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我和三科坐在乒乓球桌上,看著夜晚還在讀書高三學長們,因為他們比較特殊,所以他們會單獨再上一節(jié)晚自習,當然也有不會喜歡上第二節(jié)晚自習的人,之后就隨著我們高一高二的學生走出學校,這樣也給了想上課的人提供了環(huán)境。
三科臉色沉重,說道:“真的嗎,不會吧?”
我說:“真的,騙你干嘛,我一直覺得有人跟著我?!?p> 三科看著我,臉上說明了一切,“你在逗我,真的,我覺得你非常安全,這年頭也沒有女色狼會看上你啊?!?p> “你聽聽你說的是人話嗎,我就覺得我有危險了,為什么你就是不信我呢?”我說。
這時,芳子在教門口大聲喊了我們兩個,我和三科結束了剛才的對話。
出了校門,剛走過一個街道,我們就看見有大幫人集結在一起,以前我們在鎮(zhèn)上有看見過這種情況,一般我們都是繞道走,這次三科說他想過去看看,讓我和芳子先走,起先芳子死活不讓三科去,但是三科很犟,把芳子和我推走。
芳子被三科推走后問我,“三科他為什么要去摻合那群人啊?”
“他有他自己的打算,而且,剛才你沒有看到鄭澤文也在那里嗎?!钡拇_,剛才我看到鄭澤文了,不過他是小混混,摻合在這種事里面也不奇怪吧。
“唉,算了,隨他吧,大不了再給他一次教訓,說不定他就會知道以后怎么做了?!?p> 看來芳子還是記著三科上次在城里的那件事。
之后我回到家里,小魔王已經(jīng)睡了,爺爺還沒睡,,做了個“噓”的手勢,示意我小點聲,算了,孩子吵醒也挺不好帶的,所以我還是不吵他了,我洗了腳,悄悄回房間里,坐到床上,看著書架上美術本,那個三分鐘熱度的東西,就先不要管它了。
我打了個電話給三科,以確認他的安全。
幸好,三科接了,說是沒怎么樣,他已經(jīng)回家了。
我坐在床上就想,為什么三科會去蹭那種熱鬧,不會真的是因為鄭澤文才去的吧。
想了半天也想不通,我就躺下準備睡覺,剛躺下,爺爺?shù)姆块g就傳來一陣小孩的哭聲,哭得撕心裂肺。
之后爺爺開始哄,但是他就是半天安靜不下來。
我躺在床上,眼睛閉著,努力去無視他的哭聲,但是,這家伙的聲音就像穿腦魔音一樣,一直徘徊在我耳邊,我的忍耐值都快爆滿了。
實在是忍不了了,我坐起來,有點頭暈,估計是一直躺在床上的原因,聽他的哭聲估計一會是不會停了,我穿上拖鞋,坐到窗前,這個小鎮(zhèn)這個時候還有一些燈亮著,這時候我的手機響了,我拿起來,一串陌生的數(shù)字顯示著,還有一條未讀短信,是誰這么有閑心大晚上發(fā)短信給我,我一想可能是騷擾短信,就沒看,放下手機,等著小魔王沒有哭了之后,我才進入了夢鄉(xiāng)。
第二天,我在班里來得算早,正吃著包子,蘇讓跑過來毫不猶豫拿起我的包子放到他自己的嘴里,蘇讓問我。
“秦宏,你準備什么時候開始追林芳子???”
這個問題嚇得我差點噎住,我說:“我干嘛追她?”
“你不是喜歡她嗎?”
我摸著蘇讓的額頭,又摸了摸我自己的,不對啊,這家伙沒有發(fā)燒啊,那為什么他會這么想,我沒有喜歡芳子啊。
“你干嘛?有病啊。”蘇讓把我的手打開。
周圍的人都看著我們兩個。我和蘇讓把聲音壓低了說。
林晨來了之后,和蘇讓打了招呼,蘇讓就走去和林晨聊天了,芳子回來,看著我,說:“你看著我干嘛?”
我想起蘇讓的問題,不由得看著芳子有些臉紅,芳子沒再理我,而是自己坐到座位上看漫畫。
我和三科走在操場上,三科對我說最近總是有我和芳子的傳言傳出來,說是我們兩個已經(jīng)在一起,而且還上過床了,這就讓我很無語了。
三科抓住我的肩膀,臉上掛著震驚,邊搖我變問:“是不是真的,是不是真的?”
“怎么可能,我是哪種人嗎,你又不是不知道?!?p> “切,我還以為真的有什么。”三科失望了一下,隨即又換成正常的表情。
“你剛才是不是失望了一下?”
“有嗎?”三科傻笑起來,把頭轉過去,不讓我看到。
這家伙剛才絕對失望了一下,現(xiàn)在,我只希望不要有傳言傳到芳子的耳朵里,我有些怕,怕再重復初中那時的情況。
我回到教室,芳子還是一樣看著她的漫畫,這都快考試了怎么還在看漫畫啊,我關了她的漫畫,拿過來,說:“都快考試了,還在看這些?!?p> “關你什么事啊?!狈甲佑謸尰厝?。
額,我承認我在沒事找事,一個小小的月考而已,在乎這么多干嘛,這學期還沒有上學期的那種制度,倒數(shù)幾名掃廁所之類的。
高依問我:“秦宏,你真的要去嗎?”
“去哪?”
“就是孫悅的生日啊?”
我……高依是怎么知道的,肯定是芳子說的沒跑了。
“我,不知道,應該會去的吧?!毕肫鸺依锏哪羌€未送出的禮物,如果我不去,那么我為什么要買它呢?
“徐翊說她和你一起去?!?p> “嗯?為什么徐翊也要去啊?”徐翊和著孫悅白埰他們有什么聯(lián)系嗎?或許有吧,但是我忘記了,葉城里很多人有點關系很正常,只不過我沒想到會是他。
下午,三科去練球了,芳子有事和高依一起回去,雖然她們兩個的家不在一個方向,聽芳子說是高依家有什么秘密寶藏之類的,當時我還笑她很幼稚,
我和一個人照常回家,這次我更加確定,有人在跟著我,我一想著這人待會兒會怎樣,我就有點慌,他會不會跟著我把我迷暈,然后販賣人體器官之類的,或者過來打劫,沒有錢就綁我走,然后切下我的一根小手指,寄給我爺爺,讓我爺爺拿錢來換人……我自己腦補畫面實在是讓人害怕。
我走得越快,那人就跟得越快,我聽見我后面有易拉罐的瓶子被踢開的響聲,我轉頭過去看,易拉罐就在垃圾桶面前,后面只有學生,應該是學生踢到的吧。
走著走著就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這下子把我嚇一大跳,心都快跳出來了。
拍我的人是白埰,我問道:“你怎么回事,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解決嗎?”
“??!雖然我不懂你在說什么,但是孫悅的生日要到了,我來問你禮物提前備好了沒有?”白埰說得讓我有懵。
“準備好了,放心,我現(xiàn)在應該不會再讓她想起以前那些痛苦的往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