶一起抬著來到馬槽邊并倒入馬槽中，然后把它們撥撥開。馬兒們見了也都過來吃啦。周徳青他們興奮和高興地看著馬兒過來吃他們做的伺料。還欣賞起這些馬兒了。周徳青：“東興、長樂你們看那匹黑的還有那匹粽色的吃的很多??！”趙東興：“你們看那匹白的吃的也很多啊。”羅長樂：“還有這邊這匹也很能吃呢。”隊員們看著馬兒吃著自己做的伺料，一個個心中可高興了。

　　寧副隊見著這些馬也情不自禁地用手輕輕地?fù)崦R，而馬一點不反抗，任他摸。周德青他們見了也想摸，于是對寧副隊說：“我們能摸嗎？”寧副隊說：“可以?！敝軓郧嗟谝粋€先試，他小心翼翼地摸了一下，又把手縮了回來。并看了看馬，見馬沒反應(yīng)。寧副隊說：“沒關(guān)系，你大著膽摸。”周德青又一次摸了一下，見馬還是沒有什么反應(yīng)。又摸了一下，看了看了，還是沒有反應(yīng)。這下心里也不緊張了，手就摸著不縮回來啦?？匆婑R也不反抗，心里也踏實了。心想；噢！我也敢摸它了。雖說它是活的還有溫度，個也挺大的。可我已經(jīng)不怕它了。

　　趙東興也學(xué)著周德青的樣子跟馬接觸，開頭也是有些害怕，摸了幾次之后也不害怕了。大膽的摸著那匹馬了。羅長樂同樣也是小心翼翼地接觸幾次后也放心，很放松地?fù)崦R了。

　　其他人也都跟著學(xué)，大家都是幾次試探后，也都放松地接觸馬了。大家都摸著它們光滑的毛發(fā)一點不怕了。周徳青一邊摸著馬一邊看著馬：“這馬的毛很滑很順呢。”趙東興：“我的這匹也是，感覺很壯呢?！绷_長樂：“我的這匹不錯，摸的很舒服?！睂幐标犚姶蠹乙呀?jīng)不怕了。說：“今天已經(jīng)不早了大家早點休息，明天我們還有別的事要做?！敝軓郧嗨麄兒孟襁€沒過足癮，晚飯后還想出來走走?；氐綆づ窭锍酝盹垼裉斓耐盹埑孙埐?，還多了奶。但是大家也沒在意。

　　吃完了晚飯，周徳青他們走出帳篷，看著天空中閃爍的星光，晚風(fēng)吹著草地，有一股草兒特有的味道。同時還夾著馬兒的味道。這時感覺天地之間有一種說不清的美好，周圍的草地是那樣黑暗，那樣的沉靜。一切讓他們心里很是平靜。好像不遠(yuǎn)處還有一個小溪流隱隱聽到它流動的聲音。但是已經(jīng)是晚上了看不清它的容貌。周徳青他們就這樣站著不一會兒就不得不把瞌睡蟲也招來了，一個個哈氣接著一個哈氣的。于是回帳篷后就準(zhǔn)備睡覺了。

　　可是這個大毛氈上怎么睡呀？周徳青他們不知怎么辦于是站在大毛氈上來回走著。這時劉隊長進(jìn)來了說：“你們把你們的床單找出來。并挨個鋪好，躺下蓋上被子就這么睡了?！敝軓郧嗨麄儗⑿艑⒁傻卣兆隽恕Ｌ上潞蟾杏X身下并不冷，于是才安心地睡了。

　　第二天早上劉隊長吹響了哨子接著：“起來啦！起來啦！”周徳青他們也照例起來穿衣洗漱。可是在什么地方洗呢？周徳青他們拿出牙缸走出了帳篷。這時劉隊長向他們招了招手，于是周徳青他們向劉隊長走過去。到了跟前劉隊長指著一個大桶說：“你們就從這個桶里挖一缸水到草地上去洗漱。周徳青他們也就照做了。想起昨晚聽到的流水聲，于是周徳青抬頭向四周看了看。發(fā)現(xiàn)在不遠(yuǎn)處真有一條小溪流。估計這水就是從那里打來的。不會錯了。劉隊長說你們一會把床單和被子卷到一邊就行啦。周徳青他們聽后就照做了。

　　早飯時，除了早飯也是又有奶喝。周徳青發(fā)現(xiàn)后看著這奶問劉隊長：“劉隊長，這里的牛奶挺多的呀，還能給我們增加營養(yǎng)。昨天我們好像也還喝了奶了，今天又有奶喝。只是好像沒見到奶牛啊？”劉隊長：“這不是牛奶。這是馬奶。大家還喝的慣嗎？”周徳青他們嚇一跳，周徳青：“劉隊長我們真是喝的是馬奶嗎？”劉隊：“是呀，你沒看見這么多馬呀。當(dāng)然也會有馬奶啦”。周徳青：“噢！我知道了?！闭f完他又喝了一口仔細(xì)地品嘗起來。感覺還好，沒有什么不好喝的感覺。

　　趙東興想想說道：“也是，沒見到牛呀，怎么會有牛奶？”說完他也喝了一口說道：“嗯！還行不難喝。”羅長樂：“不過馬奶也不錯，還行不難喝?！闭f完又喝了一口，還喳喳嘴一種很享受的樣子。周徳青：“已經(jīng)很好啦，不錯！不錯！”趙東興：“這也是一種經(jīng)歷啊?！敝軓郧噙@時他又有想法了，他對劉隊長說：“我們又長知識了。不過劉隊長我們也想去看看擠馬奶的過程可以嗎？”劉隊長想了想說：“這個要求我可以答應(yīng)。不過你們吃過飯先到外面去跟寧隊說說，他同意才行”周徳青他們聽劉隊長的話忙吃了早飯就到帳篷外去見寧隊長。果然寧隊長就在外面等他們了。周徳青一見到寧隊就說：“寧隊我們想去看擠馬奶可以嗎？”寧隊聽后：“你們想看想學(xué)都行。這樣吧你們就跟我來”周徳青他們也很高興寧隊同意了。于是跟著寧隊就來到馬棚。

　　只見一個馬夫正在擠馬奶。周徳青他們看了一會兒，也想試試于是對寧隊說：“我想試試可以嗎？”寧隊：“可以?！庇谑侵軓郧嘣隈R夫的指點下學(xué)習(xí)擠奶。經(jīng)過幾次失敗，臉還被噴了一臉奶，當(dāng)然也把趙東興和羅長樂逗笑了。但是周徳青也不服氣，雖說臉給弄的通紅還是把擠奶學(xué)會了。這時他才看著他兩說道：“你們也別笑我。下面就看你們的了?！壁w東興、羅長樂也是失敗了幾次后才會擠奶的。當(dāng)然周徳青也在旁邊樂著。心想：你們還笑我不？怎么樣都是一樣的吧。其他的隊員也一一學(xué)會了擠奶。大家也都很高興。沒想到擠奶也是有技巧的。這不大家又學(xué)會一項技術(shù)。雖說這個技巧不算什么，但是很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