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嗎?我和老文回到學校,又是那個熟悉的感覺,我走到教學樓后面去看,那個地方被鎖了,這些年學校擴大了不少,唯獨后面這座山?jīng)]有開。
老文說:“這個地方原來上面有塊平地,就處在二樓的位置,后來學校才看到的,為了防止學生出事情,就把那塊地給平了?!?p> 我笑著說:“其實我們那時候早就知道了,我們跳上去玩,中午不回家,學校里的保安也不會發(fā)現(xiàn)把我們趕走。”
看了一下時間,老文說他要去上課了,問我要不要去聽聽?
我說好啊。
我們來到教室,我一進去學生們用奇怪的眼神看我,我記得我胡子剃了啊。
老文拿了一根凳子給我,我跑到后面坐著,拿出一個本子來裝作我是聽課老師,假裝我是個聽課老師。
聽了一節(jié)課之后,我發(fā)現(xiàn)真的大多數(shù)知識全部丟了,只剩下社會和人生的經(jīng)驗,書本上又不教你怎么坐車。
老文走了下來,問我:“有什么感覺嗎,如果可以留在這里教書也可以,這幾年老師在不斷減少?!?p> 讓我教書還是有點為難我了,記得上高中那時候,我是那種一站在講臺上就會腿軟的人。
我說:“我試試,考一下教室資格證書?!?p> 辦公室里,我喝著老文珍藏多年的茶葉,真的是珍藏了很多年,數(shù)量都快占半個辦公桌了。
我問老文:“老文,你看到你的學生變了會開心嗎?”
老文看了我一眼,說道:“你這個問題我無法回答,每個人都有他自己的道路,無論怎么變,那個人始終是那個人,本質(zhì)是不會變的,我的學生永遠是我的學生?!?p> 本質(zhì)不會變,三科始終是我的好朋友,老文說得很有道理,我瞬間覺得老文這個人高大了很多,也有可能是我的錯覺吧,我不好把三科和高依的事給任何人說。
我走出學校,老文還有課,我就沒有多多留意,等我回到家時我才想起一件事情,那就是早餐的問題,三科還在家里,我出門買早餐,然后遇見了老文就和老文去了學校,聽他講課,順便考慮考慮自己要不要去考個教室資格證,然后就把早餐的事情忘了,我看了一下手表,已經(jīng)過去一個多小時了。
我趕緊跑回家去,三科已經(jīng)起床了,看著我滿頭大汗的跑回來,他說:“急什么,趕著投胎啊?!?p> “你吃早餐了嗎”我問道,直接坐在地上,等等,我說的鍛練呢?
“早吃了,本來說是幫你準備一份的,但是你不見了,你這么早起肯定已經(jīng)吃過了,我就沒幫你準備。”
“沒事,你吃了就好?!毙睦镌诎蛋悼上菐讐K錢的早餐費。
三科說:“待會要不要去南園看看,我過幾天要去安明,估計不能在這邊待幾天了本來還要多多待幾天呢?”
“去城里干什么?”
“哦,有點生意上的事,要去城里解決一下?!?p> 好吧也沒關(guān)系了,我在這邊待幾天就好了。
我回到房間,看著自己的日記。
從山上回來有幾天了,那盤錄像不知道被我放去哪里了,我也不糾結(jié)了。
我在家里和三科打著游戲,這時候三科的手機響了,但是我們兩個都一直沒有接。
我說:“三科你手機響了?!?p> “我知道,你幫我接一下?!?p> “就在你旁邊,還是你的手機,你自己接?!?p> “別打我啊,放一下,我接下電話?!?p> 我把手柄放下,我剛放下,三科居然直接開大過來打我,屏幕上出現(xiàn)游戲結(jié)束的字樣。
我目瞪口呆地看著他,“不是……不是說好先暫時不打嗎?”
他指著時間過:“就一分鐘了,快結(jié)束了,不打白不打?!?p> 這個……說得很有道理,我居然無法反駁。
三科拿起手機,但是手機卻沒有響了。
“他掛了,要不要給他打過去?”
“打吧,你一直沒接?!?p> 三科打了過去:“喂,徐翊,怎么了?”
“芳子發(fā)燒了,你們要不要來看看。”
“不就是發(fā)燒嗎,多大的事,這個我覺得吧你應該打給林晨?!?p> “好吧?!?p> 三科掛了電話,我問道:“徐翊的電話,什么事???”
“哦,芳子發(fā)燒了,現(xiàn)在在醫(yī)院躺著吊鹽水?!?p> “然后呢?”
“然后徐翊問我們要不要過去,我說是這個應該打給林晨,不應該打給我們?!?p> 我立馬拉著三科起來,“別打了,走去醫(yī)院看芳子?!?p> “誒,那是人家的事,你為什么這么著急啊,要著急也是人家林晨著急啊?!?p> “沒事,咱就去看看就回來。”
“等一下,你不會對芳子有……”
我突然停住了,“有什么,沒有。”
三科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誒,絕對有問題,你們絕對有問題?!?p> “行了不用說兩遍,走吧走吧?!?p> 我們到醫(yī)院時,林晨正坐在芳子的窗前,看來我們來晚了。
看著我們兩個,芳子眼里滿是嫌棄。徐翊和高依坐在一邊,我感覺我們兩個好尷尬。
走過來一邊,芳子說:“不是不來嗎?”
“沒有,三科說的不是我說的?!蔽抑缓冒讶颇脕懋敁跫屏恕?p> “沒事,你不來我又不怪你,你滾吧!”
這話說得我很尷尬,不過芳子這樣說是在生我的氣嗎,這樣的話似乎是件好事。
林晨說:“那么,東西我送到了,我先走了,家里還有點事?!绷殖堪咽掷锏乃畔拢D(zhuǎn)身走出病房外。
那一天芳子都沒有理我和三科,只是在那里睡覺。
這一次芳子燒得很嚴重,爺爺有事回老家了,我就待在醫(yī)院里看著芳子,就算她一句話也不和我說。
第二天的我晚上,芳子終于開口了,“這么晚了你回去吧?!?p> “沒事,反正家里也沒人,爺爺回老家了,就我一個人?!?p> “你在這里別人會誤會的?!?p> 芳子這么說,讓我實在是無話可說。我什么也沒說,就這么硬著頭皮待在她身邊,白天林晨又來過一次,現(xiàn)在我削著林晨的蘋果,準備給芳子吃,芳子的臉色看起來有些蒼白,不知道她為什么生病,問她她也不說,就這么她請了一個星期的假期,那個星期在學校我多多少少覺得有些不安,高依也是沒了同桌很是不安分。
這天,高依在鋼琴房里,我們就在一邊聽著,等下聽完還得過去芳子那里。高依彈完后,我們幾個約著去芳子那里,路上高依對我是:“秦宏,你準備什么時候表白???”
這個問題引得其他幾個人的共鳴,他們都看著我。
我吐槽道:“難道你們都認為我喜歡林芳子?”
“對啊,很明顯。”他們居然異口同聲,還是難得的團結(jié)啊。